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哥。”謝舫攸等不及了,索性拉著自己的兄長,一步步遠離這二人。等離得遠了,謝舫攸才氣哼哼的說道:“兄長你就知道欺負我,在這裏還要嫌我過去惹是生非。難道我就不能做上一些好事?”
謝舫沺苦著臉說道:“要是你會做好事,就會知道我們要找的正主就在我們對麵,永康製藥的總裁秦慕雪就是我們欲見而不能的秦慕雪,無論是權柄還是什麼,都比王子龍強的多。要是不抓住機會,下一次相見,或許他們都忘記我們兄妹了。”
謝舫攸想到了自稱是葉塵的王八蛋,不禁眉開眼笑,寬慰道:“老哥你別愁眉苦臉了,相信我,隻要有我在,一切都能發展到正規上麵去。你不是想認識秦慕雪嗎?我先把那個葉塵約過來,再約秦慕雪就好了。我還不信,那個叫葉塵的還能比王子龍那個收錢不辦事的家夥不靠譜?”
謝舫沺心想也是如此,誰讓公司在生死存亡之際,,沒有新的產品,就無法創造新的利潤。沒有新的利潤隻能裁員。到時候,人員越來越少,公司也就越來越小。從古至今,可沒有一個公司是靠著不斷的裁員活下來的。想到這裏,他不禁遠遠的看了一眼跟葉塵相談甚歡的秦慕雪,想到了將要見到的王子龍,倒是沒有一開始的著急,如果王子龍不能讓自己達成目的的話,還得轉過頭來,找尋秦慕雪幫助。
想到這裏,他心中哀歎連連,倒是被妹妹牽著走,找到了預定好的位置,一個卡座,位置靠窗,正好能看下餐廳下麵的綠化。這裏並沒有燈火輝煌,也沒有太多城市的印跡,隻有一叢翠綠色的竹子肆意生長,旁邊是水池,水池裏是錦鯉浮萍。
“她是誰?”秦慕雪笑眯眯的問道,她見那個小丫頭走得遠遠的了之後,隨口問道。
看似隨意的問題卻是蘊含著深深地殺機,葉塵咽了咽口水,搖頭道:“我之前在酒吧見過她一次,不過她的名字倒是跟你一起才知道的。”
秦慕雪黑著臉道:“我給你信用卡可不是要你去酒吧泡妹的。”
葉塵對秦慕雪非常了解,知道她並不生氣,大概是覺得這個小丫頭無論是身材還是美貌都不如自己,並不放在心上。因此,他的回答也不是很嚴謹,他說:“我那天晚上的確是有一些事需要處理,不然我也不會去酒吧。你知道的,我不怎麼喝酒,酒精會讓人麻痹,不好,這很不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說實在的,現在每天都有人約我,想要跟我達成合作。可我為什麼不去找別人,偏偏同意謝總你的邀請呢?”王子龍一邊吐出煙圈,一邊笑道,他的目光不時瞥向一側的謝舫攸。
這個小丫頭並沒有說話,在等了許久之後,王子龍才來,並且點了一大堆貴的要死的菜,小丫頭為了止損,隻能化心疼為食欲,大吃特吃起來。
哥哥謝舫沺強顏歡笑道:“這是王少的關照,說到底,若不是有王少照顧,我謝舫沺也沒有機會走的這一步。話不多說,這杯酒,我敬王少。”
王子龍點了點頭,卻不端酒杯,而是看著謝舫沺,饒有興致的說道:“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今天我來是看在你之前與我關係不錯,但合作這件事,確實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永康集團家大業大,我能一言堂的也不是沒有,隻是這個合作,我不適合出麵。”
謝舫沺心中一顫,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話,說到底,他來這裏是為了求財,是為了自己的公司起死回生。而不是跑到這裏花錢買失望。
“王少,您看。”謝舫沺不願意放棄,一咬牙,將隨身攜帶的一張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王子龍見到紙上的東西,微微動容,但也隻是動容罷了。旋即,他將目光挪開,看了看年紀不大,卻又些味道的謝舫攸身上。他知道火候還不夠,想要吃下這個小丫頭絕不是今天能夠做到的事。
他也不留戀,起身拿起外套道:“來日,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合作。”
“等等!”說話的是謝舫攸,她不解道:“你為什麼偏偏把簡單的事情弄到這麼複雜呢。不想跟我家合作就直說,非得跑到這裏充什麼大尾巴狼.”
“小攸!”謝舫沺一驚,連忙拉住自己妹妹,不想讓她繼續說話。
可王子龍來了興趣,對著一臉堅強的謝舫攸說道:“你繼續說,我聽著。”
謝舫沺哪裏願意讓自己妹妹胡說八道,將王子龍得罪的死死的,可謝舫攸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根本不在乎王子龍這樣的王八蛋,她厲聲說道:“你想聽的話,我倒是可以說給你聽。你吃相太難看了,我不喜歡你,也不可能屈服於你。可憐我的哥哥,還對你抱有一絲信任,覺得你是一個人。可我老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說吧,我跟你回家,你是不是就會同意合作?”
謝舫沺咽了咽口水,扯了扯領帶,全然沒想到自己妹妹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來,可他完全沒有反駁的力氣,隻能聽著,看著。
王子龍聽到謝舫攸的話,不禁樂了,他又坐回了椅子上,勾勾手道:“隻要你願意,你家的公司現在就可以起死回生,明天開始,股價上漲。”
“哦”謝舫攸點點頭,端起自己的杯子,將裏麵的紅酒輕輕喝了一口,直接噴在王子龍的臉上不說,還詛咒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東西,老早就打著我的主意。王子龍,從現在開始,我不想見到你,我家的公司就算是全部破產,也沒有你的事。”
“王少。”謝舫沺也隻是驚訝了一下,公司重要還是妹妹重要,當然是後者。對他來說,公司破產了,還有機會重頭來過,可妹妹沒了,就真的沒了。
“謝舫沺,你很好,做的很好!”王子龍如同受驚的小貓一樣,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打翻了身前的碗碟不說,還將臉上的紅酒用紙巾擦了又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