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皇上自己造成的

蘇蔓溪和林嘉溢在蘇氏繡莊說了合作的事情,鳳溪繡莊的布料和這裏的不一樣,可以買過來售賣。

這時,過來給孩子買布料的季雨晴和季雨楓出現,二人的聲音引起林嘉溢的注意。

林嘉溢找了借口去看看季雨楓,果真是那天遇到的女子。

但他還是回去和蘇蔓溪繼續說了事。

蘇蔓溪也注意到了季雨晴和季雨楓,雖然是堂姐妹但是長著確實很像。

看來,她們都很喜歡蘇氏繡莊的布。

季雨楓道:“朱大娘子,你們家的蘇姑娘可在?”

朱大娘子是知道這幾人的恩怨,想著蘇蔓溪都已經和她們和解,也就露出了笑臉:“這會子和林公子商量一些事呢。”

季雨楓沒想到林嘉溢也在,隻是點了頭也沒說別的。

朱大娘子問道:“季姑娘可是有什麼事情?”

季雨楓笑道:“是我妹妹醫館的事情,其實是想和抱月樓合作。”

這會自己跟著去湊熱鬧怕是不太好。

朱大娘子麵露難色:“這倒是不好說,抱月樓好像已經有了藥膳。”

之前蘇蔓溪一直在推廣,就是為了預防瘟疫。

季雨楓道:“無妨。”

她隻是擔心一些問題。

自己和顧景灝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妻,所以她也不好說蘇蔓溪是否願意合作,畢竟蘇蔓溪在顧景灝的心裏那麼重要。

蘇蔓溪和林嘉溢走出來,道:“藥膳嗎?可以把同我細細說。”

這種事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蘇蔓溪看著季雨楓的模樣,確實是長輩會喜歡的樣子。

溫柔大方得體。

季雨楓也在看著蘇蔓溪,是個在任何眼裏都會覺得是美人的人。

林嘉溢高興道:“原來你是季家的姑娘啊!”

難怪會覺得很熟悉。

季雨楓笑道:“小女季雨楓見過林公子。”

林嘉溢愣了下,眼神不知道看向哪兒:“原來是雨雪姑娘的姐姐,失敬失敬。”

這居然是太子殿下的相親對象?

林嘉溢的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比發現蔡雯歆故意要給自己戴綠帽子還難受。

季雨楓含蓄地點著頭,道:“林公子不必這麼客氣。”

林嘉溢還真的開始客氣:“上次季姑娘幫忙安撫了馬,我很感謝。”

“小事而已。”

季雨楓笑了下。

兩人的交流讓旁人知道了如何認識的。

蘇蔓溪沒想到他們也有這樣的緣分,道:“還是請季姑娘和我到後院說說看?”

她看著林嘉溢這別扭的樣子,很像是情竇初開又在知道季雨楓身份後無可奈何。

蘇蔓溪明白這種感覺還是帶著人去了裏麵,而林嘉溢望著季雨楓的背影有些失落。

這要是普通人的未婚妻還沒有定下來前,他可以爭可以追求,可是這是太子的人。

林嘉溢覺得自己是沒戲了。

季雨晴看著他們隻是囑咐季雨楓:“姐姐,我在外麵等著你。”

季雨楓點頭:“好。”

今天不知道算不算來對了。

季雨楓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是這樣的,雨雪訂了很多的藥材,我怕它們會發黴,多了會一直積壓著會不好,想賣給抱月樓一些。”

她想在出嫁前或者是事情結束後,能把這些東西處理好。

季雨楓的話讓蘇蔓溪覺得她很為姐妹著想,不是從一個商賈的角度來看待這些事。

“好,我答應你,用兩倍的價格收買,畢竟你們還要晾曬加工打磨都是要成本。”

就當是給季國公一個人情。

何況,蘇蔓溪也覺得季雨楓很適合顧景灝,她知道這些事的發展很正常,所以她心裏還是希望這倆人能夠幸福。

季雨楓沒想到她這樣答應了,道:“多謝。”

蘇蔓溪和季雨楓聊了會,感覺說話讓人覺得很親切。

她想就算是自己也很欣賞這樣文靜的女子。

外麵的林嘉溢沒著急走,等到季雨楓出來了才說著請她吃飯。

季雨楓挽著季雨晴的胳膊,道:“不必了,我還得陪著晴兒回去。”

林嘉溢也沒有勉強,就這樣讓他走了。

蘇蔓溪抽空去了後院看了眼蔣雲揚,他正在之乎者也,整個人也變得很斯文。

蔣雲揚發現她,笑道:“表妹,你怎麼來了?”

蘇蔓溪道:“來看看小侯爺,科舉請努力,希望你旗開得勝。”

這段時間蔣雲揚是真的改了很多。

蘇蔓溪覺得也許自己前世看人是走了眼,不過他知道很多事,不能一概而論。

蔣雲揚笑道:“會的。”

他最近都在忙著科舉,真是沒有時間做別的事情。

曹雲夏端著東西過來臉色不是很好,“吃飯了。”

蔣雲揚眉開眼笑:“來了。”

曹雲夏故意奪走了筷子,道:“沒擦幹淨,你先用調羹。”

蔣雲揚也沒有生氣,隻是看著曹雲夏笑。

蘇蔓溪拉曹雲夏出去。

“我和小侯爺沒什麼,你別亂想。”

“蘇姑娘為何說這些?”

“我想,你心裏應該知道。”

蘇蔓溪給不小姑娘留了麵子沒有說破,抬腳去了抱月樓那邊。

曹雲夏看著蘇蔓溪的背影害羞地笑了。

宮裏。

袁康擦著臉上的汗水,來到禦書房對顧景灝道:“殿下,臣有線索了!”

顧景灝讓他慢慢說,問道:“什麼線索?”

剛好自己也查到了一些事,想到顧啟那個樣子更是覺得無語。

袁康看了眼張洪,張洪翻了個白眼走了。

張洪心裏還是覺得袁康不學無術,要不是臉皮厚巴結殿下是不會翻身的。

袁康沒在意張洪的厭惡,道:“殿下,臣已經證實,除了涼妃娘娘的茶水裏,其他娘娘的也有這種藥粉是避子湯的重要藥材,和特定的食物融彙在一起就是毒藥。”

“可以說涼妃娘娘這次中毒,是皇上自己造成的。”

袁康知道這樣說會被顧啟責怪,但還是要直接說出來。

不然到時候顧景灝也不會放過自己。

顧景灝卻一點都不意外,道:“我也是剛知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要過會告訴父皇,不然到時候會變得無厘頭。”

此刻,顧景灝覺得顧啟的戒備心不是從淑妃的事情才有,而是顧啟誰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