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Ҟ得知父親是因為自己被逐出水雲宗一事而打自己,李明宇本就委屈,此時隻覺得更委屈了!
他捂著臉,帶著哭腔說:“明明是他們不仗義,不道德在先。”
“我好歹也是水雲宗的一份子,他們卻老是排擠我,欺負我!”
“父親,反正我也不想在水雲宗裏呆著了,不如您給我換個宗門吧?”
他覺得去哪都行!
實在不行,就去排名第一的靈宗吧!
那裏聖族弟子多,實力又強,他在那裏一定可以如魚得水,深受歡迎和喜愛。
至少不會像水雲宗這樣,被人排擠,被人欺辱!
李父聽到他的話,快要被氣笑了:“你以為你是誰啊?啊?”
“還想換宗門?”
“水雲宗現在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第一大宗門了,多少人求著進去都進不去呢,你倒好,還想換?”
李父越想越氣,下手越來越狠:“你當你是誰啊?”
“那幾位世家少爺都被靈宗宗主給逐出靈宗了,你的天賦得有多好,靈宗宗主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收你啊?”
“簡直愚蠢到家了!”
“我這一世英名,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愚蠢的蠢貨!”
李父氣到不行!
本以為兒子拿到個人第二名,給自己長臉了!
沒曾想,他親手葬送了自己的第二名,還將自己的大好前程也給葬送了!
真是愚不可及!
真是無藥可救!
李明宇被李父踹了好幾腳,實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李明宇這才連忙求饒道:“父親饒命,父親饒命啊!”
“雪君師姐答應過我,隻要我幫她,她就讓我進靈宗的!”李明宇連忙解釋道。
他怕自己再不解釋,就要被父親活活打死了。
蓬雪君?
李父聽到蓬雪君的名字,微微一怔。
蓬雪君可是靈宗宗主的親傳弟子,若是她答應了,那指不定就是靈宗宗主的意思,這說不定還真能成!
聽到這裏,李父這才停止了暴打李明宇的動作。
他直接用飛行術,帶著李明宇來到了靈宗。
然而,當李明宇父子抵達靈宗門口時,眼前的場景卻震驚得他們說不出話來。
隻見以蓬雪君為首的一群聖族弟子,正抱著各自的包袱,站在靈宗大門外。
他們像是被拋棄的孤兒,臉上寫滿了不舍與哀怨。
他們的目光不時地望向靈宗內部,仿佛在期待著什麼,但更多的是無奈與絕望。
“滾!再敢自稱是靈宗弟子,我們就打死你們!”
“一群掃把星,靈宗有你們這群蛀蟲,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以後別出現在我們靈宗的範圍裏,否則我們見一次打一次!”靈宗宗主叉著腰,氣呼呼的道。
一想到自己收了這麼一群蛀蟲,而錯過了兮兮公主那樣的好苗子,他就悔不當初!
若是沒有蓬雪君做的那些齷齪事,他或許還能自我安慰,自己是看重天賦,看重人品的!
可在看到蓬雪君做的那些事後,他隻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了,竟會看中這麼一個品行不端的弟子!
李父和李明宇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李明宇更是快步上前,一把衝到了蓬雪君的身前:“雪君師姐,我是明宇啊!”
“你不是說,隻要我幫你,你就會介紹我進靈宗嗎?”
“我……我已經離開了水雲宗,特地來投奔你,投奔靈宗的。”
此話一出,卻遭到了靈宗弟子的嘲笑:“蓬雪君?蓬雪君自己都被逐出山門了,還介紹你呢!”
“滾吧!我們靈宗現在第一個不收的就是你們聖族弟子!”
聖族惡名昭彰,臭名遠揚!
再加上靈宗宗主是個大嘴巴子,將此次魔獸潮乃聖婭一手策劃的事情公之於眾!
一時間,靈界子民和十大宗門對聖族弟子那是深惡痛絕。
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聖族都敢做,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李明宇一聽,瞬間懵了!
不收聖族弟子?
憑?憑什麼啊?
之前他們聖族弟子可是香餑餑,十大宗門任由他們挑選。
怎麼現在還不收他們了?
李父也有些懵了,他抓著那名靈宗弟子問:“為什麼啊?我們聖族人精通治療術,可以幫你們療傷的。”
因為聖族的治療術,使得聖族在靈界享有極高的地位!
可現在,這地位和身份怎麼就不好使了呢?
那名靈宗弟子聽了,冷冷地瞪了李父一眼:“你問我?”
“你們聖族做了什麼好事,你們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你們聖族都不是什麼好人!”
靈宗弟子氣衝衝地罵完後,直接就把山門給關上了!
被現實狠狠地澆了一盆冷水,李明宇終於意識到,現如今的聖族,已經不是之前的聖族了。
在聖族巔峰時期,他尚且隻能靠聖族的勢力進入水雲宗。
如今聖族都沒落了,他怎麼可能還能去到比水雲宗更好的宗門呢?
向上早已無路可走,現如今,唯有向下兼容這麼一條路了。
然而,李明宇在曆練時的表現,都被各大宗門看在眼裏。
十大宗主的掌門人,莫說是其它掌門人了,便是最後一名的落水宗,那也是不願意收的。
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誰敢要?
保不齊他日就在背後咬自己一塊肉!
李明宇一家一家地問過去,當所有宗門都婉拒了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如今的處境。
他絕望地坐在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堂堂聖族一脈的弟子,居然會落得一個無處可去的下場?
偌大的靈界,這麼多的宗門,竟沒有一個願意收留他?
與此同時,靈殿。
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禮物,帝尊的一雙鳳眸是眯了又眯。
他周身散發出的寒氣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金護法站在一旁,不自覺地搓了搓手臂,試圖驅散那刺骨的寒意。
“你說是誰送來的?”帝尊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獄傳來,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冰碴,刺入人心。
金護法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對上那雙冷酷無情的鳳眸,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是……是帝凕。”
“送給姬兒的?”帝尊的聲音冷颼颼的,像是一股寒風,往人的骨頭縫裏吹。
金護法的腦袋埋得更低了:“是。”
指名道姓,是帝凕送給帝後娘娘的!
這貼臉開大,毫不收斂,自大張狂的性子,倒真是帝凕的性子!
可……可作死也不帶他這麼作的吧?
現在是不光惦記主上的帝尊之位,連帶著主上的夫人都開始惦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