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去醫院抓人

唔,等等,易先生一定對自己的身份信息有所隱瞞!

對,隻有這個解釋才合理,特別是鳳家的表現!

淩常庚心頭忽地一動,而且種種跡象表明,易先生要隱瞞的身份肯定駭人聽聞。

淩常庚的心裏再次咯噔一跳,再三提醒自己,等會務必小心應對。

辦公室很快就清理好了,一行人走了進去,不多的幾把椅子由易天幾人就坐,其他人隻有站著的份,派出所六人更是並排站立在牆角接受訊問。

事件的始末不一會就弄清楚了,原來林芝在學校被人追求了,而追求者正是錢唐大戶人家郝家的子弟郝繼祖,跟林芝是同級校友。

林芝當然不會理睬郝繼祖,可這小子卻不死心,認為憑著自己的家世和恒心一定能打動林芝,但事與願違,林芝不僅沒有感動,反而對其極其厭惡。

最終,郝繼祖失去的耐心,惱羞成怒,便與三個狐朋狗友設計林芝,打算霸王硬上弓,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再威逼利誘,不怕林芝不就範。

可他們哪裏知道林芝是武者啊,而且身邊還有小魔女花朵朵,當即就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於是郝繼祖便要用強,結果被兩丫頭揍得半死,重傷住院。

這還了得!

郝家人氣壞了,但他們郝家是錢唐赫赫有名的大戶人家,直接動手收拾兩個女娃子有失顏麵,便采取了另一種陰險的手段,不僅要學校開除她倆的學籍,還要治她倆的罪,讓她們坐班房,讓她們的家人一起接受心理折磨的懲罰。

但事件本身先錯在郝繼祖一方呀,如果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來走,不一定治得了兩丫頭的罪,於是郝家就對辦案的派出所幹警威逼利誘,要他們坐實兩女的責任。

麵對這樣的不公平,兩丫頭當然不能任人宰割囉,於是小魔女率先發威,將審訊她的幹警暴揍了一頓,林芝聽見那邊的動靜後也發飆了,於是就出現了現在這種局麵。

聞之,警方諸人無不臉肌抽搐,六個大男人不僅治不了兩個小丫頭,反而被她倆收拾成那樣,這臉丟得讓他們都感到無光、心塞!

這些情況是六幹警親口說出的,另外還有口供筆錄,事件已經非常明朗了,錯在郝繼祖、郝家、派出所幹警,兩丫頭是被逼的,如果請金牌律師來辯護,完全可以認定為正當防衛,而她們顯然有請金牌律師的能力。

但易天卻另有一番感觸,如果林芝不會武功,如果沒有花朵朵在身邊,豈不是要被郝繼祖欺辱了,所以他後怕之後很憤怒,當即過去將那六個警察扇翻在地。

“易先生不可!”

“住手,不能這樣!”

其他警察大驚疾呼,也包括淩常庚和駱文彬。

易天冷哼一聲,先將龍組證件遞給淩常庚看過,然後直接命令道:“不僅要將這幾個害群之馬開除,還要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明白嗎?”

淩常庚腰杆一挺,有力地敬了個禮,大聲應道:“是,堅決執行命令,保證圓滿完成任務。”後背不知不覺間濕透了大片。

易天嗯的一聲,轉而喝問駱文彬:“郝繼祖那四個混賬現在何處?”

駱文彬一個哆嗦,接著也學著淩常庚的樣子,挺腰、敬禮,然後說不清楚,但立刻就能查出來。

“查!”易天咬出了一個字。

駱文彬大聲應是並敬禮,然後去詢問派出所長,獲悉郝繼祖四人正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住著。

易天冷笑道:“住院,他們還有資格住院,去,把他們立刻押過來。”

駱文彬又是一個哆嗦,他知道郝家的能量,不敢亂來,便扭頭望向淩常庚請示。

淩常庚瞪了他一眼並喝道:“立刻執行,不得有誤,如若讓他們逃脫,一切責任由你承擔!”

駱文彬哪還敢怠慢了,同時也從領導的態度中獲得了底氣,已經不在乎郝家了,立刻親自帶上隨行的區局幹警奔赴醫院,而為了保險起見,途中他還打電話增召特警趕來協助。

很快,駱文彬他們就出現在了郝繼祖他們病房外,陪護的郝家人很驚訝。

“駱局,你怎麼來了?”

“咦,駱局,怎麼帶了這麼多人?”

“老駱,幹嘛氣勢洶洶的,發生什麼事了?”

這些郝家人中有不少人認識駱文彬,而且其中還有郝繼祖的父母,雙方以前多有接觸,交往還算不錯。

但此時此刻駱文彬不敢假以辭色,以免落下口實,便嚴肅地說道:“各位,不好意思了,我們必須帶他們四個回去接受調查。”

“老駱,你”郝繼祖的父親愣道。

但駱文彬並不讓他把話說完,向後一揮手,眾幹警立刻闖入兩間病房抓人,四傷者頓時嚇得哇哇大叫。

“駱文彬,你瘋了嗎!?”郝繼祖的父親大驚,喝問道,他的老婆及其他郝家人則衝進病房,試圖阻止警方的行動,大呼大叫,一片混亂。

這一情況立刻引來其他病人及其家屬和醫護人員的圍觀,紛紛議論:

“天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來了這麼多警察?”

“還能有什麼事,當然是警察來抓人了。”

“我知道他,可到底因為什麼事抓人呢,那家人不是很拽嗎?”

“再拽又怎地,犯了法照樣得抓起來。”

“可,可下午他們住進來的時候,不是也有警察陪同嗎,而且看上去,那些警察還挺巴結他們呀,怎麼幾個小時後就變成這樣了呢?”

“這我哪知道呢,先看下去吧。”

這事發生在醫院裏,院方當然得出麵過問,很快就有本樓層科室的值班領導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了,當即就被幹警一句“警方辦案,閑雜人等請回避,否則後果自負”給頂了回去。

當然,這也是院方希望的,不然他們參雜在中間真不好處理,現在好了,有了這句話,一切後果就由警方承擔了,可謂是皆大歡喜。

但郝家人一點都歡喜不起來,他們哪是警方的對手,而且他們還真不敢抗法,剛開始的阻攔隻是試探性的爭取,但見事態並不是他們所能控製的,便開始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