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陰雙手緊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力,手指都隱隱發白。
自從他盯上柳如眉之後,就將柳如眉當成了他的私有物品。
而現在,夜孤城居然敢當作他的麵,吻柳如眉的煉丹,簡直是在給他戴綠帽子。
簡直不可原諒!
可他沒有想過,夜孤城才是柳如眉正牌男朋友。
他什麼都不是!
但他並不在乎這些,他發誓,要讓夜孤城付出代價。
他打電話給他那位是白家親戚的朋友,另外他又打電話叫人,他要讓夜孤城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對於他的舉動,夜孤城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和柳如眉在那裏親親我我。
片刻後,夜孤城摟著柳如眉的腰肢,道:“最近新品的生意如何?”
“生意非常好,因為有歐家的幫助,產能也完全不是問題。所以,我想在省城全麵鋪開渠道,甚至將產品賣向全國。”
說著,柳如眉又看了郭陰一眼,道:“郭總,是國內比較有實力的渠道商,所以,我想……”
夜孤城補充道:“想和他合作,將產品推廣到全國?”
柳如眉點頭。
“你是不是太急了一些?”夜孤城皺著眉頭道,他感覺柳如眉很著急,似乎在追趕什麼。
柳如眉輕咬貝齒,沒有說話。
她確實著急,因為她發現,那怕夜孤城到了省城,仍然如魚得水,風生水起。
連歐家這種大家族,都要聽他的話,唯他馬首是瞻。
所以,柳如眉覺得夜孤城太優秀了。
優秀得讓人絕望,雖然她努力想要追趕夜孤城的腳步,卻感覺,自己與他的差距越來越大。
柳如眉喜歡夜孤城,喜歡到骨子裏。
所以,她有一種危機感,心裏也清楚,當兩個人差距太大,那麼兩個人就很難在一起。
正是因為這種危機感,所以她努力,想要自己變得更優秀,希望能夠追趕上夜孤城。
她不求徹底追上夜孤城,隻是希望默默跟在他的身後,至少能看到他的背影。
隻要夜孤城回頭,就能看到她。
為了這個目標,所以,她想盡快把新品賣向全國,所以,那怕明知道郭陰對他意圖不軌,卻仍然冒險和她談合作。
當然,這些是夜孤城不知道的。
那怕夜孤城是無所不能的神,但對於女人心,卻不甚了解。
前世的魔帝也是如此,一個隻知道修煉,想讓魔族統領諸天萬界的修煉狂人,又怎麼可能去了解女人心裏想什麼。
“哈哈,那誰,你完了,我的朋友恰好在附近,他聽說你侮辱他的親戚,非常生氣,現在正朝這邊趕過來。”郭陰幸災樂禍道。
夜孤城無所謂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你就等著挨收拾吧!”郭陰一臉陰險道。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男子就從外麵走了進來,男子三十多歲,頭上戴著一個鴨舌帽,戴著一副眼睛,脖子都快要仰到天上去了。
一副我很牛皮,你們別惹我的模樣。
不過在夜孤城看來,這種人就是掐抽。
當這個男子出現,郭陰連忙迎了上去,道:“盧總,你終於來了,你不知道,這裏出現了一個狂人,揚言滅了白家。”
盧戰剛剛出現,郭陰就連忙上前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誰這麼不要命了?”盧戰沉著臉道。
“就是此人!”
郭陰指著夜孤城,幸災樂禍道:“小子,剛才你不是大言不慚嗎?現在怎麼啞巴了,怕了嗎?”
盧戰將墨鏡微微往下壓了一點,然後低頭,實現從墨鏡的上方看向夜孤城,道:“小子,就是你揚言要滅了白家?”
“不是揚言,是我已經將白家滅了。”夜孤城又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一口。
見紅酒喝完了,柳如眉又給夜孤城倒上一杯。
隻要有夜孤城在旁邊,就算天塌下來,她都一點不慌。
至於什麼白家,什麼省城的霸主,她統統沒有去想過,她始終相信,這個世上,沒有事情是夜孤城解決不了的。
“哼,大言不慚,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能滅掉白家嗎?”
“敢在這裏吹牛皮,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吧,你想怎麼死!”
盧戰壓根就不相信夜孤城的話,夜孤城端起桌子上的紅酒,搖晃著酒杯,他望著酒杯中的紅酒,道:“有些人就如同這紅酒一般,總以為很了不起,但實際還不是別人眼中的一盤菜而已。”
“可為什麼總沒有自知之明呢?”
郭陰道:“盧總,這小子是在嘲諷你沒有自知之明,太囂張了。”
“在省城誰不知道你是白家的親戚,有白家罩著你,誰敢對你不敬,這小子挑釁白家,現在又挑釁你,必須給他一點教訓!”
郭陰不斷煽風點火。
不用他挑撥離間,盧戰已經很生氣了,他這一挑撥,盧戰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郭總說得對,此人罪不可恕,所以,我決定今天要讓他死得很有節奏!”
“來人!”
盧戰一句話,四個黑衣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幾個人眼中都散發著沾沾精光,一看就不是善輩。
郭陰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道:“小子,這就是你冒犯盧總,還有冒犯白家的下場。”
“腦殘!”
夜孤城歎了一口氣,對柳如眉說道:“你說這個世上,怎麼有這麼多腦殘,總不相信別人說的話呢?”
柳如眉笑眯眯道:“因為,他們都沒有你聰明。”
夜孤城豎起大拇指,道:“老柳,我發現你也越來越聰明,能通過現象看到本質了。”
盧戰眼中怒火直冒三丈高,我他麼把人叫來,是看你們在這裏秀恩愛的嗎?
我這是要搞你!
“小子,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我麵前裝皮,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給我打殘他!”
“是!”
四個黑衣人朝著夜孤城走來,他們臉上露出殘忍之色。
夜孤城隨手一揮,四個黑衣人,就如同沙包一樣飛了出去,狠狠摔倒在地上。
接著,他一把手抓住盧戰的脖子,道:“你要打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