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蘇若說什麼都不願意,而林小凡也隻是稍微猶豫便是同意,也不願意真的讓對方為難,畢竟蘇若的父親還深受重傷躺在蘇家,如果蘇若真的就消失不見的話,想必這個老丈人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放心,我會找個時間悄悄的潛入蘇家,咱爸的病我肯定有辦法的。”
關於蘇星河的傷勢,林小凡隻是和蘇若詢問了幾句詳細的詢問之後大概推斷的出,雖然是極其麻煩的傷,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更何況他手裏麵剩下的珍貴之物還有不少,問題不大。
而且實在不行就和小白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做個交易,畢竟蛟龍體內的精髓乃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極品,能夠解決絕大部分傷勢。
但是這東西畢竟有損本源,林小凡自然是不會讓小白吃虧,如果對方願意,他可以拿出十倍的珍貴之物進行交換。
在此之前他現在要做的是走一趟懸空寺,河裏麵的一個老和尚算上一筆賬,這筆賬當然不是他要算的,而是替小白算的。
送走蘇若之後,林小凡來到山間石階緩緩的向上走去,最終一直來到古寺門口。
懸空寺位於懸崖峭壁之上,隻有一個極其陡峭的道路能夠勉強的通行,即便是寺廟之內的僧人都很少來到這個地方,而懸空寺內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都是神秘至極的強者,並不需要他人照顧。
所以懸空寺也就成了一處境地,不僅僅遊客不得入內,就連寺廟裏麵的普通僧人也不能夠靠近半分,當林小凡來到這條陡峭之路時,被一個大和尚給攔住。
“小兄弟,前麵可是不對外開放的地區,你要是想看風景的話,可以去那邊的山峰,一樣是風景優美。”
大和尚麵帶微笑。
“既然是修真者,我就和你直說了,我要和懸空寺裏麵的人算一筆賬,要麼你放我進去,要麼讓他出來。”
懸空寺內的高手乃是天榜有名的絕頂強者,林小凡心知肚明,他此刻在這裏說話,想必對方應該早就有所感應才是。
和尚臉色一變之前都沒有看出林小凡居然還是修真之人,隨後便是後退了半步,沒有剛剛的和善可言,異常的緊張。
“既然是同道中人就別耍這些小花招,那個地方是禁地之前便有人想要進去偷摸,結果被逮住下場淒慘,我看你也非旁門左道,不要自找麻煩。”
大和尚專門負責守住這條路,自然是境界不低,此時此刻卻看不清林小凡的深淺,心中已經是變得緊張,難不成是自家門派的一些老對手故意上門找麻煩的,而且口口聲聲說要算賬,總之不像是善茬!
說話之時看著四周無人,已經是拿出了手中的木魚,上麵漸漸的散發出淡淡的波紋。
林小凡頭疼,他過來也不是想打架,而是做一筆交易,談個買賣,能夠見到那個老和尚,當然是再好不過,可是誰知道到現在也是沒有半點動靜。
“我來這不是找麻煩的。”
至於說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事關重大,而且涉及到某些秘密,林小凡總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沒辦法,隻能夠盡可能的拖延時間,那個老和尚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半點動靜,該不會正在打算是厚著臉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那麼大個高手了,好意思占這點小便宜?
就在林小凡心中吐槽的時候,從前方的懸崖峭壁上走,下一個赤腳的小和尚,麵色紅潤,說不出來的瀟灑風流,眉心有一顆淡淡的紅,是仿若神仙中人,明明是個和尚,卻是說不出來的,讓人心動。
林小凡不遊的無語,一個和尚長得這麼漂亮幹嘛?這要是走出去,不是讓無數的女人為之瘋狂嗎。
而這個大和尚看見小和尚頓時嚇了一跳。
“小師弟,你怎麼來了?”
“師傅讓我接這位上懸空寺。”
小和尚話不多,但聲音卻是異常的清澈透亮,林小凡這才鬆下一口氣還好,這個老和尚還是要點臉皮的,至於眼前這個小和尚,多半是天驕榜上的那個天才,從這舉手投足便能夠看得出來。
“你應該就是神秀吧?”
“施主說的沒錯。”
小和尚點點頭,接著便在前方帶路,這會兒大和尚隻是疑惑的看著林小凡,但是也不敢再繼續的阻攔,更不敢再多問。
之後林小凡才知道,如果沒有人接引的話,他哪怕是過了大和尚那一關,也沒有辦法真正的進入到懸空寺,畢竟前方這個懸崖峭壁居然是一片虛。
在走到懸崖上的時候,已經是腳下步步生連一朵又一朵的金色蓮花憑空出現,拖著他走到半空。
“虛實變化似無常,前方便是真正的懸空寺所在。”
伴隨著小和尚淡然的話語,前方一道金光乍現,隨後虛空之中出現了朱紅色的大門。
林小凡先是恭恭敬敬彎腰,是你不願如何,畢竟是千年古刹,最起碼的尊敬還是要有,隻是單純的為人之道罷了。
倒也不是,他對此地有多麼的敬仰畏懼,這樣不卑不亢,反倒是讓小和尚多看兩眼,不由的暗中點頭,怪不得能夠得到封號和他並駕齊驅。
神秀和尚,在天驕榜之上排名及其靠前,自然也有著一個獨特的封號,而且和某些記載有著極大的淵源。
金蟬。
這兩個字自然是有著極大的重量,當開始的時候甚至許多寺廟內的大德高僧都是對此持有懷疑態度,隻不過後來懸空寺內的小和尚下山行走三年光景,在此之後再也無人提出半點質疑。
此刻神秀和尚親自下山引路,這樣的待遇自然是在千年古刹之內引起了一陣風波。
林小凡不卑不亢,但又是保持著基本的尊敬,緩緩的推門走了進去,剛進去便看見這個千年古刹,懸空寺之內,居然是空無一物。
不僅僅沒有任何的佛像,甚至就連其他的東西也無,隻有一個淡淡金色的蒲團以及一個須發潔白垂地的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