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房綱安穩下來,昨日鬧事的人再次帶著十幾個男人過來。
一個矮胖的男人站過來,“我們幾個人從別處逃難而來,來這裏躲一下,這些房子既然是做慈善的,我等也該住上才是!”
此時護衛都在吃飯,明叔和鶯兒也是剛來就聽到這麼無賴的話,立刻認出這些人和昨天的是同夥。
護衛聽到動靜也不敢再多吃,跟著明叔他們來到了門口。
明叔說:“看來諸位是對蘇家有怨言,才會故意來鬧事。”
鶯兒最看不慣這些人,冷笑:“明叔,何必跟他們廢話。”
不等無賴們反應,人已經被護衛堵在了門口。
明叔看他們來者不善,問道:“究竟是誰注指使你們來的?”
矮胖男人麵色陰狠讓隨從拿出匕首衝過來。
這哪像是逃難分明就是土匪!
光是匕首還不夠,有人直接拿了蓋房子剩下的木棍揮過來。
明叔拿著東西砸過去:“真以為我老胳膊老腿不會反抗?”
說著,,明叔和那些人打了起來。
護衛擔心明叔會受傷直接把一些人打倒在地,然而明叔還是落了下風。
明叔看了眼被嚇哭的孩子們,說:“都回去,這不是你們該看的。”
孩子們愣在那。
鶯兒讓一些護衛回來保護孩子,對明叔說:“明叔,你先在這看著點,我去請姑娘來。”
這事兒還得姑娘解決才是。
抱月樓。
蘇蔓溪得空和顧景灝在雅間下棋。
在這方麵二人不相上下,經常不到最後難分輸贏。
蘇蔓溪問道:“殿下最近可曾見過小祝將軍?”
蓮溪是看中了一個談婚論嫁的對象,但是她心裏還記掛著祝康銘,那個人又和祝康銘長得相似,怕是很難走出去。
顧景灝說:“很少看到,他最近挺忙的。”
蘇蔓溪無奈:“我是為蓮溪和他感到可惜。”
蓮溪和祝康銘分明就是對彼此有意思,若不是有福樂公主的婚事,想必早就有點成親的苗頭,前提是祝康銘自己會爭取。
顧景灝知道她很想幫忙,“這件事你還是別管了,不管發生任何情況,他自己都會處理好。”
“身份的差別就已經注定他們不可能,你我不講究這個,但是其他人肯定會介意,畢竟我表弟人在軍中不能總是兒女情長。”
現在若是讓福樂另外被指婚,怕是會讓她和皇家都沒有麵子。
何況舅舅他們本身也是很想這門親事盡快促成,至於祝康銘自己的意見,他若是不同意又怎會如此。
蘇蔓溪聽出來祝康銘和顧景灝都在權衡利弊,為蓮溪感到不平,“你我身份懸殊不隻是一星半點,又為何我能夠做太子府?”
就算是為了合作,顧景灝也有很多人選可以聯姻。
如今,蓮溪和祝康銘陷入兩難的地步,他們二人肯定是有些責任。
顧景灝解釋:“我和表弟是不一樣的,我已然是高位,可以選擇合適的人做棋子,看人品就行。”
祝家這種將門和誰聯姻都會引來猜忌,倒不如直接和皇室聯姻保險。
“再則,你雖然是商賈之女,卻有一顆仁慈的心和富可敵國的財富,這便是最大的優勢。”
顧景灝調侃完,還想著問一鳴和鶯兒的事情。
但是蘇蔓溪不鬆口,自己不好多問。
蘇蔓溪笑了:“我這個太子妃更像是花錢買的。”
誠然,她的位置的確是用了蘇家的錢買來的。
不過顧景灝對她應該不完全是利用。
顧景灝笑道:“溪兒可真會說笑。”
要真的是用錢買的,自己也就不會花那麼多的心思。
蘇蔓溪歎了口氣:“我是為蓮溪感到不值得。”
按理來說,祝康銘的母親還算是個開明的人,肯舍得放蓮溪出去嫁人,不可能狠的過於固執。
除非是早就看出他們的感情才會如此。
顧景灝說:“有緣無分吧。”
祝康銘舍不得又不敢爭取,已經注定了結局。
蘇蔓溪也不想傷感下去,跟顧景灝說了百鳥朝鳳圖的事情,“我得回去趕工了,不然我擔心那個姑娘會過來鬧事。”
雖然不是很喜歡這種霸道的顧客,好歹自己已經接下來了不能耽誤。
顧景灝擔心地看著她:“下次遇到這種人直接拒絕。”
不知道哪個姑娘是什麼來曆,也不能如此刁難人。
鶯兒從樓下跑過來,“見過殿下,姑娘大事不好了!”
蘇蔓溪的臉上笑容停止:“怎的了?”
這幾天她一直在忙著百鳥朝鳳刺繡,安置房都是明叔和鶯兒等人看管。
難道是工地還沒有完善?
鶯兒想到那些人就來氣:“姑娘!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非要霸占安置房,給他們吃的也不樂意,現在居然帶著匕首和棍子過來鬧事!”
“要不是護衛和明叔幫忙對付他們,房子和孩子們早就危險了!”
鶯兒很是憤怒。
這些人可惡至極!
蘇蔓溪起身,“去請幾個大夫一起跟過去!”
才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怕不是明麵針對蘇家,暗地裏是針對顧景灝和孩子們!
顧景灝吩咐一鳴立刻去請大夫,再叫上暗衛跟著去了東郊的安置房。
鶯兒在路上還說:“我聽他們的口音像是外地的,但不像是過來逃難的,麵色紅潤得比正常人還正常!”
她還以為昨天之後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誰知道又發生了!
蘇蔓溪淡淡地說:“先不要著急,我得過去確認孩子們有沒有事情。”
“還有明叔,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要是那些歹徒把他給弄傷了,對蘇家損失很重。”
蘇蔓溪對明叔的重視程度不低於鶯兒,而且一個幹練老成的管家,有時候頂得上十個人。
顧景灝對蘇蔓溪越來越欣賞,這才是自己理想的太子妃。
鶯兒看到一鳴帶著人跑過來,給了他帕子擦汗,“你看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一鳴笑:“怕耽誤事兒。”
蘇蔓溪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估計再等等就可以對鶯兒繼續旁敲側擊。
顧景灝也察覺到了苗頭,卻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