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楊先生是一個聰明人,我確實有其他事要想跟楊先生你談,不過咱們先吃早茶,這裏的早茶是全香港最有名的茶點師傅做的,味道很不錯。”岑文孝說道。
“算了,有什麼話岑先生就直說吧,不然就算這糕點再美味,我都是食之無味的。”楊濤說道。
“好,不過在這個之前,我先給你說說我們家的事情吧,我爸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漁民,後來下海經商發了點財,有了我哥文忠跟我,我比我哥小三歲,後來我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爸又生了一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就是我出嫁的妹妹和文禮。”
“我爸年紀大了之後,特別是我媽去世之後,他老人家就開始放權,讓我們兄弟三人進入公司,逐漸的接管公司,但是因為我是老二,所以我被安排了一個閑職,最重要的位子自然是我哥的。”
“現在岑氏集團基本上都是我哥說的算,我雖然是一個總監,但是卻沒有任何實權,你說這是憑什麼,我隻比我哥小三歲,憑什麼他能在公司裏麵呼風喚雨,我卻隻能做一個誰也使喚不了的虛職,憑什麼?。”
“岑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楊濤問道。
“楊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哥從小就不待見我,而我爸媽也是更喜歡我哥,覺得我比不上我哥,但是我哪點比不上他,以前家裏還比較苦的時候,都是我在家做事,我哥就喜歡跑出去玩,要論學習我成績一直比我哥好,憑什麼到最後他能掌管公司。”岑文孝有些激動的說道。
“岑先生,你不能這麼想,畢竟你們是兄弟,三少爺就沒有什麼怨言啊。”楊濤說道。
“文禮還小,就算我哥退下來了,他都還有機會,但是我不一樣,我沒有任何機會你懂不懂。”岑文孝說道。
“岑先生,咱們也別拐外抹角的,你的故事我也不感興趣,你直接說你的目的吧。”楊濤說道。
“哈哈,楊先生是一個聰明人,而且醫術高明,但是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的病你都能治好,癌症這東西,就是一個極為棘手的東西,就算治不好也沒什麼影響。”岑文孝說道。
楊濤皺眉,雖然他不敢說話天下所有的病他都能治,但是明顯岑兆康的病他可以治,但是岑文孝卻說這樣的話,楊濤頓時明白岑文孝的意思。
“你是想讓我故意治不好,讓岑老爺子病死?”
“沒錯。”岑文孝嘴角一揚,說道:“楊先生果然聰明過人。”
楊濤沉默了片刻,說道:“你想奪權。”
“哈哈。”岑文孝仰頭大笑說道:“別說的那麼難聽,我隻是想拿回我自己的東西罷了。”
楊濤搖了搖頭說道:“就算岑老爺子死了,你怕是也奪不了權,你自己也說了,你在公司隻是一個虛職罷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都安排好了,隻要我爸一死,岑氏集團就是我的了,我為此準備了好幾年了。”岑文孝說道。
“好幾年?你在你爸發病之前就開始準備了?”楊濤有些不解,不過突然間他就恍然大悟,說道:“佛房裏的觀音像是你安排的?”
岑文孝驚了一下,隨即又笑著說道:“哈哈,楊先生你果然厲害,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就明說了,是的,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本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沒想到你的出現擾亂了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