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眼神凝重的看向蕭讓和眼鏡男兩人,非常嚴肅的說道:“前方的戰鬥已經不是你們兩個能夠參加的,已經完全超出了你們所在的層次。”
“所以你們兩個這一次先暫時在這裏呆著,我一個人去搶奪那個藥物,等拿到之後,你們立刻和我會合,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
聽了葉辰的話,蕭讓和眼鏡兩個人頓時是100個不願意,他們怎麼能夠拋下葉辰躲在這個地方看戲。
“你們兩個不要反駁了,我已經做出了決定,而且這也是為了我們所有人好,如果你們兩個人跟著我去的話,也隻能成為我的負擔,到時候引得我分心的話,說不定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
“聽明白了嗎,好好的待在這裏,一步也不要走動,現在剩下的人裏最弱的也都是地階中級的強者,讓你們被發現,我相信對方不會有絲毫的介意做著舉手之勞。”
聽著葉辰完全不容他們反駁的話,蕭讓和眼鏡的兩個人終於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目送著葉辰的離去。
葉辰將蕭讓和眼鏡男兩個人安置好以後,立刻跟上了前麵的隊伍,隻不過他的位置處在了隊伍的中後段,也不是葉辰,不想到達最前麵,而是因為前麵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於激烈。
葉辰可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就大量的消耗自己的力量,那樣到時候要我真的到了自己的眼前,說不定就要被那些在暗中保存實力的人給拿走了,那樣自己一定會後悔死的。
隊伍中還剩下的人,數量越來越少,竟然全部都是地階中級以上的高手,他們這些人相互廝殺。
隨著人的數量變得實在是太少,即使是一些強大勢力也剩不下多少人,雖然葉辰隻有一個人,但是依然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盯上。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能夠解決掉一個競爭對手,絕對是對自己來說穩賺不賠的事情。
葉辰眼神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的雙手上,滿都是淋漓的鮮血,而且在他們的兵器上麵,但是依然掛著一些人類的血肉。
明顯這兩個人已經是經曆了數場大戰,而且還是能夠活到最後的狠角色,葉辰也是提高了自己的警惕,能夠在這裏經曆數場殺戮,還保存性命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小子,沒想到你一個人竟然敢來到這裏,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現在站在我們哥兩個手上的性命已經不下兩手之數,正好拿你繼續來祭我們的刀。”
其中一個人把玩著自己手中那把被鮮血染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葉辰說道。
葉辰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眼前的人看起來非常的可怕,但是經過自己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兩個人的修為絕對是比自己要弱的。
那兩個人見到葉辰,竟然沒有絲毫的懼色,反而顯得極為平靜,覺得葉辰小看了他們,立刻拔起了手中的刀,向著葉辰,當頭劈來。
這兩個人極有默契,就仿佛是有同樣一個大腦控製一樣,兩把刀呈對稱的方向分別向著葉辰的兩邊,砍了下去。
在耳朵的兩邊響起了呼呼的風聲,那些勁風吹得葉辰臉龐生疼,不過也就僅僅是這樣了,想要傷害到葉辰,這些人還不夠格。
幾乎是在一瞬之間,葉辰就拔出了那兩柄,從神聖教堂手中繳獲過來的短刃,直接一左一右擋在了那兩柄大刀的前麵。
接下來非常詭異的一幕就發生了,兩柄比短刃要大上數倍的大刀,竟然就被那兩個短刃給擋了下來,而且看那大刀的刀口和短刃所接觸的地方,還有乳白色的光芒和絲絲血氣,正在相互傾軋。
從那接觸的地方有著霧氣向著上麵蒸騰出去,而且散發著極為濃重的血腥味。
看到這一幕,那兩個手持大刀的壯漢臉色頓時大變。
“你這是什麼刀,怎麼擁有如此可怕的神聖之力?你是神聖教廷的人?”
其中一個人驚駭的向著葉辰問道,但是看這個人的臉色,分明是青還之中還帶著一種恐懼。
葉辰這個時候也明白了,眼前的這幾個人,一定都是手上沾了不少鮮血的惡徒,應該是被神聖教廷所通緝的人,而且他們所修行的功法應該也是偏邪惡的,所以才能夠被神聖教廷的武器如此慘烈的克製。
到了這個時候,葉辰也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兩個人的實力,不但比自己要弱上許多,而且在屬性上麵也被自己完全克製。
想要將這兩個人給徹底的打敗,隻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我可不是什麼狗屁神聖教廷的人,我隻知道你們惹了我,所以你們需要付出代價。”葉辰冷冷的說道。
隨後葉辰陡然加大了自己的能量輸出,兩柄短刃上麵的乳白色光芒頓時大放,甚至還從斷刃的前麵噴發出了幾乎有半米長的白色光芒。
直接是刺在了那兩個壯漢握住大刀的手上麵,隻聽噗嗤了兩聲,就有兩道血箭從這兩個人的手背上麵噴了出來。
而那些乳白色的光芒,也趁機全部進入了這兩個壯漢的身體內,幾乎是在一瞬之間,葉辰就感覺那大刀的力道下降了很多。
手掌輕輕的一震,那兩把大刀就從兩個壯漢的手中飛了出去,重重的插在了遠處的草地上。
而看著兩個壯漢的臉色立刻開始急速的變化了起來,甚至變得極其的潮紅,有著一絲絲的血氣,從他們的臉上蒸騰出來,兩人的麵部也變得扭曲,像是在經曆著極大的痛苦。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下一輩子,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在極為淒慘的慘叫聲中,這兩個人身上的血氣終於是被完全蒸發,而他們原本臉上的猙獰,也漸漸消失不見,伴隨著淨化之光的逐漸蔓延,這兩人的身體也消失在了葉辰的眼前。
“也算是鏟除了幾個惡徒,當神聖教廷,做一些好事。”葉辰擦了擦自己的短刃,仿佛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