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博苦著臉站在夜風的麵前,而且說話的語氣充滿委屈。
此刻的白江博簡直就像是一個,莫名其妙被彪形大漢強暴了的小女人一樣,委屈的不得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夜風意味深長的看著白江博。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說這麼多廢話了,還請夜先生你明示。”白江博連忙說道,而且還裝模作樣的給夜風拱手行禮。
夜風冷冷的說道:“我是洪鍾藥業公司的新任董事長,今天夜裏,你的十幾個手下衝進我的公司打砸破壞,給我們公司造成了十幾萬的經濟損失!白江博,你現在還敢狡辯!”
聽到夜風的話,白江博的一雙眼睛頓時就瞪得大大的,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而站在白江博身旁的那個黃毛青年則被嚇得麵如土色,嘴唇都開始發青了!
“竟然有這種事?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給我的手下下達過這種命令……”白江博急切的說道。
朱洪鍾衝了過來,手指著白江博身旁這個黃毛青年的鼻子大喊道:“跑到我們公司裏打砸破壞的那幫人,就是這個黃毛領的頭!”
白江博刷的轉過身去,怒視著黃毛青年。
“是你幹的好事?”
白江博狂吼,並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這個黃毛青年的臉上。
黃毛青年被打的臉頰腫起,碎裂的牙齒都從他嘴裏噴了出來。
“老板你聽我解釋,我隻是想賺點外快……”
“你他媽的賺外快差點把我害死你知不知道!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在外麵給我惹是生非,你為什麼不聽!老子平時給你們發的工資還少嗎!”
白江博狂吼不止,唾沫星子都從他嘴裏噴出來了。
黃毛青年還想解釋,白江博卻根本不理睬他,直接對身旁的那幾個壯漢保鏢命令道:“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生!”
“是,老板!”
這幾個保鏢都被夜風嚇壞了,沒有膽量跟夜風交手。
但是打這個黃毛,他們是真的一點都不帶怕的。
所以此刻白江博話剛說完,這幾個保鏢就掄起拳頭朝著黃毛青年狠狠的砸了過去。
他們打的非常狠,手腳並用的毆打躺在地上的黃毛青年。
黃毛青年被打的慘叫起來,宛如殺豬!
而白江博自己則轉過身來,苦著臉對夜風和朱洪鍾說道:“夜先生你也看到了,是我這個手下為了賺外快,自己帶人去襲擊你們公司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我從來沒有給他下過這樣的命令,你們公司被襲擊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沒關係?嗬嗬,怎麼能說沒有關係呢?你是白江集團的話事人,你的手下惹出來的麻煩,你這個當話事人的一點責任都沒有?”夜風戲謔的笑了起來。
白江博咬咬牙道:“夜先生你說的對,我這個話事人確實有責任,但我想說的是,我真不是故意要和你們結仇。”
“夜先生你看這樣如何,你們公司受到的損失,我全部賠償!我絕對不會吝嗇!”
夜風於是問道:“朱洪鍾,咱們公司的損失是多少?”
“重新裝修一下公司一樓大廳,估計得十五萬到二十萬。”朱洪鍾立即回答道。
夜風於是就看向白江博說道:“既然你說要賠償我們公司的損失,那好,現在給我們公司打一百萬,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一百萬?”白江博震驚的看著夜風。
“怎麼?嫌多?雖然我們公司的經濟損失隻有不到二十萬,可是你的手下帶人襲擊我們公司,給我們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我們公司的員工都被嚇壞了,甚至有人已經在考慮跳槽。”
“既然如此,我跟你要八十萬的精神損失費很過分嗎?”
夜風話一說完,白江博就連連搖頭:“不過分不過分,我這就為你們準備賠償金,總共一百萬!”
雖然說一百萬華幣對於白江博而言並不算多,但他還是很心疼的。
而且他的夜總會被夜風破壞成了這個樣子,前來消費的顧客也都被嚇跑了,肯定會影響未來幾天的生意。
這樣粗略計算下來,一百萬的賠償再加上自己的夜總會所遭受的損失,總共損失肯定超過五百萬!
但是現在白江博一點意見都不敢提,他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
而那個黃毛青年,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以了,停下吧。”夜風說道。
那幾個保鏢連忙停手。
雖然夜風是一個外人,按理來說根本沒有權力命令這幾個保鏢。
可是親眼見識了夜風的強悍實力,這幾個保鏢怎麼敢不聽夜風的命令?
“小黃毛,你為什麼要帶人去襲擊我們公司?你說你是為了賺外快,那麼委托你的人是誰?”夜風微笑著問道。
黃毛青年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哭著說道:“是……是唐家的一個下人委托我的,至於這是不是唐家大少或者唐家家主的意思,我並不清楚。那個唐家下人說隻要我襲擊你們公司,就給我一百萬的好處費。”
果然是唐家搞的鬼!
朱洪鍾本來就對唐少虎有所懷疑,而現在黃毛的話就算是最好的證明了!
現在已經搞清楚真相,而且還從白江博這裏拿到賠償,那麼夜風自然不會再在這兒磨蹭下去。
“朱洪鍾,我們走。”
夜風領著朱洪鍾大步走出白江夜總會的大門,消失在了深沉的夜幕之中。
白江博長長的舒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
一個保鏢湊過來問道:“老板,我們吃了這麼大的虧,要不要報複那兩個家夥?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白江博憤怒的一巴掌抽在這個保鏢臉上,把這個保鏢打的連連後退。
“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樣?你打得過那個叫夜風的嗎!”
“我警告你們啊,以後見了那個夜風都給我繞著走,誰要是再敢招惹他,那誰就從我這裏滾蛋!”白江博大吼道,但臉上的表情卻有種色厲內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