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一臉的冷笑。
趙恒直接亂了方寸,急急說道:“沒事,沒事,我跟路神醫之間有點小誤會。”
甚至對陸行露出了笑臉,隻是他鼻青臉腫,滿臉鮮血,不管怎麼笑都顯得格外狼狽。
這下哪怕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趙恒有問題。
這時,在眾人愕然驚悚的目光中,陸行竟然又提起了腿,然後一腳揣在趙恒身上。
“的確是一點小誤會,趙兄弟說他不怕踹,非得讓我試一試。是不是啊,趙兄弟?”
陸行玩味的看著趙恒說道。
“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趙恒急急的點頭,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他此刻滿心都是惶恐,隻求陸行不要將他“錄”下的視頻或者語音公布出來。
那種可能帶來的後果,早已將他心裏防線擊穿。
趙浮生即便是一個殘疾人,但也是趙家根正苗紅的第三代,遠不是他這個旁係能夠迫害的。
“到底怎麼回事?”“恒哥不會真大腦秀逗了吧?”“難道是受虐症?”“看著他的模樣也不像被逼迫的啊。”
趙家年輕人一臉的懵逼,在此刻情況之下,任由他們怎麼想也不會想到事情的真相。
當然他們也知道此間必有隱情,但趙恒不說,陸行也不說。而且趙恒一口要定小誤會他們能怎麼辦?
“哼!”趙為國冷著臉冷哼一聲,直接轉身就走。
他已經看出趙恒必然有什麼把柄在陸行手中,想來離不開家中年輕子弟中的爭鋒。
不管是老大老二還是老三,都是他的兒子,他能怎麼辦,隻能心煩意亂的離開。
接著便是趙龍象,他離開前陰冷的目光掃了眼陸行。
“都散了吧。”趙浮生微笑的擺了擺手。
然而示意趙一將陸行拉了過來,朝著辦公室走去。
趙家的年輕人自然也扶著趙恒離去。
辦公室裏。
“跟我明天的手術有關吧?”趙浮生微笑說道。
“差不多。”陸行淡淡回道。
“為什麼不將手機裏的證據拿出來?”趙浮生歪著腦袋,神情中帶著幾分好奇。
陸行直接翻了個白眼,他還沒說話,趙浮生就猜測的說道:“你是怕我在趙家保不住你嗎?這可是將我看扁。”
他說著微笑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意,接著說道:“雖然二哥現在比我勢大,但我的觸角已經深入趙家方方麵麵,隻要手術成功,他翻不起一點風浪。”
這已經是將陸行當自己人了,不然這般隱秘的事情也不會跟他說。
陸行知道他誤會了,也不說穿,而是說道;“拜托,你覺得誰大早上起來會開著視頻和錄音的?你當我是網紅啊,還是搞直播的主播?”
他的話讓趙浮生楞了一下,接著恍然大悟道;“你是詐唬他的!”
“當然,不然我何必隻是晃動一下手機。以我的性格,早弄他了!”陸行撇了撇嘴,心裏還有些不爽。
“委屈你了,算我趙浮生欠你一個人情。你也放心,最遲一周,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趙浮生笑著說道。
陸行沒問他交代是什麼,直接擺了擺手離開辦公室。
好不容易來一趟帝都,陸行自然要帶著柳紫韻出去逛逛。
尤其在飛機上柳紫韻就流露出對王府井的向往,明天就要幫趙浮生手術了,再然後就是參加《最彪大腦》的挑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
所以陸行約了柳紫韻一起去逛街。
王府井不愧是帝都久負盛名的商業街,在其他地方上午時間不是一個客流量的高峰期。
但在這裏依然能看到人頭攢動,三五成群的路人,各種拿著小旗子的導遊,一群群的遊客,穿梭在各家商店。
兩人先是買了一些特色點心、紀念品,都是準備回去送給同事的禮物。
接著又逛了一陣,陸行看到一家裝飾頗為複古的玉石店,牽著柳紫韻的手準備進去逛一逛。
“先生女士,歡迎光臨我們禦品齋。”門口的迎賓一臉微笑的說道。
她主動為我們打開門,服務很是周到。
進了商店,一樓的牆壁都是仿古雕木,櫃台也是刨花紅木,這裏沒有玻璃,玉石、首飾都是放在一個個小巧的木製托架上,看著挺是讓人賞心悅目。
不過店裏有不少客人,氣氛有些操作,主要是其中有一個旅行團,多是中年客人,男男女女皆有。
他們說話聲音很是大聲,不時參雜著幾個高聲叫買的聲音。
其中叫的最大聲的是個中年胖子,穿的富麗堂皇,西裝敞開愣是穿出了大衣的風範,露出脖頸上吊掛的大金鏈子,特別的大特別的粗,每一節的金環都有拇指粗細,一直拖到大肚子上。
他摟著一個豔麗美女,一邊指揮服務員說道:“這個,這個,都給我包上。”
隨著他大方的話語和豪氣的動作,立馬讓身邊的豔麗美女笑的十分開心,摟著他嬌媚的說道:“金老板,你對我太好了,人家愛死你了。”
說著還在他懷裏扭動身軀,親在他肥胖的臉上。
這般大庭廣眾之下秀著恩愛,實在有些讓人不忍直視。
但是跟他們一起的遊客早就見怪不怪,還一邊拍著馬屁。
“金老板就是大氣。”“金老板好爽威風!”“還是金老板出手闊綽。”
拍馬的話語一聲接著一聲,又將店裏的喧囂提高了一個層級。
那金老板得到眾人拍馬稱讚,發出一聲爽朗的“哈哈”笑聲,聲音很大,笑的很是豪邁。
若是在大草原,隻聽其聲,保不準讓人聯想到套馬的漢子威武雄壯。
但這裏是商店,空間不是很大,這豪邁的笑聲就顯得很是嘈雜、刺耳了。
陸行有些無語,隨意掃了眼櫃台,從中挑選出一個玉手鐲,問柳紫韻道:“這個喜歡嗎?”
柳紫韻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欣喜於他選的玉鐲,那手鐲通體雪白,晶瑩剔透。
隻是上麵的價格,一串“O”顯得過於昂貴,讓她不好開口。
“包下。”陸行笑了笑,自然看出她神情中的異動,對服務員說道。
“達令,我也要那個手鐲。”
這時,金老板身邊的妖冶美麗發嗲的說道,摟著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