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jing方趕到,將昏迷的托尼帶走,同時陸行也跟過去做筆錄。
畢竟涉及到槍的問題,在國內都是大問題。
陸行被殺手暗殺,陸行抓住了殺手,這樣的新聞有如一陣風在二院裏刮起。
某病房裏。
“知道嗎?剛才那個陸醫生抓到了一個殺手!”
“真的假的,這醫院裏怎麼還有殺手?又不是拍電影電視劇。”
“騙你是孫子,那槍明晃晃的掉在地上,我看的一真二切。”
“那殺手是怎麼被抓的?”
“好像是被那醫生打昏過去了,然後就被baojing抓了。”
“呃——”
門診大廳,一群護士。
“真是太危險了,陸醫生剛回來上班就遇到了殺手。”
“可不是嘛,那殺手還穿著白大褂冒充醫生。也幸好陸神醫反應快,不然肯定遭他毒手。”
“真是個殺千刀的殺手,殺什麼人不好,竟然想殺陸神醫,真是太卑鄙無恥了。”
一群護士義憤填膺。
食堂裏,公園裏,各科室,都在沸沸揚揚的討論著陸行險些被暗殺又或者抓住殺手的事情。
對於醫務人員來說,每天的動作都很枯燥乏味,不是在看病,就是在看病的路上,現在竟然出現了“暗殺”“殺手”這樣的熱點詞語,自然讓大家八卦一陣。
陸行並不知道,他在做筆錄的這段時間,消息已然如同一陣龍卷風在二院裏刮了好幾遍。
當他反複被問詢和做完筆錄後,已然到了下班時間。
陸行想了想還是直接去酒店,然後第二天再去上班。
第二天上午,他剛來到二院,便被醫院大門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
穿著護士服的孫靜正一臉的惱怒,她被一個肥頭大耳的中老年男人攔截住了。
對方捧著一捧鮮花,非常強硬的要塞給他。
“孫靜,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也不要倔強了。我們兩人之間是天造地設的一雙,這是你丨媽說的。”
男人挺著臉恬不知恥的說道,將手中的鮮花再次塞了過去。
他五十來歲,半禿著腦袋,剩下一半也是白發夾雜著黑發,到是打扮很精製。一身筆挺的西裝,吊著大金鏈子,手上帶著鑽石手表,小皮鞋擦的蹭亮,不遠處還停放著一輛白色的寶馬740.
“趙總,我說過了,咋們不合適,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孫靜冷著臉將鮮花朝著對方反推過去,心裏很是憤怒。
這兩人的事情自然惹得進進出出的人群以及門口保安室的眾人注視,畢竟這裏是醫院門口,人流量很大的。
“什麼情況,這是現場求婚嗎?”有不知情的人看著那邊好奇的問道。
“屁,八成是傍大款,你看那男人都老頭了,能做那女人的爸爸了。”
“真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護士長得也不錯,沒想到卻也是個拜金的女人。”
“拜金怎麼了,這年頭笑貧不笑娼,有錢才是大爺,有錢才有真愛。”
陸行聽著身邊的人議論紛紛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他知道孫靜護士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對方臉上的不耐是顯而易見的,顯然是在拒絕那個男人的糾纏。
陸行想了想,走了過去,說道;“住手,這是幹什麼?”
孫靜一看陸行來了,臉色陡然一變,沒想到這樣的醜事被他發現,心裏莫名感到一陣自卑和失落。
而那趙總則是瞪著陸行打量一番,接著不屑的擺擺手,說道:“滾一邊去,這不關你的事情。”
一個年輕的醫生,顯然還不被他放在眼裏。
“路不平有人踩,再說我是孫護士的同事,什麼叫不關我的事情。”陸行淡漠說道。
接著他看了眼孫靜,說道:“孫護士,若你不喜歡這人的糾纏,應該直接說出來,邊上就是保安室,直接讓他們動手趕人,而不是這般糾糾纏纏。”
孫靜一聽他的話,陡然說道:“陸醫生,我已經拒絕了他三次了,沒想到他還是這般糾纏,我,我——能怎麼辦。”
說著眼眶一紅,眼淚都在眼眶裏流淌起來,顯然陸行的話讓她心生委屈,感到一陣難受。
她是喜歡陸行的,但因為家庭和年紀的原因,她打心裏覺得自己配不上陸行。但是現在被陸行誤會,她又不想如此,委屈的直接流起了眼淚。
原來如此,陸行臉色一冷,對著那邊保安亭裏觀望的保安招了招手。
接著他們齊齊走了出來。
“陸醫生。”“陸醫生什麼事?”
陸行不滿的說道;“你們沒看到同事在被人欺負嗎?這人——”
說著他伸手一指趙老板,說道:“在這裏當眾之下騷擾孫護士,你們就不知道搭把手將人趕走嗎?”
保安們一聽也有些委屈,畢竟孫護士沒開口喊他們幫忙,再說男女之間,誰知道孫護士是不是、傍大款。
不過現在見到孫護士已然哭泣,而且陸行也把話說明白了,他們當然知道怎麼做了。
於是開始朝著趙老板走去,要將他趕走。
“住手,馬的,誰敢動我!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叫人來推平你們!”
趙老板直接一擺手將要推他的保安掀到一邊,然後怒視著陸行,指著他說道:“小子,老子都說了要你少管閑事,你特麼沒還管是吧。
那好,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這是我們男女之間的事情,關你屁事,現在給我滾開!”
他怒聲說道,接著直接將手中的玫瑰花朝著陸行砸去。
陸行當然不會被他砸中,身子直接一閃就躲了開來,不屑的說道:“還真是城牆厚的臉皮啊,孫護士都說拒絕你三次了,你還死纏爛打。還敢舔丨著臉說你的女人,真特麼欠揍。”
說著他便對保安們說道:“直接動手,放翻了報jing處理,別在這汙了大家的眼睛。”
“報jing!?哈哈,有種就報,老子才不怕。”趙老板反而一臉的囂張,一點害怕的模樣都沒有。
陸行看著他,這人顯然是心有底氣的,不像是虛張聲勢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聯想到孫靜沒有讓保安動手趕人,而隻是拒絕,這讓他皺起了眉頭。
“孫護士,到底怎麼回事?”陸行看著她問道。
孫靜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眼淚止不住的刷刷落下,僅僅的握著衣襟說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