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易大師,這點小事我們隻需一個電話就可以了。”
“易大師,不必身份證的,如果我們連這點方便都沒有的話,何謂龍鳳組了,嗬嗬。”
“老弟,你的江湖經驗還是很嫩啊,今後你得跟哥多出來走走。”
鳳星宇三人同時笑了,然後告訴易天,龍鳳組作為國家特殊部門擁有很多特權,方便出任務時便宜行事,甚至在必要的時候,一個普通成員就可以調動排級部隊,之上的正副中隊長、正副大隊長、正副組長調動的就更多了。
易天頗為吃驚,想到武盟的特殊地位,便問武盟可不可以調動國家軍隊。
鳳星宇說不能,而且也不需要,因為武盟統管整個武林,如果連武林都處理不了的事,軍隊就更難了,當然,所謂的事情指的是特殊事件,而非國家大事。
易天哦的一聲,忽聞張堅問道:“易大師,不知你可願在龍組掛個職呢?”
易天一愣,淩飛花也眼露驚訝,繼而若有所思,隻等易天答應張堅後,她也邀請他掛職鳳組,雖然鳳組隻收女性,但掛職又有什麼關係呢?
加入龍組便擁有特權,日後行事方便,也能籍此身份避免諸多麻煩,這個誘惑可不小,易天頗為心動。
而且,貌似在懲罰唐勝虎的過程中也有一些疏漏的地方,保不準會被錢唐市紀委或警方察覺而找來,雖然不懼,但要撇清關係也囉嗦啊,若是有了龍組身份的話,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於是,易天問道:“掛什麼職務?”
張堅精神一振,說:“副組長。”
呲!
鳳星宇和淩飛花同時驚吸了口氣,驚訝於張堅的大手筆,要知道龍組副組長有調動一個團的特權了啊。
但易天卻不清楚這些,隻關心掛職會不會羈絆自己的行動自由,便又問掛職後有什麼職責?
張堅說沒具體職責,隻要遵守組內規章,維護龍國利益就行,而因為他的專長是醫藥,所以希望他能發揮所長,盡量挽救同事們的生命。
最後的“希望”應該就是張堅邀請的目的吧,雖然易天有種被下套了的感覺,但龍組成員是在為國出力,自己發揮所長救治他們也是應該的,心甘情願,便同意了。
張堅大喜,激動地握住他的手說:“易大師,我代表龍組歡迎你的加入,雖然還有一些流程要走,但這些我會負責,現在就請你隨我去基地核心區頒發龍組成員證件吧。”
易天笑問:“核心區是指基地地下或山腹中嗎?”
“咦,你怎麼知道?”張堅驚異道,扭頭望向鳳星宇,以為是他先告訴了易天。
鳳星宇立刻搖頭道:“張組長,我可沒說過啊,你別這樣看我。”
易天也擺手道:“張組長,不關鳳老哥的事,是我自己察覺到的。”
察覺到的?!
張堅三人同時驚異,因為易天也才來基地不久呀,而且一來就出席晚宴,緊接著就在這片草坪上參加舞會,根本沒有去過其他地方了。
而這兩個地方也都屬於外圍區域,與核心區還是有些距離和隔斷的,他怎就能察覺到呢,要知道當年他們初來這個基地的時候,一直都是蒙在鼓裏的啊?
“老弟,你不會是內家高手吧?”鳳星宇疑惑道。
易天則反問道:“你看我像嗎?”
鳳星宇與張堅、淩飛花相視一眼,卻都流露出不太相信的眼神。
易天趁機笑道:“嗬嗬,你們想多了,其實我就耳朵天生好使而已。”
接著,他對張堅說:“組長,你還是趕緊給我頒發證件吧。”
“行行,我們這就走。”張堅應道。
忽聞淩飛花喊聲等等,然後對易天說鳳組也邀請他掛職副組長。
呃!
易天三人皆鄂,淩飛花說:“就知道你們會這樣,不過易大師是掛職,沒關係的。”
“就算沒關係,可這事你還決定不了吧。”張堅提醒道。
淩飛花說:“我是先征詢易大師的意見,如果他願意,我會負責說服組長。”
張堅對此卻不太樂觀,說:“你們組長是現代版的滅絕師太,估計很難。”
淩飛花歎道:“其實你們都錯怪梅組長了,如果她是現代版的滅絕師太的話,她還能同意我們每季聯誼一次嗎?”
“唔,貌似有道理,你倒是可以試試。”張堅點頭道,忽又語風一轉:“不過就是不知道易大師願不願了,畢竟你們鳳組是女人窩啊,他一個大男人做她們的副組長,咳咳。”
“你懂什麼?”淩飛花瞪了張堅一眼道,然後走到易天身邊說道:“易大師,不好意思問一下,你現在單身了吧?”
“你怎麼知道?”易天愣道,扭頭望向鳳星宇,以為是他多嘴。
鳳星宇苦著臉說:“你們怎麼總是懷疑我呢?老弟,我發誓沒有。”
“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易天和張堅同時說道。
鳳星宇隻能一聲歎息,然後向淩飛花拱手道:“大姐,隻能請你幫我洗清嫌疑了。”
淩飛花倒也實誠,對易天說不關鳳星宇的事,而是她在獲悉武盟那邊的信息後,特地安排人對他的情況進行了了解,所以就知道囉。
易天問:“那你問這個幹嗎?”
淩飛花一笑,指了指在草坪中四處閑坐或活動的鳳組成員,問道:“易大師,你覺得她們長的怎樣?”
易天立刻明白她的意思了,不好意思地笑說:“淩組長,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啊。”
淩飛花愣道:“怎麼,難道你已經有心儀的對象了?”
易天攤手道:“沒有呀。”
淩飛花盯著他數秒,忽然說道:“不對,好像還真有,易大師,是不是你村裏的那對姐妹花之一?”
一想到林氏姐妹,易天的心不禁悸動了一下,感覺暖暖的,心靈也很有充實感,甚至產生了早點回家的想法,難道這就是“心有所念,幸福無限”嗎?
可緊接著他又想到了林氏姐妹的父母,想到了自己已有婚史的“汙點”,想到了農村根深蒂固的世俗偏見,頓感希望渺茫,不可能,於是就否定了淩飛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