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們立刻反應過來,忙從地上拾來砍刀,然後對著男生們的手腳比劃著。
這架勢可把男生們嚇壞了,忙縮回手腳喊打住,驚悚地問她們想幹嘛?
女生們瞪大著眼睛說幫他們割開膠帶呀,怎麼了,他們幹嘛嚇成這樣?
男生們哭笑不得,忙請她們悠著點,別這麼大開大合地比劃著,要嚇死人的。
女生們頓時明白了症結所在,回想一下自己剛才的動作,貌似的確很嚇人,忍不住撲哧一下,然後說剛才沒注意到,對不起,請原諒,再輕手輕腳地幫男生們割開膠帶。
男生們一得到解放就衝向易天,將他團團圍住,嘰嘰喳喳地問道:
“易先生,您是怎麼將膠帶掙脫的,難道他們捆得不夠牢嗎?”
“易先生,您這是神力啊,難道您是隱藏在民間的武林高手?”
“易,易先生,您剛才用的是武功嗎,真,真是太帥、太威猛了!”
“對對,易先生一定是武林高手,不然怎麼能將這麼多匪徒瞬間擊倒呢?”
“就是嘛,什麼沒被綁緊,瞎說,說話都不經過腦子,切!”
“呃,我承認說這話的時候確實沒有經過腦子,我錯了總行了吧。”
女生們也經過剛剛割膠帶的撲哧一笑後,恐懼心理減輕了很多,再又見得男生們的舉動和聽聞他們的話後,恐懼心理瞬間都沒有了,也向易天圍了過來,想表達一些感激和崇拜的心情。
可易天已經被男生們圍得嚴嚴實實,她們幾乎見不到他的人,雖然可以擠進去,但貌似會讓這些男生占便宜,於是就使出了“獅子吼”神功,衝男生們吼道:
“你們讓開,我們要向易大哥道謝!”
“男生們讓讓,趕緊讓讓,別擋道!”
“熊乙壯,你當我不存在嗎,假裝沒看見我嗎,還不給姑奶奶讓開!”
“各位男同學,你們別吵易大哥了,我們還沒向易大哥道謝呢!”
男生們一個激靈,忙側身讓開,女生們趁隙擠了進去,都怕被其他女生搶了好位置,然後有的拽著易天的手,有的抓住他的肩膀、手臂以及其他部位,激動地說道:
“易大哥,您實在是太威武了,小妹崇拜死您啦!”
“易先生,哦不,我也叫您大哥,易大哥,您真的是武林高手嗎,小妹愛死您了!”
“易大哥真是深藏不露啊,小妹對您的崇拜根本無法言語,啵。”
“呃,啊,你怎麼能親易大哥呢,太過分了?”
“我親我的,關你什麼事?”
“你,好,我親也不關你的事,啵啵。”
“呃,你怎麼能親兩個呢,不行,我也要,易大哥,你別躲呀,再親一個,就隻親一個了。”
麵對女生們的過激舉動,易天唯有逃避,雖然他看不見自己臉上有什麼,但敏銳的感覺已經察覺到上麵有三道淺淺的口紅印了,再不躲避的話,恐怕就要成大花臉了啊,於是一邊躲閃,一邊擦拭口紅印。
但女生們太激動了,誰叫他既有錢又威猛呢,這是女生們幻想中的男友啊,再又因為經曆過剛才的恐懼,她們已然將之視為了恩人,在這多重因素的作用下,就不能怪她們情緒失控、感情泛濫了,繼續追著他。
這樣被追著跑可不行啊,易天趕緊喝道:“站住,我們先處理正事要緊。”
早已羨慕嫉妒的不要不要的男生們趕緊附和:
“各位同學,聽易先生的,先處理正事啊。”
“同學們,別追易先生了,先問問這幫匪徒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小冰,咳咳,別追了吧,咳咳。”
小冰衝熊乙壯嚷道:“你怎麼了,吃醋了嗎?”
“咳咳,沒,沒有,嗬嗬,真的沒有,嗬嗬。”熊乙壯尷尬地笑著。
還好易天很體諒他,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老弟,別緊張,哥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哥之前聽了你們的忠告後,也不再沉淪了。”
“嗯嗯。”熊乙壯忙不迭應道,望著易天的眼神充滿著感激。
經過一陣鬧騰了,現場終於安靜下來,易天再又走到中年女人麵前,踩著她的臉擠壓著問道:“你應該是這群人的頭吧?”
中年女人穴道被製,脖子以下動彈不得,嚇得半死,一個勁地點頭發出“嗯嗯”的回應。
易天又問:“我想知道你們的來曆,你會如實告訴我嗎?”
人為刀俎,己為魚肉,中年女人怎會認不清形勢,再次點頭“嗯嗯”著。
易天說了聲那好,然後用腳尖在她身上提了幾下,被製的穴道豁然而解。
中年女人頓時感覺獲得了自由,也嚇壞了,知道這次踢到了鋼板上,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小心眼,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將他們受雇於柳文彩的父親,來收拾易天一行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來。
什麼,幕後真凶竟然是柳文彩和她父親!
同學們聞之震驚,滿眼的不可思議,相互議論著:
“柳文彩怎麼能這樣,竟然要雇凶打斷我們的腿或胳膊?”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狠毒呢?”
“不是她這麼狠毒,而是她父親,是她父親花錢雇這些人的。”
“我的天,她父親竟然舍得花兩百萬來收拾我們,真是無法想像啊。”
“什麼她父親幹的,他們父女倆其實就是一個德性,根本沒有任何區別,柳文彩如果還念同學之情的話,又怎麼不阻止這些人呢?”
“就是,沒必要為她開解,我們知道你暗戀她,但是老弟,經過這事之後,你應該放棄了啊。”
“你們說的也是,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不過還好,我還沒向她表白,不然情何以堪啊。”
議論之後,同學們又問中年女人,柳文彩現在何處,中年女人很老實,趕緊將柳文彩目前入住的酒店名稱和地址告知。
同學們很激憤,嚷著要去酒店質問柳文彩,甚至有人還揚言要暴揍她一頓,並將她以及她的父親一起告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