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氣鼓鼓的張倩,王峰忽然笑了,拉過她不由分說的狠狠親了一口,隨後笑著解釋道:“我剛才在淩小姐家裏的確是談生意,但遇上了好幾個殺手!”
王峰沒打算對張倩隱瞞什麼,一五一十的將剛才在淩菲別墅內發生的事情對她講了一遍。
聽完王峰的話後,張倩半信半疑的打量著王峰,撅著小嘴說道:“誰知道你的話是真是假,我當時又不在場!”
“我沒必要騙你啊!如果我要是和淩菲有什麼特殊關係的話,你覺得我今天還會回來嗎?”王峰揶揄的笑了笑。
“哼,那個淩小姐是比較漂亮,但是……”
沒等張倩把話說完,王峰笑著一把將其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抓住她的小手溫柔的說道:“別人就算是再怎麼漂亮,跟我沒關係!你就算是再醜,在我心裏也是最好看的!”
“你才醜呢,我當年上學的時候可是校花!”張倩氣鼓鼓的揮起粉拳在王峰肩膀上錘了一下解釋道。
成功轉移了話題,王峰懸著的心也落回到了原位,他還真但心張倩會一直吃醋下去。
“那我今天倒要好好聽聽校花的故事了!”王峰靠在沙發上半躺著,摟住張倩的柳腰溫存了起來。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提起自己當年的事情,張倩也忘了再繼續追問王峰身上那香水味了。
兩人一直聊了大半個小時,王峰一直耐心的在聽,不時地逗張倩一下,直到快十一點的時候,王峰聽見張倩的聲音小了起來,腦袋也靠在了自己的胸前,低頭看了眼,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躡手躡腳的將張倩抱起,走到樓上的臥室後王峰將其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之上,輕輕的給他蓋好了被子,王峰轉身又離開了。
倒了杯酒在客廳沙發上坐下,王峰找來紙筆,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將看到的那奇特紋身給畫了下來。
紋身圖案有四五厘米大小,由斧頭和匕首交叉組成,王峰摸出電話給周雄撥了過去,可響了好大一會後都沒人接聽,王峰不由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改天得找人打聽下這奇特紋身,看看那些殺手到底是什麼來曆!”王峰仰頭將杯中的酒水喝盡,揉了揉腦門靠在了沙發上。
休息了一會後正當王峰想要上樓睡覺的時候,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王峰看了一眼,是周雄的號碼,連忙接通問道:“你剛才幹嘛去了,怎麼沒接電話啊!”
“我中午喝的有點多,剛剛睡醒!”周雄打了個哈欠回答道。
“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我想跟你打聽一個很特別的紋身,斧頭跟匕首交叉的圖案,你有沒有見過?”
“兄弟,現在紋身是一種潮流,各種奇怪圖案應有盡有,你打聽這個幹嘛?”周雄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王峰對周雄沒有什麼隱瞞,將淩菲遇到刺殺的事情對他講了一遍,周雄精神一震,有些凝重的對王峰說道:“首富家的千金被人刺殺,這事可不得了!我找人幫你打聽下,明天給你消息!”
第二天一清早,王峰起身先洗漱了一番出去給張倩買了早點,陸宗昌今天要會寧陽市,王峰親自將他送到了度假村大門外,寒暄了幾句後陸宗昌坐上了汽車,而張倩因為要著急去上班,也顧不得吃早餐了,拿上兩個麵包就開車往珠寶店趕去。
王峰閑來無事,帶上自己昨天畫的那紋身圖案,找龐慶鵬他們哥倆打聽了下,都說沒有見到過手腕有這種紋身的人。
帶著滿心疑惑王峰來到了周家別墅,周雄似乎知道王峰要過來,已經坐著輪椅在客廳內等著了。
在王峰坐下後,周雄擺了擺手讓幾個傭人退下,隨後有些嚴肅的衝王峰說道:“兄弟,我打聽到了!”
不遠處站著的方龍走上前,當他看見王峰畫的那紋身圖案後,皺了皺眉頭道:“沒錯,就是這個紋身!黑獄特種部隊的獨有標記!”
“黑獄特種部隊?什麼來頭?”王峰稍稍一愣,好奇的衝方龍問道。
方龍一臉的正色,沉聲解釋道:“黑獄特種部隊在國外名頭很大,隸屬於委內瑞拉的特種兵學校,他們負責訓練各個國家的特種兵,被成為特種教官!五年前特種兵學校解散,這些特種教官組成了一個名叫黑獄的雇傭兵組織,在世界各處執行任務,至今為止還沒有失手過!”
聽完方龍這番話後,王峰直接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昨天夜裏刺殺淩菲的那些人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黑獄組織以前從來沒有踏足過華夏,王先生你是從哪裏看到這個紋身的?”方龍皺著眉頭朝著王峰投來了疑惑的眼神。
“昨天夜裏淩小姐被殺手襲擊,有兩人的手腕上就紋著這個標記!”
“看來燕京城淩家惹下了不小的麻煩啊,連境外的雇傭兵都招來了,兄弟你昨天沒受傷吧?那兩個殺手的實力怎麼樣?”
“我倒是沒事,那些殺手訓練有素的確很強,但淩小姐身邊也有保鏢,商河市恐怕又要亂起來了啊!”王峰歎了口氣,抬頭看向方龍好奇的問道:“方大哥,你是怎麼知道這黑獄組織的?”
“我之前有個兄弟,就是國內的一名特種兵,他曾經出過接受過黑獄組織的訓練,曾對我說起過黑獄組織的事情!”
“唉,一個柳從風還沒擺平呢,現在又來了一個黑獄組織,兄弟你以後可要小心點啊!”周雄拍了拍王峰的肩膀一臉正色的囑咐道。
跟周雄閑聊了一會,王峰提起了自己修建別墅的事情,周家做的就是地產生意,蓋一棟別墅對周雄來說隻是件小事。
就在王峰跟周雄閑聊的時候,一個西裝男子快步從外麵走進了別墅大廳,低聲衝周雄恭敬的說道:“少爺,查到柳從風的下落了!”
王峰心中一動,趕忙問道:“在哪?他身邊還有多少人?”
“柳從風住在老城區的一家小旅館內,身邊隻有五個人!其中一個年輕點的好像還受了傷!”那西裝男子一五一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