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接過手腕,閉上眼,臉色認真了起來,讓林小彪不自覺屏住呼吸緊張了起來。
“沒啥病。”林小凡睜眼道:“健康的很,就是過度勞累導致你有些氣虛,多注意點,平常多吃點營養品補補,就能恢複。”
“神啊!”林小彪豎拇指道:“確實,我最近做著做著活,總會感覺力不從心,我還以為有啥病呢,原來就是氣虛啊。”
“這樣。”林小凡繼續道:“你明天來我家,我給你幾味藥材,你拿回家熬一下,喝兩頓,很快就能好!”
“好嘞!”
兩人聊了一大會兒之後,林小彪也困了,想到明天林小彪還得上班,林小凡就把他送回了家。
林小凡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看著家裏硬硬的床板,林小凡隨便從櫃子裏拿出兩個被褥鋪了上去,脫下衣服,來到院子裏涼快一會兒。
林小凡家的院子,鋪著青磚石,一塊一塊的,還有一棵十幾年的大樹,是林小凡一家人剛把房子蓋起來的時候種的,現在已經是能夠為院子提供一片陰涼地了。
算了算這棵樹也得有十五六年了吧。
閑來無事,林小凡就在院子裏修煉了起來,關掉院燈,一個人在樹下來回舞動,身形如似鬼魅,起舞弄清影!
回到村子裏,有一個安靜的修煉地方,也是林小凡所回來的原因之一。
雖然已經九月多了,天氣卻依舊的熱,林小凡修煉了一會兒之後就一身粘汗,隻好拿來盆子從井裏壓了一些水上來,衝個涼後,覺得一身清爽!
繼續修煉!
一直到夜裏三點多,村子裏的犬聲漸消,雞聲漸鳴。
林小凡才又衝了一次涼,回到床上打起了坐休息!
第二天,上午八點,林小凡睜開了眼睛。
下床來到院子裏,伸了個懶腰,打出一些水,洗了一把臉。
回到屋裏穿上衣服,驅車到縣上,來到家具市場,準備買些家具把家裏整頓一下,同時聯係了村裏做活的人,讓他們給自己家翻修一下。
任何家具都是林小凡親自挑選,然後讓他們直接送到家裏。
一切購置完了之後,林小凡來到了中藥市場,準備購置一批藥材,為自己的小醫館開業做準備。
當一切都弄好了之後,已經是到了斜陽落幕之時,天氣總算沒有那麼炎熱了。
回到家,林小凡下車,卻發現家門被人踹開了,進到院子裏,家裏的一切都被毀的毀,砸的砸。
“林培虎!”林小凡站在院子裏,雙拳緊握。
轉身上車,林小凡直接開車到林培虎的家門前,忍住怒氣,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林培虎的母親。
“這不是林小凡,啥時候回來了。”
“林培虎呢?”林小凡不理會她的問題問道。
“找我們家培虎什麼事兒啊?他上班還沒回來呢。”
林小凡轉身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林培虎的母親在門口。
上了車,林小凡給林小彪打電話問了問林培虎在哪裏上班,然後直接驅車前往。
來到廠裏,林小凡並沒有注意到,廠子外名稱下,那個林氏集團有限公司幾個小字。
直接不顧門崗的阻攔,闖入了廠子。
進入了生產車間,林小凡看到了正在車間裏無所事事,亂轉的林培虎,時不時指著一名正在工作的員工指指點點,活像個土皇帝。
林小凡也不顧別人的驚異眼光,直接來到正在指點員工的林培虎麵前,一巴掌扇過去,直接把林培虎扇倒在地上,牙齒瞬間從他口中飛出。
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林小凡直接蹲下來,揪住他的衣領狠道:”是不是你幹的?”
林培虎嚇得不敢說話,但並沒有否認。
林小凡又把他拽起來,又是一通打,打的林培虎滿臉是血,毫無招架之力,幾個平常在廠裏被林培虎欺負過的員工在一邊暗暗叫好。
躁動引來了辦公室裏的林九泉,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被打倒在地,滿臉是血,那叫一個心疼,趕緊跑過來指著林小凡就罵。
“都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給我上去打他!”林九泉對廠裏的員工嗬斥著命令道。
員工雖然不願意上,但是也怕丟了工作,隻能向著林小凡圍了過來。
林小凡本來不打算這麼簡單就放了林培虎,但是也不願意和廠員為敵,畢竟很多都是海泉村的村民。
林小凡直接轉身就走,不管身後的林九泉如何喊,廠員們也沒有很強硬的留林小凡,仿佛計劃好了一樣,讓林小凡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林小凡,這件事我跟你沒完!”林九泉對著林小凡的背影喊道。
林小凡不予理會,心想,確實沒完,你以為我這麼簡單就放了你家林培虎?
回到家,林小凡剛好遇見了前來取藥的林小彪。
林小彪臉色凝重,問道:”又是林培虎吧?”
“沒關係,我會處理的!”林小凡回答道。
“來吧,先來屋裏,我把藥給你。”
“等會別走啊!”林小凡笑著說道:”留下來幫我整理一下!”
“你還有心思笑。”林小彪搖頭道,跟著林小凡一起收拾起了滿院狼藉。
晚上,林小凡做了兩個小菜,留下林小彪一起吃飯,林小彪看林小凡隻有一個人,就沒有拒絕,隨後兩人又叫來了昨晚的小龍小剛兩人,那晚沒喝完的賴茅酒,林小凡也是帶了回來,拿出來,幾人又是一通豪飲。
又是兩人先倒,被林小彪左右各一個給送回了家。
林小凡把屋子打掃了一遍,來到院子裏繼續修煉,安靜的晚上,修煉起來非常的舒服。
非寧靜無以致遠嘛!
又是一天過去,林小凡第二天早上五點,隨著雞鳴而醒,開始晨跑。
鄉間小路,跑起來不像馬路那樣舒服,不過也有別的韻味,看著一望無際的田野,早起的村民們已經開始下地勞作,一路上和林小凡打著招呼。
對於林小凡的突然回村,村民們都很不理解,覺得稀奇,好不容易逃出了這窮鄉僻壤,怎麼又回來了,這還對不對得起他勞累一生辛辛苦苦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