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這就是為什麼我做采花大盜這麼多年,卻一次都沒有失手,好好活到現在。”
夜風微笑著說道,並且還從儲物環裏取出一瓶藥膏。
這一瓶藥膏是夜風這兩天特意煉製的,他的儲物環裏有很多高品級的療傷靈丹,但是那些東西不方便使用。
因為品級太高了,被別人看到就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畢竟夜風現在冒充的是花元烈這個神遊境巔峰的采花大盜,一個采花大盜而已,而且還是神遊境,使用高品級療傷靈丹肯定與他的身份不符。
“如果怕我占你便宜,那你就自己給自己治療,將這瓶藥膏塗抹到傷口上即可。”夜風又道。
穀曉珺遲疑片刻,才終於從夜風的手裏接過這瓶藥膏。
“你……你不要偷看,轉過身去。”穀曉珺說道。
夜風這才終於轉身,背對著穀曉珺。
身後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明顯是穀曉珺解開衣扣甚至脫下衣服塗抹藥膏。
但夜風內心毫無波動,壓根沒有興趣轉身偷看。
可實際上穀曉珺並沒有解開衣扣,她是故意弄出這種脫衣服的聲音試探夜風。
等了半天,也沒看到夜風有轉過頭偷看自己的跡象,也沒有釋放神念來偷窺,穀曉珺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悄悄的解開紐扣,並脫下褻衣,穀曉珺將瓶子裏的藥膏倒出一點,塗抹在了傷處。
一股清涼之感頓時就襲遍全身,剛才那種火辣辣的痛苦之感頓時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藥膏,竟然如此神奇?”穀曉珺忍不住說道。
穀曉珺不能不感到驚奇,因為她身為穀浩城城主千金,自然是用過一些品級比較高的療傷靈丹的。
而夜風給的這瓶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藥膏,效果竟然不比四品、五品的療傷靈丹效果差!
“嗬嗬,穀小姐你滿意就好。”夜風笑道。
“我……我還沒有弄完,你別轉過來!”穀曉珺急忙說道。
“我知道,穀小姐你安心塗藥便是。”夜風背對著穀曉珺說道。
弄了半天,穀曉珺才終於弄完。
穿戴整齊以後,穀曉珺才終於說道:“你可以轉過身來了。”
夜風於是轉身看去,隻見穀曉珺已經重新穿戴整齊,甚至還換了一身衣服。
剛剛戰鬥之時,穀曉珺的裙子破損,而且還沾了她的血水。
她現在這麼著急的換衣服,這就說明她有一定程度的潔癖。
當然,這種小細節無關緊要。
夜風問道:“你的傷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吧?”
“沒事了,雖然沒有徹底痊愈,但是對我的實力沒有太大影響。”穀曉珺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夜風點點頭說道。
“你這麼關心我?”穀曉珺狐疑的問。
“我不是關心你,我隻是怕你爹誤會我而異。等下找到你爹他們,被他們看見你和我在一起,我安然無事你卻身受重傷,他們要是懷疑我強迫你,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夜風搖搖頭,認認真真的說道。
聽到夜風的話,穀曉珺臉色微微泛紅。
“我自己會跟我爹爹解釋的,你不用擔心。”穀曉珺說道。
“如此便好。”夜風笑道。
穀曉珺現在感到十分疑惑。
這個花元烈不是江湖聞名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麼,怎麼現在卻變得這麼正經,竟然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僅僅隻是嘴上花花?
而且爹爹說,管家給他送去的那兩個侍女,他也沒有碰。
這不合常理啊!
“穀小姐,我們該找你爹了。”夜風說道。
“怎麼找?”穀曉珺問道。
夜風想了想說道:“在這個秘境裏,我們的神念受到壓製,籠罩範圍大幅縮小,通過神念聯係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估計就連傳訊符都用不了。”
“我試一試。”
穀曉珺說罷就掏出一枚傳訊符打了出去,但是那枚傳訊符脫手之後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在附近到處亂飛,根本無法遠離。
這就意味著傳訊符找不到目標。
“果然用不了啊。”穀曉珺說道,並將傳訊符收回。
“如此一來我們就隻能用最笨的辦法了,一邊飛遁一邊呼喊,也許你爹能聽到你的聲音。”夜風又說道。
“也隻能如此了。”
穀曉珺點了點頭。
於是夜風和穀曉珺一起飛遁到了空中,一邊飛一邊大喊。
當然大喊的人隻有穀曉珺,夜風一聲不吭。
“你怎麼不喊?”穀曉珺不悅的問道。
“我還是算了吧,我名聲那麼差,別人就算聽到我的聲音十有八九也不會回應我。”夜風笑著說道。
“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穀曉珺睜大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說道。
夜風笑而不語。
穀曉珺好奇的看了夜風一眼,又道:“我爹之前對我說,管家給你送去的那兩個侍女,你並沒有碰她們,這是為何?”
“我為什麼要碰她們?”夜風反問。
“你是采花大盜啊!”穀曉珺喊道。
夜風哈哈一笑,意氣風發:“正因為我是采花大盜,我才更對她們沒有興趣!我玩過的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老老少少各種姿色的女人我都體驗過,噗通的女人早就入不了我的眼了!隻有像穀小姐你這種身份尊貴,地位超然,或者是林婉蓉那種名頭響亮的女子,才能勾起我的興趣!”
穀曉珺臉一黑。
她剛剛對夜風生出的好感,這下子蕩然無存了。
忽然想起一事,穀曉珺又問:“那你之前抓走林大家,為何沒有對她下手?”
“本來我是打算對她下手的,可她的運氣太好了。”夜風搖頭道。
“怎麼說?”穀曉珺好奇的看著夜風。
夜風戲謔的說道:“我脫了她的衣服,欣賞她的嬌軀,眼看著她中了我的紅粉真氣,主動向我走來而且還投懷送抱,可就在那時我心念一動,進入瓶頸期了!”
“我的功法十分特殊,進入瓶頸期之後體內的陰陽二氣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便不能再和女子發生關係,免得吸收她們的陰氣打破我的二氣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