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拆散夫妻一對對!
這話的確有不少人為之警覺,在後半程的晚宴期間,就有多位女生先後接到了她們丈夫或男友的電話,無不是疑神疑鬼打聽著同學聚會的情況。
而當確定同學聚會已經離開了浮玉,跑去了錢塘後,女生們的丈夫或男友們都表現出不滿的情緒,要求女生們趕緊回家,別再玩了。
女生們正玩的高興呢,而且時間又不晚,坐車回浮玉也不用多少時間,所以雖口頭上說好,實際上卻一點回家的意思都沒有,依然我行我素,與同學們喝酒聊天。
那些丈夫或男友顯然還不放心,每隔半個小時或一刻鍾就打電話問一次,女生們則敷衍說快散場了、就快回家了,然後就直接掛機。
這樣的敷衍一兩次還過得去,但次數多了就不行了啊,那些丈夫或男友很生氣,情緒陸續爆發,在電話中衝老婆或女友怒吼,質問她們是不是遇上當年的相好或暗戀對象了,打算今晚重溫舊夢或彌補遺憾啊,其中就包括侯寶鵑的丈夫。
呃,遇上當年的相好或暗戀對象了?
汗,打算今晚重溫舊夢或彌補遺憾?
這都從何說起啊,根本沒有的事,他們怎麼能無端質疑呢?
女生們很生氣,當年同學們都還隻是初中生,年紀都還小,哪懂什麼情情愛愛,他們憑什麼質疑她們?
於是,她們便反過來質問丈夫或男友有什麼證據、他們所說她們的相好或暗戀對象又指的是誰,如果他們說不清楚,離婚或絕交。
沒想到這些丈夫或男友底氣很足有,直呼她們的舊日相好或暗戀對象就是易天,還忿忿地問易天現在是不是很有錢了,她們是不是後悔沒有嫁給他?
女生們懵了,因為當年她們從來沒有跟易天相好過或暗戀過他啊,她們的丈夫或男友怎麼會指名道姓是他呢,不過這反而增添了她們的底氣,喝問他們有什麼證據?
這些丈夫或男友無不冷笑一聲,都說剛剛有知情人打電話向他們告密了,她們是不是心虛了啊?
女生們一愣,以為是現場的同學告密,可腦子裏迅速過濾一遍後,並沒有發現可疑對象呀,所以很困惑,便說胡扯,根本沒有的事,她們可以與告密者當麵對質,讓他們聯係告密者。
但丈夫或男友們卻冷笑說,他們怎麼能出賣告密者呢,而且告密者已經關機了,如果她們心裏沒有鬼,最好的證明就是立刻結束聚會,馬上回家。
這是完全的不信任啊,女生們很生氣,更是很有脾氣地說不回,反正她們身正不怕影子歪,信不信隨他們,說完都直接掛機了。
這些丈夫或男友愈發緊張了,更加疑神疑鬼了,趕緊打電話過去,但女生們都不接聽,有的甚至直接關機了,讓他們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和屈辱,於是有人便動身前往錢塘“突擊查崗”。
丈夫或男友的質疑讓這些女生的心情很受影響,有的獨坐一旁,默不作聲,有的喝酒解悶,一杯接著一杯,還有的則向別的女同學一邊訴苦,一邊分析同學們中可能的告密者.
她們的表現讓男生們感到很奇怪,但見現場氣氛受她們的影響越來越沉悶,便忍不住詢問她們怎麼了?
這些女生可不好意思自己說出來啊,不過她們剛剛告訴了別的女生,便由這些人告訴大家,眾人聞之驚呼:
“胡扯,胡說八道,是誰告的密,是誰,有種站出來?”
“奇怪啊,怎麼矛頭都指向易天呢?”
“是啊,真是太奇怪了,一定是有人在針對易總!”
“是哪個WBD,有種光明正大的說,偷偷摸摸的算什麼本事,我呸!”
“就是,最好主動站出來澄清,不然被揭穿的話,後果就嚴重了!”
易天請大家安靜,然後讓侯寶鵑等人將這種情況向她們的丈夫或男友說明,相信他們都能意識到其中的貓膩,公開那個告密的電話號碼,再通過這個號碼上查找告密者。
很快,告密電話號碼就得到了,但這是一個同學們都很陌生的號碼,大家的手機上都沒有存儲記錄,估摸著是告密者新買的號碼,專門用於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正當易天準備請警方幫忙的時候,侯寶鵑的丈夫忽然發來了一段通話錄音,正是他與那個告密者的對話,當時他多了個心眼,悄悄錄了下來,希望同學們能從聲音上判斷告密者是誰。
但告密者的聲音很古怪,同學們都很陌生,而且告密者可能使用了變聲軟件,特意隱藏了自己的聲音,易天說道:“看來還是得請警方出麵了啊。”
呃,這種類似於整蠱、惡作劇的小事,警方會受理嗎?
同學們深表懷疑,認為報警沒用,還有人說,如果警方受理了,那可能會叫大家去做筆錄,估計今晚是回不了浮玉了,請他三思。
但也有同學說必須報警,不管警方會不會受理,至少能向女生們的丈夫或男友證明易天的清白。
而且,這個告密者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他這麼清楚女生丈夫或男友的電話,肯定是大家熟悉的人,他今天會針對易天,說不定明天還會針對其他人,誰知道以後會整出什麼事端來呢,所以必須將之揪出來,以防萬一。
這話驚醒了大家,最終都認為很有必要,於是請易天報警,他便給市局局長淩常庚打去電話。
淩常庚很驚訝,問道:“易先生,你說你現在錢塘?”
易天說是的,今天同學聚會,特地來錢塘玩玩,淩常庚立刻問道:“那你們現在在哪裏,我立刻帶人趕來?”
易天一愣,說他沒必要帶人過來吧,自己將那個手機號碼及其那段錄音發給他,他安排人摸排就行了。
淩常庚笑道:“先生,我可不隻是來幫你處理事情的喲。”
易天哦的一聲,問他過來還有何事?
淩常庚嗬嗬笑道:“先生,你難得來錢塘一趟呀,我作為東道主,怎能不接待一下呢,可你卻說今晚還要跟同學們一起回浮玉,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留著,我就隻能過來先陪你喝幾杯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