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白雨靈卻壓根沒有退後,依舊待在夜風的身旁。
好在白雨靈再沒有別的什麼舉動,夜風於是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免得她尷尬。
不知不覺十分鍾的時間過去了。
孫麗麗還沒有回來。
白雨靈有些著急了,說道:“麗麗怎麼還沒回來?她該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應該不會,如果真的有危險,她不至於連慘叫都發不出……”
夜風的話還沒說完呢,孫麗麗的慘叫聲就從遠處傳來。
夜風愣了愣,而後就朝著孫麗麗那邊快速奔去。
“雨靈你在這裏站著不要動,我馬上就回來。”夜風頭也不回的說道。
白雨靈這下更不安了。
本來聽到孫麗麗的慘叫聲,她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現在夜風還離開了,她的心頭頓時就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恐慌之感。
好在夜風並沒有耽擱太長時間,他很快就回來了。
夜風背著孫麗麗回到了白雨靈的身前,這才將她放下。
而夜風剛一放下孫麗麗,孫麗麗就直接噗通一聲癱坐在地。
“出什麼事了?”白雨靈急忙問道。
“孫麗麗方便的時候,被一條蛇給咬了。”夜風說道。
“蛇?是毒蛇嗎?”白雨靈大驚失色。
白雨靈不能不緊張。
這裏可是天門山天坑,想要離開這裏至少得一兩天的功夫,就算打急救電話,救護車也不可能開到這裏來。
所以如果孫麗麗真的被毒蛇給咬了,那就隻能靠她自己硬挺,挺過去就能活,挺不過去就是死路一條。
簡單來說便是四個字:聽天由命!
不過夜風接下來的話,打消了白雨靈心中的慌亂:“是毒蛇,但不是那種可以致人死亡的毒蛇。”
夜風頓了頓,又說道:“咬了孫麗麗一口的那條毒蛇是黑斑林蛇,毒性偏弱,孫麗麗她最多也就是被咬傷的地方發炎流膿。即便不做任何處理,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己康複的。當然,康複之前尤其是毒性發作的這段時間,她肯定很不好受。”
白雨靈鬆了口氣。
不好受就不好受吧,總比毒發身亡要強的多。
“難道就沒有什麼好辦法了嗎?夜先生你是武者,你應該可以幫我解毒的吧?”
孫麗麗帶著哭腔問道,而且還用央求的眼神看著夜風。
孫麗麗現在真的很痛,她感覺自己被咬傷的地方又麻又脹,就好像有成千上萬根針在不停的戳刺她,整條腿都快失去知覺了。
而夜風並不是沒有辦法。
夜風的儲物環裏備有一些靈花靈草,他隻需要煉製一枚辟毒丹,立刻就能幫助孫麗麗化解她體內的蛇毒。
可是黑斑林蛇的蛇毒本來就不致命,在夜風看來壓根沒有解毒的必要。
“這樣吧,我回避一下,雨靈你幫麗麗把蛇毒吸出來。雖然這種操作無法將全部蛇毒吸出,但是隻要吸出大部分蛇毒,她就會好受許多。”夜風說道。
“你意思是,讓我用嘴巴給她吸蛇毒?”白雨靈瞪大眼睛問道。
白雨靈感到十分驚奇,她沒想到這種隻存在於電視劇中的橋段,竟然會發生在自己和孫麗麗的身上。
“對,沒錯。”夜風點頭。
“我……我不太會啊,要不夜先生你來?”白雨靈遲疑了一下說道。
夜風皺眉:“孫麗麗是方便的時候被那條黑斑林蛇咬到的,她被咬的地方比較……嗯,比較敏感,我來給她吸蛇毒不合適。”
聽到這話,白雨靈立馬就一臉好奇的看著孫麗麗:“麗麗你到底哪裏被咬到了?該不會是你那個地方吧?”
說話的同時,白雨靈還下身一冷。
如果孫麗麗真的是那個部位被蛇咬到了,確實很痛苦,畢竟那裏是女人最敏感的一個地方。
孫麗麗當然明白白雨靈的話是什麼意思,她的臉頰立馬就變得通紅,並羞惱的說道:“不是那裏啊,雨靈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我隻是……隻是腿被蛇咬到了而已,傷口比較靠近那裏……”
“哦,那還好。”白雨靈點了點頭。
夜風催促道:“好了,不要磨磨蹭蹭了,我現在就回避一下,你們速度快點。處理好了以後,就大喊一聲。”
夜風說罷,手電筒也沒帶就朝著遠處走去,反正他不需要照明。
等夜風離開了以後,孫麗麗就扭扭捏捏的把自己腿上的牛仔褲脫了下來,給白雨靈看她腿上的傷口。
孫麗麗被黑斑林蛇咬中的地方是在大腿上,而且距離她那裏的確很近,不超過十公分。
“雖然說毒蛇沒有咬中你那裏,可是這個地方也挺尷尬的……”白雨靈說道。
“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孫麗麗羞怒的說道。
“你這是求人辦事的語氣嗎?擺正態度,不然我不幫你了!”白雨靈板著臉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怎麼還這樣啊?”
孫麗麗無奈極了,可是見白雨靈還是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她隻好放緩語氣說道:“雨靈你快幫我啦,拜托你幫幫忙,這下可以了嗎?”
“這還差不多。”
白雨靈說罷就在孫麗麗的麵前蹲了下來,並把臉湊了過去。
忽然白雨靈臉色一變:“好臭,你拉完以後擦了沒?”
“我擦了!”孫麗麗悲憤的說道。
“那怎麼還一股臭味?”白雨靈狐疑的問。
“咱們從進山到現在都已經兩天多了,我這一路上出了好幾身的汗,還沒地方洗澡,有味道很奇怪嗎?”孫麗麗理直氣壯的說道。
白雨靈這才終於沒有廢話,深吸口氣之後就把嘴湊了過去,幫孫麗麗吸蛇毒。
“你可別咽下去啊,咽下去的話說不定就麻煩大了。”白雨靈說道。
“你閉嘴,我沒那麼蠢。”
白雨靈和孫麗麗折騰了小半個小時,才終於完事。
等夜風回來的時候,孫麗麗已經把牛仔褲提上來,臉上也沒有明顯的痛苦之色了。
“現在好多了吧?”夜風問道。
“嗯,好多了,不過還是有那麼一點隱隱作痛的感覺。”孫麗麗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忍忍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夜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