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敢打我!!”
錢斌龍怒吼。
他火,林小凡更火!
父母和姐姐就是他的逆鱗,誰碰誰死,現在這死矮胖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姐姐身上,而且還借著自己爸媽的病來威逼姐姐,這樣的畜生要是讓他好過了,還怎麼對得起姐姐?
“操!老子他媽打的就是你!”
林小凡提著錢斌龍的衣領子啪啪啪就是十幾個大巴掌,都快把錢斌龍抽懵了。
“你他媽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連我姐的主意都敢打!”
砰砰砰……
三大腳踹下去,錢斌龍直接被踹翻了。
這裏的動靜一下引來不少人圍觀。
頓時,有好幾個醫生急忙趕出來,更有一些醫院安保人員聽訊圍了上來。
“喂,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毆打醫生,你知不知道這是重罪!”一個醫生怒道。
錢斌龍這時回過神來,怒吼:“快,把這個家夥給我帶走,他竟然敢醫鬧,一定要把他抓起來,關上幾年!我是省內的名醫,我是專家,敢對專家出手,以後還怎麼看病?我們當醫生的容易嗎?”
這句話仿佛引起了共鳴一般,一些醫生一同道:“沒錯,要是人人都這樣,我們醫生還當不當了!”
“我們不當醫生,誰給你們看病?”
安保人員神色不善的圍上來。
其中一個醫生道:“請你向錢醫生道歉,錢醫生是我們醫院請來的名醫,醫術高超,我們不允許他在這裏受到欺負與侮辱!”
“沒錯,你們醫院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從此你們別想請我來坐診了!”錢斌龍大聲叫囂,捂著臉目光怨毒的盯著林小凡。
林緩看到這麼多人,頓時俏臉蒼白了幾分,她將林小凡護在身後,剛想說出真相,但林小凡拉住了她,把將姐姐拉到身後。
“把你們院長叫來!”
“什麼?叫院長?”一個醫生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我們院長,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院長還當不當了?”
“到底怎麼回事!”
忽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正是聞訊趕來的醫院院長嚴德清。
“院長,這個家夥在這裏胡攪蠻纏還敢打傷錢醫生,這性質太惡劣了!”
“我建議,把這個家夥家裏的病人趕出醫院吧,這樣的病人我們治不起!”
“是啊,我們可怕再被打呢,還是讓他們另請高明吧!”
許多醫生都聯名道。
嚴德清倒不像他們這般浮躁,但醫院裏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是有責任的,所以看向林小凡的目光也不怎麼好。
“小兄弟,你為什麼要打我們的醫生,我們哪裏有不好你可以說,但打人是不是太過份了一些。”
林小凡懶得廢話,直接手機一點,一個視頻就播放了出來。
頓時,剛才錢斌龍囂張的聲音與猥瑣的模樣全都落入現場所有人的眼中。
錢斌龍臉色大變,他急忙上前又想搶,林小凡一個冷冷的眼神望過去,他嚇得一哆嗦,頓時收了手。
可嚴德清的臉黑了下來,其他剛才幫腔的醫生都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同時看向錢斌龍的眼神也徹底變了。
誰也沒有想到這姓錢的竟然這麼不是東西。
“從今以後,將錢斌龍在我院除名,永遠不得聘請,同時公報國內所有同行,所有公立醫院都不得錄用這個人!”
嚴德清森冷的聲音傳出。
林小凡暗自點頭,這院長倒還算講理。
後麵的事他懶得關了,他現在關心的是父母的病情,然而就在這時,病房內衝出一個護士。
“不好了,307房的病人又開始大口吐血了,錢醫生!錢醫生呢?”
聽到307三個字,林小凡與林緩兩人臉色一變,那正是他們父母的病房啊!
兩人頭也不回,急忙向房間衝去。
院長嚴德清也臉色一變,他急忙跑去。
此時,林小凡已經率先進了病房,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老爸老媽在咳著血,臉色蒼白到了極致,呼吸急促,仿佛隨時可能死去的模樣。
“快!拉入搶救室!”
院長衝進來,第一時間吼道。
一幫護士急忙上前要帶病人去病房。
林小凡眼睛一盼,怒吼道:“來不及了,都給老子滾開!”
如今的他有玄功傳承,眼力何其廣闊,一眼就看出,父母再不急救真的不行了,但靠市一這點水平根本保不住性命。
他可不想冒險讓這幫人去治。
“小兄弟,你在胡說什麼?”嚴德清急了,“人命關天,你不許胡來,縱然對醫院有意見,也先救了命再說!”
“我爸媽的病,我能治,難道你認為我會拿我爸媽的病開玩笑嗎?”
林小凡冷冷掃了他一眼,從懷裏摸出一把銀針。
同時,他體內剛剛修煉,為數不多的真氣已經開始沸騰了。
“姐,給我攔住他們,任何人不要打擾我,爸媽的病我能治,相信我!”
林緩瞪大了眼睛,可當看到林小凡無比認真與嚴肅的神情,她選擇了無條件的信任,立即轉身攔著住人。
嚴德清大急,他怎麼可能讓人胡來,正當他帶著安保人員要衝進來時,卻已經看到林小凡在下針了。
一針一針精準無誤的落入林元勇和徐蘭芳身體之上。
一股股緩緩的清流順著針體湧入他們體內。
“這是……”
嚴德清看了一會兒,臉色大變立即攔住了四周要衝進去的安保人員。
“這……這怎麼可能……是……是那種傳說中的針術!”
嚴德清本身就是中醫出生,後又補學西醫,一心想發揚中西醫兩家之所長。
所以,他對中醫的研究理解可不是一般的深,多少名師大能都被他拜訪學習過,曾經他聽說過一種叫觀音祭的古老針術。
據說這種針術千個中醫人同學,也未必有一個人能夠學得會,它不僅深奧,而且還缺一種非常致命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嚴德清不知道,但他在古書上見過這種針術的施展之法。
每一個要點他都記得清楚,可惜同樣的針法,他去施展,根本沒有任何治療之效。
“難道……他會觀音祭!”
嚴德清有些顫抖的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