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了瞌睡散,隻要喝了酒,今晚一定睡的香,雷也打不醒她。”
驚恐的眼神繼續望著林疏狂。
知他無法說話,林疏狂又自顧自的說道,“剛剛我開了暗門進來之前早已去查探過了,你們一行人其它的房間裏都是酣聲不斷了,對了,還有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小和尚,他沒喝桃花釀,不過,他早已乖乖的歇息睡下了,所以你千萬別指望還有什麼人來救你。”
宮竹缺沒有任何招架之力,都怪他呀,是他讓林疏狂取了客棧裏的桃花釀,是他讓林疏狂用混入了嗑睡散的桃花釀迷醉了花雨晴,小晴兒此刻片的那麼香而不管他,那真是他自找的,他活該,他找抽呀。
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著自己,都怪他為了達到要了小晴兒的目的而不擇手段,卻不想害人先害已,此時後悔已無用了。
就在宮竹缺痛苦不堪的時候,身上卻突然一鬆,林疏狂整個身體向地上歪倒而去,那墜勢根本沒法子收住,“撲通”一聲,林疏狂來了一個正宗的狗吃尿的招牌動作。
宮竹缺沒有感受到預期的疼痛,相反的卻聽到了林疏狂的慘叫聲,他急忙睜開了眼睛,望見的是花雨晴怒瞪著他的一張俏臉,“宮竹缺,你找死。”一巴掌拍到他的胸口上,那悶悶的響聲讓宮竹缺自覺慚愧的垂下了眼瞼,想不到最關鍵的時候還是花雨晴救了他。
地上的男了懵了,他不相信的望著床上的女子,他明明下了藥的,可是這女子居然好端端的就醒在他的麵前,“你,你是怎麼醒過來的?”
花雨晴冷冷一笑,如花一般突然從床上飄了起來,她的衣衫就如長了眼睛一樣的也飛到了她的身上,立刻就已經是一個衣衫齊整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了,“我壓根就沒醉,哈哈。”她早就發現宮竹缺與波隗譎有奸計了,自然也就小心翼翼的,所以那桃花釀一入了口她就知道有問題了,早已一邊喝一邊讓那酒沿著指尖滴出身體之外了。
“可是剛剛……”剛剛林疏狂明明看到她任由宮竹缺擺布而不還手,甚至還睡著。
“他本來就是我男人,我的男人,豈容你覬覦,你受死吧。”花雨晴一掌飛去,就要了斷林疏狂的小命。
“姑娘,饒命呀,隻要姑娘放我一馬,我會做牛做馬報答姑娘。”知道自己打不過花雨晴,林疏狂識時務的討饒了。
“你能做什麼呀?”眼珠一轉,她這一行人中根本沒有一個人熟悉無月國,或者這林疏狂可以帶她盡快找到那個所謂的黃先生。
“隻要是姑娘吩咐的,我一定照做不誤,在下在無月國也可算得上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了。”
“你究竟是誰?”看他這麼沒骨氣,花雨晴早就鄙夷了。
“燕王。”
“燕王?好響亮的名號呀,這麼大的王爺居然也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好吧,我就種了水符給你,讓你這一輩子都為我所用,哈哈。”說罷,花雨晴飛身到桌前,一杯冷茶在手,一滴茶水飛快的沿著指尖飛送入林疏狂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