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香滿臉苦笑:“我……我今晚還睡得著嗎?”
僅僅一個時辰之後,池中成,王玉明,周淑玲,趙世飛,以及其他眾多武者被夜風斬殺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風池城。
於是風池城震動了,沸騰了。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談論此事之人,茶館酒樓裏更是沸反盈天!
城主府已經毀了,與池中成這位城主相關之人也都死於一旦。
但是王家、周家、趙家之人卻都安在。
此時此刻,王林,周少青,趙景勇三位豪門大少就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該死!該死!”
王林將一隻陶瓷花瓶摔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似乎這還不解恨,王林又抓起了放在桌上的玉石筆洗,也想摔個粉碎。
周少青冷冷的說道:“王林,你就算把這個屋子裏的東西全都摔了又有什麼用?你父親,我奶奶,還有趙兄的父親能活過來嗎?殺死他們的人,也就是那個夜風,會因此身死道消嗎?”
王林怒發衝冠,惡狠狠的吼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我們根本就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我們就算是想報仇都辦不到!”
“我們辦不到,但是有人說不定能夠辦到。”周少青說道。
“誰?”王林立馬問道。
趙景勇忽然說道:“周兄你說的難道是秘魂宗老祖,林朝天?”
“林朝天?”王林扭頭朝趙景勇看了過去。
趙景勇冷笑起來,接著說道:“我聽聞,秘魂宗老祖林朝天已經破關而出,而且突破瓶頸成為真元境高手!說不定他可以殺了那個夜風!”
“既然如此,那我們立即就動身前往秘魂宗!”王林攥著拳頭說道。
周少青和趙景勇對視一眼,隨後便一起重重點頭。
韓月榮此刻也已經返回韓家。
一個四十多歲的美婦快步走了進來,此人正是韓月榮的後人韓妙芝。
“祖奶奶,聽說池城主和王家主、周家主以及趙家主都死了?這是怎麼回事?”韓妙芝飛快的問道。
“消息沒錯,他們確實都已經死了,而且是我親眼所見。”韓月榮說道。
隨後,韓月榮就把自己在紫陽仙府之中的遭遇,從頭到尾的解釋了一遍。
韓妙芝聽過之後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池中成和趙世飛他們真不是東西啊,竟然想害死祖奶奶你!”
“他們死的活該。”韓月榮微笑著說道。
隨後,韓月榮就命令道:“妙芝,傳我命令下去,從此以後我們韓家任何人都不得和金香商會作對!還有,你明天就派人去和金香商會進行接觸,盡量與金香商會達成合作關係。”
“是,我知道了!”韓妙芝用力點頭。
韓妙芝走了以後,韓月榮就抬頭看向窗外的夜幕。
“神算子的卜算真是靈驗啊,不愧是長生宗老祖。”韓月榮自言自語的說道。
天已經亮了。
風池城無數人猜測,王家、周家以及趙家之人會聯起手來,對金香商會發難,逼夜風給個說法。
可事實上,天亮之後這三大家族毫無動靜,沒有一個人與金香商會為難。
“難道三大家族怕了?”
“這個可能很大,畢竟連他們的家主都已經死了,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我也這麼覺得!”
“那個叫夜風的前輩,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已經算不錯的了,他們有什麼資格找夜前輩算賬啊!”
“此言有理!”
街頭巷尾到處都有人對此議論紛紛,但是沒幾個人知道真相。
而金香商會,依舊一片平和。
柳香楠坐在夜風的對麵,歪著頭聽夜風講解功法。
看她那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柳金香氣急敗壞,恨不得撲過去將她摁在床上,狠狠的揍她一頓,把她屁股打開花。
可是夜風卻滿麵笑容,眼神裏流露出些許寵溺之感。
對這個呆萌的小丫頭,夜風是真的生不起氣,換做是調皮搗蛋的男孩,夜風早就給他一頓七匹狼了!
正在這時,金香商會的長老之一——趙晗文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夜先生,外麵來了一個女武者求見。”趙晗文畢恭畢敬的說道,臉上的神色很是敬畏。
趙晗文本來就被夜風打怕了,也打服了。
這次夜風將池中成和三大家族家主擊殺,這更讓他感到恐懼,感到敬畏。
他現在已經完全把夜風當做前輩高人看待了。
“女武者?她有說叫什麼嗎?”夜風問道。
“她說她叫林幼憂。”趙晗文回答道。
原來是林幼憂。
夜風臉上露出厭煩之色,擺手道:“不見!”
趙晗文苦笑著說道:“夜先生,林幼憂此刻就跪在咱們金香商會的大門外麵,她說你要是不見她,她就不走了。”
“又來這套?真當我好脾氣?”夜風怒道。
一旁的柳金香表情十分尷尬,畢竟當初在靈羅城,她就是用這一招逼夜風出手相助的。
幾個時辰過去了,林幼憂還是沒走。
夜風無奈,隻好讓柳金香把她帶了進來。
“說吧,找我做什麼?”夜風問道。
林幼憂噗通一聲跪在了夜風的麵前,哀求道:“夜先生,請你為我護法,助我轉修功法轉換真氣吧!”
林幼憂的功法有問題,夜風早就知道。
現在林幼憂來找夜風幫忙,他也不怎麼意外。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夜風淡淡的說道。
“隻要夜先生你幫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知道我現在沒有什麼東西能入得了夜先生你的法眼,但我願意把我的身子……”
旁邊的柳金香麵色大變,畢竟柳香楠還在這裏呢。
柳香楠這個隻有五歲的小丫頭,可聽不得這種話啊!
“夜先生,我先帶香楠離開,等你忙完了我再帶她過來。”
柳金香慌亂的說道,隨後便一把抱起柳香楠,轉過身拔腿就跑!
柳金香離開以後,林幼憂便再次對夜風投來了懇求的眼神,並張嘴道:“夜先生,我願意做你的女人,甚至是奴婢,隻要你……”
“行了,這種話不必再說了,我告訴過你,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的,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