“第九式,名為眾星環極。”
“第十式,名為星滅光離。”
羅夢萱一臉震驚的說道:“聽起來好厲害。”
“可不隻是聽起來很厲害那麼簡單。”夜風笑著說道。
彌天星鬥劍法雖然很不錯,但是與夜風的萬象天雷劍,九霄神雷劍,五行雷劫劍比起來卻有很大差距。
可是現在,夜風在星雲澤裏領悟了第八式第九式以及第十式之後,彌天星鬥劍法的威力陡然上升了一個台階!
所以現在,彌天星鬥劍法已經不比夜風的萬象天雷劍、九霄神雷劍、五行雷劫劍弱了!
“能施展一下給我看看嗎?”
羅夢萱說道,而且還一臉期待的看著夜風。
夜風正要說什麼,忽然從遠處飛遁過來一道道身影。
下一刻,十幾個武者就紛紛落在地上,將夜風和羅夢萱團團圍住。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什麼時候到這裏來的?”
“星雲澤裏的天材地寶落入你們手裏了?”
這些武者剛剛將夜風和羅夢萱包圍,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質問,而且還用審視的眼神在夜風和羅夢萱的身上不斷打量。
夜風卻看都沒看著些武者一眼,笑嗬嗬的對羅夢萱說道:“既然師姐你想看,那我就給你露一手。”
夜風說罷就抬起右手以指為劍,口中發出一聲暴喝:“鬥轉星移!”
隨著夜風吐出這四個字,攻向夜風和羅夢萱的這十幾個武者全都像是沒頭蒼蠅一般在夜風和羅夢萱的身後徘徊,卻就是無法打到他們兩個。
“這是……”
羅夢萱一臉驚奇的看著周圍的這些武者。
夜風解釋道:“這就是鬥轉星移的妙處,可以極大限度的幹擾甚至懵逼對手的感官,從而讓對方陷入錯覺當中無法脫身。”
羅夢萱聽的心馳神往,而且還對夜風投來了佩服的目光。
眼前的這些武者,基本都是好手。
他們當中實力最弱的,也是神遊境巔峰,而領頭的那兩個男子已經是超凡境初期!
可是現在夜風奇抬起右手輕輕一指,他們就全都落入夜風的鬥轉星移當中無法自拔。
可見彌天星鬥劍法的第八式有多麼厲害!
可這還沒完,夜風又抬起右手輕輕一揮。
“眾星環極!”
於是一個漲縮的光球突然出現,剛好位於這些武者的中心點。
下一刻,這些武者手中的靈器就全都脫手而出,落入光球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眾星環極可以控製磁力,能夠最大限度的限製對手的靈器或者法寶。”夜風又說道。
“那麼第十式呢?第十式效果如何?”羅夢萱又問。
夜風並沒有開口解釋,而是用實際行動做出回答。
隻見夜風以指為劍輕輕一次,周圍頓時變得一片漆黑,他們所有人好像都掉進了一個恐怖而又詭異的地方!
但是在羅夢萱的視野裏,周圍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
片刻之後,這些武者全都變得黯淡,就好像他們每個人都是一顆星辰,卻正在迅速熄滅。
不多時,他們這些人就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那些武者……”
羅夢萱試探的問。
夜風微笑著說道:“他們都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死了?”羅夢萱問道。
“嗯,死了,這就是星滅光離,直接讓他們從世界上消失。”夜風說道。
羅夢萱內心巨震。
彌天星鬥劍法的第八式,第九式,第十式,聲勢似乎沒有前幾式那麼浩大,沒有那麼壯觀。
但是第八式鬥轉星移,第九式眾星環極,第十式星滅光離卻更顯得詭異莫測,簡直無法防範!
這種武技,才是最可怕的!
“沒想到彌天星鬥劍法的最後三式竟然如此的詭異莫測。”羅夢萱感慨似的說道。
“越是高明的武技,就越是難以防範。”夜風說道。
羅夢萱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好了,我們該離開這裏了。”夜風說道。
星辰蟾蜍已經順利擊殺了,夜風得到了星辰蟾蜍的毒囊,回去之後可以向柳家家主柳元豐交差。
彌天星鬥劍法的第八式第九式以及第十式,夜風也已經領悟掌握。
夜風甚至還在星雲澤裏得到了木靈原液。
所以這一趟,夜風絕對是收獲豐碩,碩果累累!
既然如此,那麼現在也該離開這裏了。
夜風一把抓住羅夢萱的肩膀,帶著她朝遠處飛遁。
隻用了幾個時辰,夜風就帶著羅夢萱離開星雲澤,回到了星雲城。
回到星雲城之後,夜風並沒有立刻和羅夢萱回到唐家豪宅,而是先去了一趟柳家的珍寶樓。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我要的東西呢?”柳元豐問道。
夜風從儲物環裏取出星辰蟾蜍的毒囊,並將其丟給柳元豐。
柳元豐接住星辰蟾蜍的毒囊仔細檢查,過了一會兒臉上就露出濃濃的驚喜之色。
“確實是星辰蟾蜍的毒囊,哈哈,不錯不錯!”
柳元豐拿到星辰蟾蜍的毒囊之後心情大好,紅光滿麵笑的合不攏嘴。
“本來我還以為你們完不成這個任務呢,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強,連堪比入聖境的星辰蟾蜍都不是你們的對手。嗯,之前是我小看你們了。”柳元豐笑嗬嗬的說道。
“東西已經給你了,既然你這麼滿意,那我們也該離開了……告辭。”
夜風說罷就直接帶著羅夢萱朝著樓梯口走去。
柳元豐卻起身道:“且慢!”
“還有什麼事?”夜風問道。
柳元豐立刻說道:“既然星辰蟾蜍已經被你們殺了,那麼星辰蟾蜍的內丹應該也在你們手裏……”
柳元豐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夜風打斷。
“星辰蟾蜍不在我手裏,我已經將它送人了。”夜風淡淡的說道。
“什麼?你把星辰蟾蜍的內丹送人了?那可是十品大圓滿妖獸內丹,你知不知道它有多大的價值!”柳元豐不可思議的看著夜風。
“就是因為知道它十分寶貴,所以我才將它送人。”夜風平靜的說道。
“那你送給誰了?”柳元豐又問。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