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保安臉色不屑的笑了起來,簡單?
真是一個笑話,麵前的小子恐怕還不知道這裏林海別墅區的安保都多麼嚴密。
這裏可是全河陽最高端,最牛鼻的別墅區,若能讓人簡單進去那還了得。
在他們不屑的目光中,陸行愣了兩分鍾,看到一輛紅色法拉利緩緩駛來。
四個保安紛紛敬禮示意。
陸行卻是對著跑車一招手,隻見駕駛室坐著一個年輕貌美,打扮靚麗的中年時尚女人。
她探出腦袋,透過粉色太陽鏡的目光疑惑的打量陸行。
“小子,你幹什麼!?”
“找茬是不?還不趕緊退開。”
“信不信我們弄你。”
保安們怒了,還以為陸行要找茬。
但陸行卻沒理睬他們,而是走到跑車邊對那婦人笑了笑,說道:“嗨,美女,能不能帶我們進去逛一逛,參觀一下。”
女人打量陸行,是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神情到也不算難看。不過還是搖搖頭,淡漠說道:“抱歉,這裏不是你能進來的。”
“那做個交易如何?”陸行微笑說道。
女人愣了一下,接著上下打量陸行,神情不屑的了起來,她勾起嘴角帶著幾分厭惡,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人呢?還是說你這樣的小白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這樣的我勾勾手能在酒吧找來一打。”
顯然她將陸行嘴裏的交易當成了那種交易。
話語也很不客氣,聽的陸行都翻了個白眼,直白的說道:“我想你弄錯了,咋是有女朋友的男人,不沾花惹草,更不是鴨子。我所說的交易,我是醫生,看出你身體有些不健康,所以打算以這裏——”
陸行點了點腦袋,淡漠說道:“的知識作為交易,換取你帶我們進去的報酬。”
“嗬嗬,笑死我了,你的意思是說我有病囉?你這樣的搭訕技術還真是簡陋愚蠢。一邊兒涼快去吧。”一聽,時尚女人越發不屑,就要搖上車窗。
“你可感到下腹有隱隱急漲的感覺。”陸行淡淡說道。
那車窗依然搖上,女人發動跑車向前開去。
四個保安紛紛露出不屑譏諷的笑容,仿佛看著一個沙子。
但跑車前竄一截,吱嘎一聲急刹車狠狠的停了下來。
車窗再次搖下,女人刷的一下拿下了眼睛上的粉色墨鏡,那是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很是淩厲。
“你怎麼知道的?”女人死死的看著陸行。
“因為我是醫生。不僅如此,你這裏——”陸行拍了下左胸的位置,微笑說道:“最近是不是有針紮般的疼痛,尤其是夜晚睡覺此處疼痛越發明顯。這也造成你失眠多夢,睡眠淺,經常醒。還有你現在是否有種憋尿般的難受——”
“別說了!”女人咬牙說道,臉色陡然一紅。
“上車!!”她恨恨的瞪了陸行一眼,咬牙說道。
在四個保安一臉懵然、愕然的目光中,跑車的剪刀門緩緩打開。
“走,我就說簡單吧。”陸行微微一笑,牽著張曉璐的手座上後排。
剪刀門放下,在四個保安難看的臉色中,他們還得保持著敬禮的姿勢,目視著跑車進入別墅區。
“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孫小姐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的疾病,被那小——醫生看出來了?”
“屁話,孫小姐那是什麼人,億萬富翁,有什麼病不會去的醫院看嗎?”
四個保安不忿的討論著,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答案,最後忿忿的回到崗亭。
跑車開入別墅區,在一處噴泉花園前停了下來。
不愧是高檔小區,這噴泉花園很大,有半個主球場的大小,或者說四個籃球場的大小。
中間是一座水池,水池裏豎立著一座座仿歐風格的雕像,泉水正是從一座座形態各異的雕像上噴出。
水池四周則是一片綠化植被,有草有樹,綠草林蔭。
“說,你看出了什麼!?”女人打開車門,自己走下車,然後俯視著陸行臉色陰沉,目光冷冽。
這一刻她展現出咄咄逼人的氣勢,給人一種豪門女總裁的感覺。
一般人麵對這種咄咄逼人怕是當場就慫了,陸行卻是牽著張曉璐的手慢條斯理的下車,然後微微一笑。
“你的問題也不算太嚴重,不過是內分泌失調以及肝髒功能降低。若我判斷沒錯,你的作息規律比較紊亂,平常飲食節奏也不規律,睡眠很差,而且——”
陸行忽然低頭掃了對方兩腿之間一眼,對她露出古怪的表情,說道:“那玩意不適合長期使用。”
隨著她的話語,孫萊雅刷的一下臉色通紅,有如猴子屁古一般。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她夾著霜腿,說話哆哆嗦嗦了起來。
但這一夾,身子莫名一個顫抖,竟是身子一軟,雙手本能的朝著陸行扶去。
啪嗒——一截東西吊在地上,還嗡嗡嗡的震動著。
那是一個海豚造型的塑膠玩具,U型,上麵還帶著一些倒刺。
“咦,大姐姐,你東西掉了。”張曉璐指著說道,彎腰去撿。
“別動!”孫萊雅刷的一下蹲下將東西撿起,快步走到跑車前塞入手包中。
她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心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雖是女強人,但也是女人,平常忙碌於工作。上下班的途中或者放鬆的時候,自然需要調劑一番。
而那東西,正是她調劑生活和獲得快樂的工具。
隻是沒想到竟然——竟然被人發現了,而且還當眾掉了下來。
“陸哥哥,那是什麼啊,怎麼會動?”
張曉璐天真的問道。
“……”陸行抽了抽嘴角,看著她一臉的純真和好奇,竟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那是按摩用的——玩具。”陸行絞盡腦汁,才想到這樣的形容詞。
“哦。”張曉璐半知半解。
而那邊孫萊雅臉色越發紅通,不過到底是女強人,深吸了幾口氣便緩和過來。
她再次轉身走來,隻是臉上的紅暈不是一時半會能消散下去的。
“怎麼治療?”她咬著牙看著陸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