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擺手說經濟資助就不用了,他在萬象行工作很輕鬆,易先生給他開的薪水也足夠他和小月兒過上安穩的生活了,隻希望神羽國不要出爾反爾就行。
蕭天炎搶先說:“陳統領放一萬個心吧,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出現出爾反爾的情況,再說了,易大師是我天武朝國士,而神羽王國是天武朝的附庸,就算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易先生。”
陳厚德點頭說那就好,然後問三位團長,此次前來不隻是為了化解雙方恩怨那麼簡單吧,有什麼事不如直說吧。
主團長豎起大拇指讚他爽快,然後將目的道出,希望陳厚德能一起在易大人麵前美言幾句,以增加他們此次任務的成功率。
開什麼玩笑,國仇家恨才剛剛消除,哦不,實際不可能那麼快消除,餘恨還是存在的,陳厚德能不計較已經不錯了,居然還想讓他去為記恨了多年的仇人美言,真不知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簡直讓人無語。
所以,陳厚德愣了愣後斷然擺手道:“你們快請回吧,這事恕難從命,我還要工作。”說完向蕭天炎拱了拱手,再轉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厚德兄,隨口幫個忙都不行嗎?”主團長仍不死心。
陳厚德應道:“你們多慮了,易先生是個豁達的人,隻要你們足夠心誠,其實這事很好解決的,我就說這麼多,你們也別再糾結了,請便吧。”
主團長望向四皇子,蕭天炎點頭說陳統領說的有道理,其實化解矛盾的關鍵還是他們的態度和誠意,如果他們已經做好了物質和心理準備的話,那他現在就帶他們去找易大師。
一副團長應道:“四皇子,我們還沒將不要討價還價的要求向國內彙報呢?”
另一副團長接話說:“是啊,如果我們這邊談好了,而國內又不同意的話,恐怕會將矛盾擴大化啊。”
主團長則不屑地瞅了他倆一眼說:“這是四皇子給我們指點的迷津,是在為我們國家著想,國王陛下一定能同意的,四皇子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帶我們前往,我們應該珍惜機會才對,怎麼能浪費四皇子的寶貴時間呢?”
啊,這家夥說著說著怎麼就上綱上線了呢,而且還是當著四皇子的麵說,絕對是居心不良啊!
兩副團長又驚又怒,趕忙呼喝和辯解,一邊怒斥主團長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居心不良,一邊向四皇子解釋,他倆一心為妥善化解矛盾著想,壓根就沒往別處想,請四皇子大人大量,不要怪罪他倆的疏忽。
“混賬,你倆說誰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居心不良啊,我看你們才是胡說八道,挑撥離間,居心不良。”主團長喝道,旋即向蕭天炎拱手道:“請四皇子明鑒,小人剛剛隻是實話實說,並沒有他們說的那樣。”
這三人都是神羽國重臣,神羽國是蕭天炎的重要臂膀之一,他對這三位重臣還是比較了解的,也多少知道他仨之間微妙卻激烈的競爭關係,相互較勁、打壓、拆台的事時有發生,所以對此並不驚訝。
隻見他擺手道:“好了,你們都別說了,本王心裏明白,不過我希望你們要以大局為重,先把正事辦好了。”
在天武朝,皇子們成年後都會敕封王爵,所以蕭天炎自稱本王是沒錯的。
“是!”
三位團長齊聲應道,而後主團長又問:“四皇子,那我們要不要先向國內彙報一下呢?”
蕭天炎說必須要,主團長應是,另兩位副團長心中暗喜,嘴角帶笑,顯然覺得他倆在這一次較勁中獲勝了。
再次回到四皇子府邸,主團長借用這裏的大型通訊靈寶直接與神羽國王通訊,將了解到的情況和四皇子的意見彙報了下。
神羽國王聞之色變,驚呼道:“什麼,他,他竟然還是天武國士,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寡人為何不知道?”
的確,像這麼大的事件,天武朝都會昭告天下的,即便因為某些原因不宜昭告天下,那也至少要私下通告各個附庸國呀,不然的話,一旦有附庸國得罪了國士大人,這責任誰來承擔呢?
就比如這次吧,如果神羽早接到通告的話,他們就會特別提醒在天武城的密探小隊,那就不會出現暗殺易大師的事了,也就不會害的他們焦頭爛額了啊。
這責任該誰承擔?
在神羽國王想來,當然得由天武朝承擔,但這樣的要求他敢提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再說了,作為附庸國,就算在宗主國安插密探打探消息是潛規則,可以理解,不追究,但這些密探總該遵守天武朝的法律吧,天武法律可不允許他們行暗殺之事,所以神羽國無從辯解,隻能自吞苦果。
十個億,這簡直就是在神羽國身上割肉啊!
還說什麼,如果可以,還要多送一些,就算沒有十五億,十二億也行!
我的天,他們當神羽國是靈石打造的嗎,十幾億靈石隻消挖一麵城牆就來了啊,難道沒見到自己吐血,他們就不甘心嗎?
行行,你們不是要討好易國士嗎,那好,本王有話在先,超過五個億的部分由大家集資,看你們舍不舍得出,哼!
神羽國王恨恨不已,心中大罵,隻因通訊靈寶的另一頭還有四皇子在,所以他並沒有表露出來,隻說要再召集王公大臣們研究一下,等研究好後再通知他們,說完就切斷了通訊,不給對方耍小心眼的機會。
一個小時後,神羽王國的王公大臣們紛紛從四麵八方往王宮趕,因為國王陛下並沒有先告訴他們因何開會,所以都滿腹疑惑,有關係好的,在路上就聯係上了,相互打聽信息。
“馬大人,知道王上叫我們開會是何事嗎?”
“錢大人,您是一品大臣也不知道嗎,小弟還想問您呢。”
“我也不知道啊,不然就不會這樣問你了。”
“錢大人,您經常出入王上身邊,多少能分析出什麼事吧?”
“想法倒是有一個,不過”
“別不過了,是什麼,錢大人,您倒是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