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男人。”花雨晴衝口而出,她與洛竹邪本就有了夫妻之實,她不諱言。
阮紅姍的臉迅速漲的通紅,一雙閃亮眸子緊盯著洛竹邪,“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少來勾引我丈夫。”
“竹邪,我們走。”花雨晴不想理會她,一個被嫉妒衝昏了頭腦的女人,她的智商是為零的。
洛竹邪抱著花雨晴直接當阮紅姍如透明空氣般的不存在,他越過了她,就在那馬車的附近,一塊空地上有一個帳篷,洛竹邪抱著花雨晴鑽了進去,也把阮紅姍擋在了外麵,靜望著那帳篷良久,阮紅姍才氣鼓鼓的牽著她的狼離開了。
帳篷裏,洛竹邪輕輕將花雨晴放倒在薄薄的被子上,薄卻軟的觸感讓疲憊不堪的花雨晴舒服的伸展了四肢,細白的手臂輕輕一抓,洛竹邪便被她抓倒在她的身邊,她輕輕吐出的清香的氣息就拂在他的臉上,麵對著她,他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突如其來的張狂了,他想要她,他卻不敢……
忍著,隻是在漆黑的帳篷裏聽著她淺淺淡淡的呼吸聲,伴著這呼吸一起的是帳篷外的鳥鳴蟲叫。
時間在指尖悄悄流逝,她似乎是睡著了,他確認,因為她的呼吸越來越低弱,弱的若有若無一樣。
她累了吧,想到她請他抱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沒來由的一暖,明天就要離開了,雖然隻是小別,他卻舍不得。
悄悄的,他想要吻一吻她的額頭,隻是額頭就好,他太久沒有嚐過她的味道了,但是他記憶裏的她的一切卻還是那般的鮮活,陪著他走過天天日日。
薄唇輕觸在她的額頭上,就象觸到了夏日的一塊冰上一樣,那觸感讓他滿口生津,喜歡她的味道,甜美芬芳。
長臂隨著對她額頭的吻而落在了她的腰際,她柔軟的身子微微的蠕動了一下下,讓他立刻就一動也不敢動了,生怕她發現他此刻欲吻她的企圖。
又是許久許久,久到他連呼吸也不敢了,憋悶著氣息,隻想讓她睡的熟了,他在悄悄的與她吻別,因為天一亮,他就要離開了。
她無聲的繼續吐出淡淡的氣息,他在黑暗中咧嘴一笑,開心的雀躍的再次的把他的薄辱附上了她的,這一回,卻是從額頭移到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
回想起那一夜,她中了迷香,象一個小妖精一樣,讓他嚐到了做男人的自豪感和滿足感。
她身上仿佛泛著一股酒香,濃濃的,薰人欲醉,他本是隻想偷偷碰一下她的唇,讓自己回味一下從前的那一次的美好時光,卻不想,隻一觸,就勾動了他身體裏所有的火焰,他欲罷不能了,他隻想把她摟得更緊更緊,這麼許多天的都是他遠遠的望著她,明知道她的男人不止是他一個,可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她,愛她,他中了她的盅了。
他忘乎所以的吻著,完全忘記了他周遭的這個世界,他隻想在這一刻把她據為已有,哪怕隻有那麼一會兒的功夫也好,隻要讓他的回憶多多,夢多多,他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