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奇怪。”楊濤點頭說道,他一個對齊思瑤比較了解的外人都覺得奇怪,更別說是將齊思瑤從小撫養長大的齊雲山了。
“你也覺得奇怪,我更奇怪,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生改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注意到思瑤的變化是從去年過年之後開始的,所以就算發生什麼都是過年前,而過年前就是跟帶你去特訓,所以我找人查了一下,果然讓我查出點情況來。”這時候齊雲山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楊濤看了齊雲山的笑容,感覺渾身不自在。
“我查的,在年前特訓的時候,你和思瑤大晚上開車跑出去,結果一晚上沒回去,第二天營地根據車內定位找了過去,車撞毀了,而且附近還有狼的屍體,你們倆是和狼群搏鬥過,而且還有眼尖的士兵發現你們倆的武裝帶係錯了,後來我問過思瑤,結果你猜怎麼著,這丫頭居然臉紅了,說實話自打思瑤懂事以後,我好真沒見過她臉紅的,所以我就猜到個大概了,這丫頭啊,動、情了。”齊雲山說道。
“齊老,你這說著話幹嘛指著我啊。”楊濤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還曆曆在目的,開車翻車,勇鬥群狼,相擁取暖,這樣的深刻記憶在他心裏也是揮之不去的,原本以為齊思瑤這樣灑脫的人是不會太放心上的,沒想到卻是跟自己一樣。
“你小子跟我裝傻是不是,思瑤這丫頭我了解的很,骨子裏是一個非常清高的人,對誰都看不上的,但是嘛,生死關頭是最能建立革、命友誼,你們倆經曆了狼群的生死考驗,有了革、命友誼是正常的,當然你是知道我說的革、命友誼是什麼意思。”齊雲山說道。
楊濤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一咬牙說道:“齊老,你就說吧,想讓我做什麼吧。”
“哈哈,剛剛說了,跟聰明人聊天真的是輕鬆,現思瑤待業在家,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其實她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隻是自己有顧慮,我想讓你幫她安排工作,留在你身邊。”齊雲山說道。
“留在我身邊?”楊濤愣了一下,怎麼感覺這個有點托付終身的意思啊,於是說道:“齊老,這怕是不太妥吧,我跟小嫻的事你也知道的,我是一個很專一的人。”
“哼哼,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麼,還有臉說你是很專一的人,別以為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在華海市還有還幾個相好的。”齊雲山說道。
“齊老你是怎麼知道的?”楊濤有些意外。
“我想知道這個事不是太容易了麼。”齊雲山說道。
“齊老,你調查我呀。”楊濤聽了心裏有些不太高興,不管是誰,知道自己被人調查,肯定都會有些不高興。
“怎麼,我把女兒托付給你,調查你一下怎麼了,不知根知底我怎麼放心。”齊雲山說道。
“不是,齊老,你都知道我的情況了,怎麼還打算把思瑤托付給我啊。”楊濤有些不解。
“哈哈,這個問題問的好,思瑤這丫頭,我實在是管不了,既然這個是她自己的選擇,我也就懶得管了,你的情況想來她也是知道的,如果她還堅持,那就隨她了吧,天命造化也不是我能幹預的,年輕人的事情由你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齊雲山說道。
“齊老您倒是看得開啊,不過萬一你猜錯了,思瑤對我並不是您想的那樣怎麼辦?”楊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