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說今晚可沒有時間,得等明天再說了,因為自己還在出席綜合大學晚宴,估計要晚一些才能結束。
羅灼茂哦的一聲,然後說那就明天吧,一切得依他的時間,既然他還在用餐,那就不打擾他了,隨即結束通訊。
因為通訊比較突然,易天並沒有回避眾人,而羅大會長是名人,在座諸位都知道他,也熟悉他的聲音,頓時又被兩人的對話震驚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羅大會長本身就是五品煉器師、天武朝最高水平的煉器師,應該是別人求著他煉器才對的,怎麼聽上去反而是他在請易先生幫忙煉器了呢?
這個問題大家不好問,卻也充滿了好奇和困惑,麵麵相覷,都從別人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心思,便相互使眼色,希望別人能問問,可地位低的人誰都不敢。
還好司徒校長很“體諒”大家,身體微微前傾,問道:“先生,剛剛與你通訊的可是天武煉器師分會的會長羅灼茂?”
易天說是的,司徒校長哦的一聲後又問:“聽羅會長的語氣,好像先生還是煉器師,並且水平還在羅會長之上?”
他的語氣中透著驚訝和懷疑,其他人也一樣,複雜的目光齊齊聚焦在易天的臉上。
易天謙虛地說:“司徒校長,我的確還會煉器,但水平沒有那麼高,隻是想跟羅會長切磋一下而已。”
“啊!”
眾人還是被他的話驚呼了,因為能用上“切磋”一詞,那就說明切磋雙方的實力相當,而眾所周知,羅會長是五品煉器師,天武煉器界響當當的大人物,那就是說易天也有五品煉器師水平了。
這可能嗎,他才多大年紀啊,怎麼可能擁有五品煉器師水平呢?
要知道煉器、煉藥一行進階比靈修更難,不僅需要毅力和勤奮,更需要天賦啊,成為五品煉器師的難度,絕對比成為靈皇大得多!
唔,好像易天的情況不能以常理論之,他能以不到三十的年紀,在靈修方麵與司徒校長旗鼓相當,那在煉器方麵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呲!
一人兼具靈皇和五品煉器師兩種身份,而且每一種身份都是令人仰望的存在,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得到呢,而且還那麼年輕,難道易先生是傳說中的絕世天才、逆天妖孽?
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易先生真的當得起這樣的稱號。
絕世天才、逆天妖孽,將來都可能成為盤古界傳說中的人物,平時難得一見,所以眾人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濃重了,目光中充滿了熱切。
司徒校長也很震驚,深吸幾口氣,平複了下翻滾的血氣後問道:“先生,是不是明天你就要與羅會長切磋了呢?”
易天說是的,司徒校長立刻說:“那明天我可不可以前往一觀呢?”
易天說可以,司徒校長大喜,舉杯相敬,感謝他允許,易天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與之碰杯後一幹而盡。
其他人、特別是幾位副校長和那些教授煉器的導師們也很想去看看,但他們跟易天不熟,不方便開口,便向司徒校長使眼色,希望他能幫他們說說話。
司徒校長與他們共事多年,明白他們的意思,而他也覺得這是一個讓屬下們認識到易先生的分量,讓他們理解自己因為易先生而獨斷專行的原因,可以讓他們一起去,便征詢易天的意見。
易天則說道:“前來觀摩無所謂,但我不希望搞的眾所周知,所以不宜太多人前來,司徒校長,人員你斟酌一下吧。”
“行,我們一定保密,明天分頭去煉器師分會。”司徒校長點頭道,然後交代眾屬下保密,眾人應是,紛紛向他投以期頤的目光,希望他能選上自己。
晚宴結束,易天獨自返回旅館,就在綜合大學附近,此時夜色已深,與酒樓、青樓、賭坊等娛樂場合人氣聚集比起來,大街上就顯得冷清了很多。
當易天走進旅館所在的小巷十幾米時,忽然有幾個黑衣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將他的前後路堵死,並發出陰冷的笑聲,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
易天並不吃驚,因為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而且還知道是雷勝叫來的,隻不過雷勝並沒有出來,而是獨自躲藏在陰暗的角落裏。
易天直接揭穿他,衝那陰暗角落說道:“雷勝,既然有膽叫人來對付我,現在怎麼又躲著不出來了呢,是不是覺得沒有把握收拾我,打算預留一條退路呢,可這樣的話,你對得起這些請來的人嗎,你這是在拿他們當槍使啊。”
雷勝和那幾個黑衣人同時一震,沒想到易天居然早就發現了他們,而且還知道的那麼清楚,連沒有出現的人也知道,可見他的實力非同尋常啊,至少在感知方麵不是他們所能比擬的。
至於易天說雷勝拿他們當槍使一說,那幾個黑衣人到不覺得,一因雷勝不出來是事先說好的,他們也是同意的,二因他們對自己很有信心,認為易天除了感知能力比較強外,看不出實力有多強,所以忽略了。
而實際上雷勝確實存在那樣的心理,隻因他親自與易天交過手,非常清楚他的厲害,要不是大哥雷奧讓他請這些人對付易天,他才不敢這樣做呢。
這些人是大哥早就聯係好的,而且連請他們的定金都給付了,大哥堅持讓他帶上這些人去報仇,他隻能硬著頭皮,懷著忐忑的心情帶他們過來。
不過他也給自己留了一手,躲起來不出麵,隻要易天不知道這些人是他請來的,他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可誰知他的如意算盤直接就打碎了,易天一來就點破了他的行蹤,讓他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從陰暗角落出來,色厲內茬道:“你,你別得意,等會有、有你好,好看的。”
接著,他又衝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莫兄,你們別,別聽他挑撥離間,我,我沒有那意思,你們”
那黑衣人擺手打住他的話頭,陰冷地說道:“雷先生放心,幹我們這一行的原則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管這小子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死亡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