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武師們的話讓中級武師們不樂意了,大家都是龍組的,都在為國出力,都麵臨著生死危險,憑什麼他們要優先,自己的命就不是命嗎,於是不約而同地提出抗議,發出訴求:
“組座,你可不能隻考慮他們啊,也得考慮一下我們,雖然我們才隻中級,但我們也希望早日成為武強,從而更好地為國盡力呀。”
“組座,其實我們這些中級別的更需要快點成長起來,我們的決心並不比其他人弱!”
“對對,剛剛鳳小姐不也說了嗎,鳳組兩位姐妹再苦練一段時間達到高級後,也有希望晉級武強嗎,我們龍組的人不會比她倆差的。”
“組座,我們不會比鳳姐妹子差,相信我們,請給我們機會,一定把她們比下去!”
張堅先穩定自己的心緒,再按手請大家安靜,然後問易天:“老弟,鳳組那兩位女娃子還能繼續呆在梨花村嗎?”
易天說可以,隻要她們有決心,可以等晉級武強後再離開。
張堅緊接著問:“那她們兩個計算在第二批二十個名額裏嗎?”
易天說不算,鳳組可以再安排二十個人過來。
張堅擊掌說:“很好,我知道怎樣安排了,這二十個名額我讓他們各占一半。”
忽聞鳳無雙笑道:“張爺爺這算盤打得精啊,等第二批有部分人晉級後,你又可以馬上安排第三批次了,不僅讓後麵的人更快輪到,而那些沒有晉級的則還可以繼續留下來受訓,兩不耽擱。”
張堅點頭笑道:“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剛才要問清楚來,既然易老弟說可以,那我就好安排了。”
然後,他衝眾人擺手道:“你們別爭,也別急,我和溫副座,刑副座會根據大家的實際情況研究,到時直接張榜公布。”
眾人患得患失,戀戀不舍地散開,回坐到餐桌上用餐。
張堅請易天兩人去小食堂用餐,鳳無雙立即說不必了,這次來這裏蹭午飯,就是想重溫一下大學時吃大食堂的味道。
張堅說:“丫頭,那你一個人重溫吧,易老弟難得來一趟,我們得陪他喝酒。”
鳳無雙說:“別喝醉了,晚上我們還要坐飛機呢。”
“坐飛機,咦,你倆這是要去哪啊,度蜜月嗎?”張堅驚訝道。
鳳無雙臉色頓時羞紅,嗔道:“說啥呢,我們是去執行任務。”
“任務,你倆還有什麼任務?”張堅又問道。
“去十.”鳳無雙說。
卻被易天打住,對張堅說:“老哥,此事我們等會再說。”
鳳無雙意識到差點泄密了,雖然這裏是龍組,但人多嘴雜,誰也不敢保證一定不會泄露出去,於是不好意思地向易天吐了吐舌頭。
張堅則點點頭,請易天前往小食堂,易天起身前往。
可能鳳無雙擔心呆在大食堂又會不小心說漏嘴吧,就放棄了重溫“舊夢”的計劃,也跟著去了。
對於龍組三位領導,易天是放心的,到小食堂後便將武盟的行動計劃道出。
沒想到張堅對此頗為不滿,說這麼重大的事件,武盟為什麼不邀請龍組參與,難道真看不起龍組嗎?
刑烈也附和道:“就是,太不把我們龍組放在眼裏了,就算我們的綜合實力相對揚武堂弱些,但龍組不是還有我們幾個嗎,難道就不能單獨邀請我們參與嗎?”
溫爾華接著說:“就是啊,這是關係龍國武林命運的大事,我等有識之士怎能置身事外呢,剛才不知道則罷,現在既然知道了,我無論如何都要參加。”
刑烈立即響應:“我也參加,易副座,我和老溫就加入你這一組吧。”
張堅聞之,又不高興了,衝刑烈哼道:“怎麼就你倆,我呢?”
刑烈呃的一聲,趕緊改口,說是三人,剛才隻是說快了。
溫爾華卻不讚同,說龍組總得有人負責吧,組座必須留下來。
張堅嗬嗬一笑,說:“溫副座,我是組長,你得服從我的安排,現在我就命令你,今晚開始暫代我的職務,看好這個家。”
溫爾華啊的一聲驚呼,然後說不要,還是三人一同參加吧。
張堅卻不放過他,並用他自己的話說道他,龍組必須有一個領導看家,不然沒法向上級領導交差。
同時,他還暗中向刑烈努嘴,後者為了保證自己能參與,不得不幫腔,最終決定溫爾華留守,張堅和刑烈加入易天這組。
但易天不是領隊,不好擅作主張,於是給唐無極打電話報告,後者聽說他們在龍組基地喝酒,立馬就說等他過來再聊,說完就掛機了。
什麼過來再聊啊,不就是想過來蹭酒喝嗎。
當易天轉知後,張堅他們笑了,因為能否參與不是問題了,重點是陪唐無極喝好。
當唐無極趕來後,他二話不說,先倒了一杯酒喝了,說是一路趕來口渴,得潤潤喉才好跟大家談事兒。
可接下來所謂的事兒就兩個字解決了,同意,然後就是喝酒打屁。
當然,在大事麵前唐無極還是很清醒的,向張堅和刑烈講明了行動紀律。
而說到同一小組的人也要分批、秘密前往集結地時,張堅頓時想到了易天還要和鳳無雙一起同行的原因了,便說他和刑烈明天再分開出發吧,今晚就不跟易老弟兩人一起去了。
刑烈是耿直漢子,沒想太深,說幹嘛非要等到明天,剛剛他查過手機,七點一刻的航班還有座位,可以趕早過那邊去準備準備。
溫爾華踢了他一腳提醒道:“老邢,易副座和鳳小姐也是乘坐這趟班機的,你就不怕引起有心人的懷疑嗎?”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同時買票,而且位子又不靠在一起。”刑烈說,還是沒有明白過來。
溫爾華哭笑不得,再又委婉地提醒說:“老邢,凡事小心為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刑烈想了想說:“老溫,你說的有道理。”
溫爾華笑著拍了他一下說:“這就對了嘛,明天再走也不遲。”
刑烈卻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戴帽子和墨鏡掩飾一下,應該沒人認得出我來了。”
溫爾華愣然,敢情自己剛才一直在對牛彈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