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左右,易天一行五人來到了星洲河兩岸,該河是星國的生命之河,不僅是星國發展之初的商業中心,也是現代重要的旅遊景觀帶。
河道兩岸不僅有現代的高樓大廈,還保留著很多富有紀念性的標誌和建築物,並開辟了不少娛樂飲食場所,是了解星國曆史和享受當地美食的最佳去處,易天他們今天上午就在這度過了。
由此同時,陳君豪派去搜找匪徒老大屍體埋藏點的人也在倉儲園區一帶活動,可匪徒老大都已經變成灰灰了呀,他們又怎麼找得到呢,甚至連新鮮動過的泥土都沒有發現一處,這就奇了怪了啊。
於是,他們立刻向老板電話彙報,陳君豪說這怎麼可能呢,因為這事是女兒跟他說的,而女兒是肯定不會騙他的,所以他認為一定還有疏漏的地方沒找過,讓他們再仔細找一遍。
老板的命令當然得執行囉,這些人再又地毯式搜找了一遍,結果當然還是徒勞,即便偶爾也發現了幾處可疑點,可再又辨認一下又否掉了,最終空歡喜一場。
沒辦法了,他們隻好再次向老板彙報,陳君豪當然不相信囉,於是讓他們在原地待命,他立刻帶上那七個浪鯊幫成員前去協助。
可那些浪鯊幫成員也不知道確切的埋藏地點呀,一因當時天黑,他們看不清,二因易天特地躲開了他們的視線,而且走的也比較遠,他們連他挖土的聲音都聽不見,所以他們頂多隻能提供一個大致方位而已。
不過對於陳君豪那些手下來說已經不錯了,至少縮小的四分之三的範圍,他們可以集中力量搜找這一處了,於是第三輪地毯式排查開始了。
結果,還是沒有一點發現!
這怎麼可能?
不僅陳君豪完全懵了,就連浪鯊幫七人也糊塗了,昨晚他們親眼看見那人提著老大的屍體去了那邊的,然後就空手回來了呀,而那邊又沒有大河大江,也沒有其他車輛通行,老大的屍體怎麼會平白無故不見了呢?
忽然,陳君豪的一個手下提出了一個說法,那就是匪徒老大其實並沒有死,隻是當時被大家誤以為死了,等大家走後他就蘇醒了,然後自己離開了這裏。
此說法立刻遭到了反駁,理由主要有二,一是匪徒老大被埋了,即便他沒死,也會被泥土憋死,二是如果匪徒老大有幸從地底爬出來,那也該電話聯係七個小弟呀,可到目前為止一個電話都沒有。
但那個手下也有自己的說法,說或許當時易先生圖省事,並沒有將匪徒老大的屍體掩埋多深,甚至隻在上麵撒了一層薄薄的土或其他簡單覆蓋物而已,從而給假死的匪徒老大留下了一線生機。
至於匪徒老大沒有給這些小弟打電話問題也有解釋,一是他的手機被收繳了,不能立刻打電話,二是他怕易先生得知他沒死的消息而再找他,所以不敢打電話。
此人的解釋不僅牽強,而且玄乎,可找不到匪徒老大的屍體卻也是事實呀,眾人不禁有些相信這種猜測了。
隻聽陳家豪問浪鯊幫成員,有沒有其他法子聯係他們的老大?
聯係死人,那就隻有去陰間聯係了,而去陰間的唯一途徑就是也去死,可這些人現在已經不能確定老大已經死了呀,於是說可以試試,向其他幫眾打聽昨晚到現在有沒有看見過老大。
陳君豪讓他們趕緊聯係,並讓手下將手機借給浪鯊幫眾一用,那七人隨即撥打,可一通電話打來,沒有一點匪徒老大的消息。
這就邪乎了啊,星洲城也不是很大,而浪鯊幫卻人多勢眾、成員遍布全城呀,怎麼就沒人看見過匪徒老大呢,難道他真的死了,而屍體並不是被埋葬,而是被人間蒸發了嗎?
人間蒸發!
這怎麼可能,昨晚那麼點時間,易天怎麼讓一具兩百來斤的屍體人間蒸發的?
難道是碎屍丟棄,然後屍塊被野狗叼走了?
一想到那個血腥的場麵,大家頓覺頭皮發麻,作嘔欲吐,可再又想想也不可能,因為碎屍也需要時間呀。
可那還有什麼情況呢?
大家苦思不得其解,最後,猴子出了個主意,請陳君豪讓其女兒出麵,向易先生打聽屍體埋藏的具體位置,至於理由嘛,可以說是給死者家屬一個心理安慰,這是人之常情,相信易先生會體諒的。
陳君豪認為不管由誰問易天,都會讓易天有想法,不符合他父親的要求,所以他不敢做主,便先給其父打電話請示。
陳則飛也覺得此事邪乎,但他更擔心直接問易天會讓其警覺,所以說不必了,隻消留下幾個人繼續搜找外,其他人先撤離,以免引起注意,並讓陳君豪趕緊回家,他有事要與之談。
陳君豪應是,趕緊回到家中,陳則飛對他說:“我們龍國的朋友剛剛直接打我電話,將易天的信息反饋給我了。”
“他們怎麼說?”陳君豪問道。
陳則飛說:“他們原本不知道有他這一號人,後來經過打聽才了解一些,其本身倒沒啥背景,不過其女友,也就是佳音的好友鳳無雙卻來頭不小,是鳳家的嫡孫女,而鳳家在龍國則是個大家族,跟鄭家在星國的地位差不多。”
陳君豪哦了一聲問道:“爸,那您的意思是?”
陳則飛卻問道:“從你的觀察來看,易天和鳳無雙的關係到底達到何種程度了呢?”
陳君豪一愣,然後說道:“爸,他倆的關係肯定非常親密了,昨晚他們就睡同一個房間的。”
陳則飛則說:“現在的年輕人婚前發生關係也很正常,我想知道的是,他倆的關係有沒有達到談婚論嫁的程度,或者你可以問問佳音,有沒有聽他們說過有關結婚的計劃?”
“爸,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陳君豪不解道。
陳則飛說:“非常重要,因為它關乎我的一個大計劃。”
說到“大計劃”一詞時,他的表情顯得很激動,呼吸也變得急促,可見他這個大計劃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