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花元烈放過林大家,並消失無蹤?”那個護衛又問。
陳長青搖頭道:“我也不知。”
另一個神遊境護衛說道:“既然林大家安然無事,還是完璧之身,這就是天大的好事。我們先帶林大家返回穀浩城,剩下的事情回去以後再慢慢想。”
“沒錯。”
“我們快走。
於是這群護衛護送林婉蓉離開。
但他們卻沒有發現,在他們離開的路上,一個狼狽的身影趴在丘陵地帶之中昏迷不醒。
此人正是被夜風使用搜魂術重創的花元烈!
他們從花元烈的上方飛過,卻對下方的花元烈毫無所覺。
天亮了。
夜風從船艙裏出來,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感到心情大好。
而白月也從船艙裏出來了,問道:“船家,今早吃什麼?”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夜風沒好氣的看了白月一眼,道:“我們該前往穀浩城了,你梳洗一番,我們立刻出發。”
“不用這麼著急吧,吃完飯再走也不遲……”
白月嘟噥道,但是被夜風瞪了一眼,便趕忙按照他的命令照辦。
等白月熟悉完,夜風就帶著他騰飛而起,丟下幾枚靈石朝著穀浩城的方向飛遁。
船家撿起靈石,臉上的神情很是不悅。
“才五枚靈石?明明說好的是二十枚……”
話音未落,船家就瞪大雙眼,臉上還露出一抹激動之色。
因為他此時才終於發現,這五枚靈石竟然都是中品靈石!
一枚中品靈石就相當於十枚下品靈石,五枚中品靈石自然就是五十枚下品靈石!
夜風留給他的靈石,比原來的二十枚多了三十枚!
“好人呐!”
船家看著已經飛到天邊,變成一個小黑點的夜風,激動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穀浩城到了。
夜風將白月收入碧遊宮。
從現在起,他就要冒充花元烈這位采花大盜了,自然不能讓白月跟在自己身旁。
“聽說了沒有?”
“昨天晚上,百鳳樓頭牌林大家在城南的蘆葦蕩裏秋遊,結果被采花大盜花元烈給抓走了!”
“什麼?那林大家豈不是被那個采花大盜給……唉,一朵鮮花被豬拱了!”
“你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百鳳樓的武者立刻出動,前去救援林大家,他們非常及時的把林大家救回來了,林大家並沒有落入花元烈的狼口之中。”
“真的假的?到了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道理?”
“也許是那個花元烈害怕了呢?花元烈雖然是神遊境巔峰,可百鳳樓卻有不止一位神遊境,誰更強還真不好說。”
“這倒也是。”
某個酒樓的一樓大廳,無數食客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議論紛紛,而他們議論的正是昨夜蘆葦蕩裏發生的事情。
忽然,夜風笑嗬嗬的站起身,走過去說道:“錯也!錯也!”
“這位仁兄,我們剛才所說之事,有什麼錯誤之處?難道事情不是那樣?”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好奇的問道。
夜風嘩的一下展開折扇,笑道:“花元烈並不是被百鳳樓嚇跑的,他本來是打算把林大家這塊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吃下去的,可他突然發現自己修煉到了神遊境巔峰,隻差一絲契機就可以突破到超凡境!”
“於是花元烈不敢再與女子行交合之事,這才放過林大家主動離開!”
夜風此話一出,酒樓裏一片嘩然。
“你這是在胡說吧!”
“就是啊,為什麼隻差一絲契機就可以突破到超凡境,便不能與女子行交合之事了?”
“這家夥就是在胡說八道,我們不要信他的!”
“對,那個花元烈肯定是被百鳳樓的護衛給嚇跑了!”
夜風笑嗬嗬的說道:“你們有所不知,花元烈修煉的禦女真經是一門速成的功法,雖然進境神速而且修煉起來頗為容易,隻需要采補女人的陰氣從而陰陽角太即可修煉,但也是有弊端的。這弊端之一,就是在瓶頸期內不得和女子交合。”
“因為瓶頸期內,修煉禦女真經之人的陽氣與陰氣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這時候若是再與女人交合,便會打破這種平衡,雖然不至於走火入魔但肯定會影響自身的實力,得不償失啊!”
那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好奇的看著夜風:“你為何會對花元烈修煉的功法如此清楚?”
“因為我就是花元烈!”
夜風折扇一震,紅粉真氣頓時擴散出來,在他身周環繞糾纏。
整個酒樓裏的食客頓時都受到了紅粉真氣的影響,他們一個個麵色通紅,身體燥熱,心中更是產生了強烈的衝動。
不過夜風的紅粉真氣隻出現了一瞬就立刻消失不見。
這於是這幫人全都恢複正常,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現在,你們該相信我了吧?我正是以為邁入瓶頸期,即將成為超凡境武者,所以才因為功法的弊端不得與女人交合。如若不然,我怎麼可能放過林大家?”
夜風笑哈哈的說道,還故意擺出一臉色眯眯的表情。
“花元烈!這家夥真的是花元烈!”
“我見過花元烈的紅粉真氣!剛才出現的就是紅粉真氣!”
“該死的,花元烈對百鳳樓頭牌林大家做了那種事,怎麼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穀浩城?他就不怕百鳳樓找他的麻煩嗎!”
酒樓裏的食客全都被嚇得戰戰兢兢,生怕夜風對他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女人,她們一個個都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捂住下麵,就好像夜風能隔著衣服便與她們行苟且之事一般!
夜風再沒有在這裏磨蹭,大搖大擺的走出這家酒樓。
不過消息已經傳遞出去了。
夜風才走了幾步路,就有一男一女從空中落下,攔住了夜風的去路。
“花元烈,你竟敢對婉容姐做那種事,你找死!”
頭上插著一根金釵的少女怒容滿麵的看著夜風,手裏還攥著一把青色長劍。
而跟在她身後的那個年輕人,手裏提著一把沒有絲毫弧度的長刀。
“二位是?”夜風扇扇子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