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賀、伍兩人一愣一愣的,但見易天幾個就要離去,他倆頓時急了,賀登高大聲嚷道:“警察同誌,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怎麼能讓他們走呢?”
伍有財則疾呼:“警察同誌,我們才是受害者,你們不能把他們放了啊,你們應該把他們抓起來才對呀。”
那位警官立馬虎著臉衝他倆喝道:“你倆給我閉嘴,正如易先生所說,我現在懷疑你倆就是職業的人體碰瓷嫌疑人,現在你們跟我回所裏接受進一步調查。”
賀登高罵道:“混蛋,你們怎麼能這樣不問青紅皂白胡亂抓人!”
伍有財則指著三警察吼道:“你們這是官匪勾結,我要向紀委告你們!”
該警官哼道:“你們是有這個權利,但現在你們必須先跟我們回所裏,是非曲直一調監控就清楚了。”
監控,對啊,大街上的監控一定能反映出易天打人的過程!
賀登高眼睛一亮並原地蹦跳了一下,然後指著那警官說:“行,我倆就跟你們回去看監控,到時看你們如何自處。”
接著,他又從口袋中掏出手機揮揚著,牛逼哼哼道:“實話告訴你們,其實我也是一名國家幹部,雖然不在浮玉工作,但我的手機裏不僅存有浮玉縣紀委的電話,還有市紀委的,到時你們如果不能給我倆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立馬就打電話舉報你們!”
“對,我們不怕你們,我們要調看監控,用事實說話,看你們還如何濫用職權護著關係人。”伍有財也揮舞著拳頭叫嚷起來。
該警官一擺手道:“隨便,但你倆現在必須馬上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你”賀登高又被噎住了,麵對對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自認為的殺手鐧根本起不了作用,最後隻能無奈的、屈辱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了警車。
原本賀登高和伍有財以為,天網監控可以百分百地支持他們,讓這群可恨的警察徹底吃癟,欣賞他們如何被打臉的,可現實卻把他倆打臉了。
並不是說沒有天網監控,而是有,不僅有,而且還有多部攝像頭拍攝到了當時的畫麵,並且很清晰,連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隻是,好像,在整個過程中,易天自始自終都在否認與他倆認識吧,也就印證了他所說的話,根本不認識他倆呀。
並且,他倆當時也確實在不依不饒地問他不認識了嗎、怎麼會不認識呢,豈不是跟易天所說的糾纏一模一樣?
還有就是,打他倆的並不是他們指認的易天,而是慕盈盈這個女生呀,但誰叫他倆先辱罵易天呢,這完全是自取其辱嘛,活該!
一邊觀看著監控視頻,一邊聽著警察的分析,賀、伍兩人越聽越心慌,而說起易天目前在縣裏的身份地位後,他倆的內心徹底崩潰了,幾乎同時滑落在地,完全嚇癱了,根本沒有能力自行起來,最後還是警察同誌好心,將他倆扶回椅子上。
至此,賀、伍兩人徹底認慫了,不敢再向警方提要求了,隻求他們能放過自己。
所幸此次事件鬧得並不大,而且他倆確有同學證實跟易天是同學關係,所以警方就隻教育了他倆一番便放人了。
或許有人要問,既然警方認可了同學的證明,那為何又不因此認定易天撒謊而傳喚他呢?
哎呀大哥,易天也就撒了個謊而已嘛,又沒有打人,傳喚他又有什麼意義呢?
再說了,隻要易天一口咬定就是不認識那兩個混球,那就是真的不認識,難不成還能扒開他的腦袋來檢查他說的是假話嗎?
而且啊,就算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認識,易天也可以說是以前的事了呀,這麼多年過去了,一時半會還真沒認出他倆來,誰又能證明他當時就認出他倆來了呢?
所以,綜上所述,叫易天過來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易大老板是浮玉縣的名人,是各級領導眼中的紅人,得罪不起啊,他的事兒當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囉,警察都不是傻瓜,何故自找麻煩呢?
再說易天三人,並未因此事而影響逛街的心情,兩女分別采購了不少,結果他還是沒有逃過當跟班的命運,幫她倆提著。
隻因慕盈盈衝他說了一句話:“易大哥,剛才我替你出頭揍了那兩個混球,你總得向我表示感謝吧。”
易天立馬就知道她來套路了,暗自苦笑,但說實話,的確得感謝人家的好意,所以就自願落入她的套路,說確實要,問她想要自己怎樣感謝?
慕盈盈立馬就將手中的提袋伸給他說:“很簡單的,就是幫我提一下東西唄。”
易天沒有辯解,直接接了過來,一旁的池羽薇見狀,立刻碰了碰慕盈盈。
慕盈盈明白她的意思,又對易天說:“易大哥,既然你已經破戒了,那就把羽薇的也一並提著吧,其實這並不會掉你大男人的麵子,反而讓人覺得你很貼心呢。”
“對對,易大哥,你就是一個大好的暖男。”池羽薇很機靈,緊跟著捧他。
易天很無奈,先將慕盈盈的提袋收攏到左臂,再向池羽薇伸出右手,她一邊欣喜地說謝謝易大哥,一邊將所有的提袋串進他的右手臂。
易天問道:“你們還要繼續逛街嗎?”
慕盈盈立馬應道:“當然要囉,一直逛到午餐時間,然後我們就近找地方吃飯。”
易天說那行,她們繼續逛,走慢點,他得先去上個廁所,小的,很快就趕回來,說著指向不遠處的公廁。
兩女說行,並問要不要先幫他拿著提袋,他說不用了,快步走向公廁,進入後趁四下無人,直接將掛滿兩手臂的提袋扔進了萬象洞府。
而當他再又出現在兩女身旁時,她倆驚訝地看著他,問她們的提袋呢,不會是被他落在公廁裏了吧?
易天嗬嗬笑道:“那麼多東西我怎麼可能落下呢,你們放心,正巧公廁旁邊有家店鋪的老板我認識,就先寄存到店裏了,等走的時候我再回去取。”
又是扯謊不打草稿,說的很自然,兩女信以為真,便沒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