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甚至伸出數公分有餘。
矮小男子眼中表現出不可思議,隨即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身子,一瞬間往地麵倒去,雙眼大睜,嘴裏咕咕的冒著鮮血,不足三秒之後,腦袋一歪。
而此時的葉晨已經衝到了墨雪的身旁,一把抱住那全身打哆嗦的墨雪,將其緊緊的在懷裏,而後右手不停的撫摸著墨雪的小腦袋,道:“沒事了,墨雪,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嗯嗯,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我好累,好瞌睡,想要睡一會,你能不能抱著我。”墨雪那稚嫩的臉上表現出一副疲倦之意。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今天我就要讓你命喪再次。”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角弱小男子手中的刀子正要落下之後,葉晨右手猛地出手。
隻能夠聽見葉晨拳頭與空氣摩擦的聲音,葉晨不知何時,右手上青筋暴出,幾乎將自己全部力氣打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葉晨的拳頭頓時和弱小男子的刀子相撞在一起,就在此時,一種無法言語的場麵表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那弱小男子手中的長刀子頓時寸寸斷裂,整個刀身沒有一點完整的地方,可即便如此,葉晨的氣勢似乎仍舊沒有絲毫的停頓,在擊碎男子的長刀子之時,這一拳成功的達到了弱小男子的胸口處。
弱小男子的身子頓時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身子倒飛而出,嘴裏發出血箭,能夠清楚的聽到骨頭骨折的聲音。
‘砰’的一聲巨響,那弱小男子身子撞擊到了身後的石牆上,足足留下了一個痕跡印,仿佛並沒有絲毫的停手意味,葉晨大叫一聲,再次朝著那弱小男子衝了過去。
這是一種將要置人於死地的節奏。
在白發老者看到葉晨這種樣子之後,身子一晃,迅速的來到了葉晨的麵前,雙手化掌,想要攔截葉晨的一拳。
“我要殺他,如果你們有意見,我連你一起解決。”
如果將方才被人威脅的葉晨當做一直溫順的小綿羊,那麼此時的葉晨就如同一頭猛虎,兩者又豈非是天壤之別。
此時的葉晨眼球中充滿血紅絲,血紅色的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眶,如同一頭煞血魔神一般,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那個弱小男子,殺意不僅沒有因為老者的出現而消失,反而更加的濃厚幾分。
站在葉晨正對麵的老者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不知為何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懼怕之意,好似此時站在自己對麵的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而是一頭無所畏懼的猛獸。
正是因為這種感覺,才使得老者在到達葉晨麵前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選擇與葉晨進行溝通,這麼大的歲數,如此多的經曆,自身也是有一定的判斷力,如果是平常,麵對其他之人,老者不會多說,隻會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這位先生,這個人雖然有錯在先,但是顯然罪不至死,希望你能夠高抬貴手,饒過他的性命,也算是給老夫一個麵子。”
可此時的葉晨腦子中沒有一點理性,存在的隻有墨雪那種癡呆的站在原地的模樣,在家中被當做掌上明珠的墨雪,卻是在這裏無故的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聽到自己麵前的老者如此偏袒的開口,葉晨宛如瘋癲一般,仰起頭哈哈的大笑兩聲。
“可笑至極,他主動來挑戰我,難道還要我手下留情?為什麼!放過他,不可能。”
說出這一席話的時候,葉晨沒有絲毫的猶豫,不知為何,他卻是能夠說出這些,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的話,一定是墨雪。
老者麵門低下,臉色一黑,表情不自然的抽搐了兩下,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給葉晨這樣一個大的台階,葉晨卻是仍舊不同意。
老者臉色極度難看,殺氣慢慢外泄,堅挺的挺起自己的腰板,站在那弱小男子的身前,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再次質疑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和老夫作對了,你可知道我是誰,你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一意孤行的話,別怪罪老夫出手狠重。”
“無聊至極,葉晨我說一不二,雖然不清楚你的實力,但是這是我的禁臠,是一個別人無法觸摸的存在,那個男人,我必須出手處理,就算是你,也不能夠攔下我。”
葉晨沒有再次和其進行多餘的廢話,大步跨開,向著那老者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雙手化拳,緊緊握著。
老者冷哼一聲,表露出一絲不屑之意:“哼,現在的小子們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別怪我以老欺小,我出三拳,如果你能夠接下的話,我不再開口說任何話語。”
還沒等葉晨到達老者的麵前,那老者身子一晃,瞬間來到了葉晨的麵前,對著葉晨的麵門就是一指。
“這是,這是白發老者第三次出手,每次都是這一指,前兩次,遭受到白發老者這一指的人,非殘即死,太可怕了,估計今天在白發老者的手中又要多一個亡魂了,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哪裏來的自信,要和白發老者做對。”
“還是年輕啊,沒有腦子,稍微想想能夠做到年度之約這個位置上,能是一般人嗎?可惜了啊,看這個年輕人剛剛的表現,還是一個人才呢。”
跟隨老者的兩個年輕小道士在一旁議論紛紛。
說時遲那時快,白發老者一隻手指頭瞬間來到了葉晨的麵前,看似輕微的一指,卻是蘊含了大道理,葉晨眉頭微微一皺,大喝一聲,朝著白發老者所伸過來的手指也是一指,瞬間就要對抗在一起。
兩指對,微風吹。
在葉晨剛剛出手的時候,白發老者心中就閃過了一絲嘲笑之意,從來沒有人能夠這樣來對付自己,就算是那些大能之人,也不敢輕易的和白發老者兩指相對。
術有專攻,學有所長。
像白發老者這一生,就是不斷的鑽研指上之功,看似很是隨意的動作,卻是凝結了白發老者數十年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