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乎睡了一小會兒,做了個夢。”夜風回答道。
“做夢?什麼夢?”郝思宇有些好奇的問。
“一個奇怪的夢,難以用言語形容。”夜風搖搖頭說道。
見夜風不願再說下去,郝思宇於是識趣的沒有再問。
地鐵到站了。
夜風從地鐵裏出來以後,便回到了酒店。
不過現在夜風住的這家酒店叫做春華大酒店,而不是之前的霍爾曼大酒店。
霍爾曼大酒店在夜風與楊永山的交手之中損毀,雖然沒有變成一片廢墟,但是半邊樓體坍塌,自然是無法再住人了。
夜風打開電視,晚間新聞頓時就映入他的眼簾。
新聞女主持不疾不徐的播報著東山市本地新聞,血骷髏殺手組織覆滅以及夜風未死的消息,在這個新聞當中也有出現。
“也不知道沐清和靈萱會不會看到這個新聞。”夜風自言自語。
沒過多久,孫沐清就給夜風打來電話。
夜風剛剛接通,孫沐清就急切的問道:“夜風你沒事吧?之前我看新聞說你死了,死在血骷髏殺手的襲擊之下。”
“當然是假的。”
夜風笑了笑,接著說道:“之前確實有一個血骷髏殺手襲擊我,但他被我擊殺了。我隻不過是通過假死混入血骷髏殺手組織當中,這才能將血骷髏的頭領和天級殺手一網打盡。”
“原來如此,我就說以你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被血骷髏殺手幹掉。”
孫沐清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薑靈萱的聲音緊接著從手機裏響起:“那你怎麼不跟我們說一聲啊,害我們白白為你擔心。”
“是我的錯。”夜風趕忙承認錯誤。
“血骷髏殺手組織現在已經解決了,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孫沐清接著問道。
“很快就會回來,你不必擔心。”夜風笑著說道。
頓了頓,夜風轉而問道:“中州市情況如何?一切正常麼?”
“倒是出現過一次妖獸襲擊,不過那頭妖獸品級不高,很容易就解決了。”孫沐清說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
聊了一會兒,夜風便掛斷電話。
衝了個澡以後,夜風就回到床上躺下。
沒多長時間,夜風就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夜風迷迷糊糊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夜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是在酒店裏了。
這裏是一片森林。
森林裏到處都是白蒙蒙的霧氣,這濃重的白霧對視線的阻隔非常厲害,五米之外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而呼喊夜風的人,正是郝思宇!
“夜先生你終於醒來了!”
郝思宇臉上露出些許笑容,鬆了口氣說道。
“這是哪裏?”夜風問到,並從地上站了起來。
看了看四周,夜風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
夜風清清楚楚記得,他衝了個澡之後就在酒店床上躺下休息,怎麼一睜開眼睛,自己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處於這片詭異的森林之中,而且夜先生你就在我身旁。”郝思宇解釋道。
“那你來這裏多長時間了?”夜風又問。
“不超過十分鍾。”郝思宇回答道。
夜風抬頭看了看天空。
頭頂是密集的樹冠,幾乎將整個天空遮蔽。
但夜風仍舊能夠從樹葉的縫隙之中判斷出現在是白天,並非黑夜。
隻不過因為霧氣的阻隔,到處都是灰蒙蒙的,壓根看不到陽光。
“我們是不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襲擊,被帶到了這裏?”郝思宇問道。
“不可能。”
夜風搖頭道。
夜風現在可是返虛境第三重的人仙,現界之中有誰能夠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將他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們到底是如何來到這裏的?這裏又是什麼地方?”郝思宇疑惑的說道。
夜風沒有接他的話茬,隻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也就是這時,前方忽然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
夜風和郝思宇立刻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要不要過去看看?”郝思宇問道。
“走!”
夜風與郝思宇一起朝著慘叫聲傳來的方向大步走去,也是這時,他們兩人發現不對勁。
夜風和郝思宇,現在就像是兩個普通的凡人,竟然無法調動體內的真氣!
不,並非是無法調動體內的真氣,而是體內根本沒有真氣存在!
夜風與郝思宇就好像突然之間,從武道高手變成了凡人!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武道實力全都不見了!”
郝思宇震驚的說道,一張臉變得煞白。
夜風倒是沒有郝思宇這麼驚慌,不過他的臉上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古玲!雷靈!”
夜風呼喚起來,但是金玉玲瓏塔和雷亟的元靈,並沒有在他麵前出現。
這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事情變得有些嚴重了啊。”夜風自言自語起來。
說話間,夜風和郝思宇來到了那一聲慘叫的發源地。
隻見這裏有一具女人的屍體。
這個女人看起來三十來歲,身上穿的是一襲藍色的製服,下巴上還有一隻白色口罩。
看到這個女人,夜風瞳孔微縮。
因為夜風認識這個女人,準確的說是見過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夜風所在的春華大酒店的女保潔員,夜風在走廊裏見過她兩次!
而此刻,這個女保潔員已經變成屍體躺在地上,胸口還有一大片血跡。
夜風在女保潔的身邊蹲下,將她的衣服往兩旁撕開。
隻見女保潔的胸膛之上有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此刻還在從傷口之中緩緩溢出。
這很明顯是某種利器刺出的傷口!
“你們是什麼人?是你們殺了她?”
一個女聲忽然從身後傳來。
夜風和郝思宇一起回頭,當即看到身後幾米外,站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年輕女子。
這個年輕女人有著一頭卷發,身上的睡衣帶有卡通風格,而且她的年級絕不超過二十歲。
“這個女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於是聽到慘叫聲才來到這裏。我們抵達這裏的時候,她就已經死了。”郝思宇說道。
“我……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真還是假?”
那個一身睡衣的年輕女子說道,臉上的表情十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