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蘇可眼中充滿哀求的看著自己,這種憐人的模樣,讓葉晨也有些於心不忍。
“你…你…你個不孝女,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明天那個家夥就要來了,你要我怎麼辦啊,難道讓整個家族陪葬嗎!”中年男子表情憤怒至極,氣急敗壞的開口。
“父親,我求求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想嫁給那種人,我現在已經心有所屬了,就算是為了女兒我的幸福,好不好!”
“難道就是眼前這個小子嗎?”說到這裏,中年人冷哼一聲,直接走到了葉晨的麵前,氣衝衝的開口道:“小子,你有什麼能耐,你難道不知道蘇可是前一個年度之約冠軍的心儀之人嗎,你竟然敢這樣做,我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先給我廢了他。”
聽到中年人對身後的眾位保鏢下了這樣的命令,葉晨眉頭緊皺,憤懣道:“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我隻知道你是蘇可的父親,你女兒的幸福你不僅給不了,你還要強迫他,你感覺你這個父親做的還稱職嗎!你不配做蘇可的父親!”
句句誅心。
中年人如同癡狂的大笑兩聲,緊接著怒吼道:“你懂什麼!她的幸福算什麼,整個家族不比他一個人的幸福重要嗎?犧牲她一個人換整個家族的興盛,這樣足以了。”
一旁的蘇可看到自己父親現在的模樣,眼淚直接湧出,兩道淚痕入眼可見。
“夠了!蘇威,這一切都是我讓他陪我演的戲而已,我同意了!現在都給我走,我不想看見你們任何人,明天,我會去的!”
蘇可轉過頭看著中年男人,歇斯底裏的怒吼著。
“哼,我就知道是這樣,走,蘇可,不是父親逼你,而是……”
沒等中年男人說完,墨雪直接怒吼打斷中年男人的下文:“別再說了!給我走!”
中年男人冷哼一聲,轉身對著身後的保鏢道:“走!”不過兩分鍾,街道頂層上又隻剩下葉晨和蘇可兩人,此時的蘇可看起來異常憔悴,葉晨暗歎口氣,正打算開口安慰蘇可之時,一陣電話鈴猛地響起。
今夜,月亮格外的圓!夜色,也格外的美!
因為墨雪身上嚴重的傷勢,所以葉晨也是大男子主義一次,直接背起墨雪,在途中,葉晨忍不住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告知給了墨雪,對此,墨雪竟然一直保持半信半疑的地步,因為葉晨所說的事情簡直就像是無稽之談,沒有一點可信度,直到葉晨說出上個年度之約的冠軍要來。
“什麼?他要來,這個是真的嗎,如果你所說的是真實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溜了,那個人的實力就算是你也比不上的。”
聽到墨雪所說,葉晨心中不禁的顫動一下,膽怯的開口道:“什麼?有這麼厲害嗎,他叫什麼名字啊!”
“柳家柳如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墨雪也是眉頭緊皺,長歎口氣。
“柳家又是什麼家族?”葉晨肩膀一聳道。
“哎,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四大家族中柳家是實力最為顯著的,但是也是最不輕易露麵的,每一個家族都有上百年的曆史,當然,在他們的身後都有一個大能者,不然早就被其他家族給瓜分了,不過這四個家族說是隱世家族,但那也隻是明麵上的而已。”墨雪意味深長道。
“另外……”
墨雪將自己所知道的盡數告訴葉晨,甚至還普及了很多曆史知識,看著一問三不知的葉晨,墨雪甚至有種懷疑葉晨到底屬不屬於這個世界。
到達街道上時已經是深夜,毫無疑問的是,葉晨仍舊是睡在沙發上。
深夜到來,巨輪上隻有寥寥幾個燈光,整個通天山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正是這種寂靜的夜晚,卻發生了一件無法想象的事情。
原本死寂的通天山擂台上,竟然猛地一下子冒出血光,氣勢浩大,直衝九天。
擂台四周的四根柱子竟不由自主的轟轟作響,其上若成年人臂膀的鐵鏈頓時緊繃,但也隻堅持了數秒。
鐵鏈斷,石柱碎。
在這一幕發生之後,那被緊緊固定的棺材竟然自主打開,從其內踏出一人,看了周圍的環境之後,身子一晃,消失在此地。
在棺材人離開一個時辰之後,一個個身穿白衣的老者降臨於此,紛紛聯手,不知以何種方法,將通天擂台所在之處施以結界,各自交流一番,再次離開。
這一幕,沒有人知道。
“由於一些原因,年度之約暫時停止,後續請聽通知,現在街道即將返航,請大家做好準備!”
早在淩晨,打掃賽台的人就往山頂上趕去,可走到通天大道一半的台階之後,就發現麵前好似有一個屏障,無法前進一步。
迅速將這個詭異的事情通報上去,先前那位救助葉晨的老者到達之後,稍作了解,也是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通知的聲音連續播報了數次,在播報的聲音落下之後,整個街道中頓時響起吵鬧之音。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正處在睡夢中的葉晨精神一震,雙眼頓時睜開,急忙忙的來到墨雪所居住的臥室門口。
正當葉晨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房門順勢打開,入眼可見墨雪的身影,墨雪不去理會葉晨,從葉晨的另一側走了過去。
“墨雪,你知道嗎?”
“哦,知道了。”墨雪淡漠的回應一句,這樣的表現讓葉晨甚是不解。
“難道你就不激動嗎?”
“嗯!”墨雪仍舊是冰冷的口氣。
葉晨無奈的‘切’了一句,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之後,不再去理會墨雪,開始洗漱。
在葉晨的苦苦哀求之下,墨雪隻能同意和葉晨一起去大廳中用餐。
兩人剛剛走出房門,就看見先前那個白衣侍者雙手恭敬的站在門口,臉上表露出一副賤樣。
“葉先生,請問昨天休息的還好嗎?”白衣侍者嘿嘿一笑,開口詢問。
“啊,還行,你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