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剛以為這裏隻是發生了小打小鬧,我們也是才知道,原來那些人竟然是歐洲的吸血鬼,我們神的子民,有義務剿滅一切的異端,所以希望你能夠把那些吸血鬼的下落告訴我們。”
“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一位聖藥,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是為了這個藥而來的吧,我勸你們不要打這個藥的心思,這可是上帝賜予我們子民的禮物,不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得到的。”
聽著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話語,不僅僅是葉辰,就算是蕭讓和眼鏡來,兩個人也是變得越來越不耐煩。
這兩個人怎麼就這麼的厚臉皮,之前自己等人戰鬥的時候,不但沒有站出來幫忙,反而在他們將吸血鬼打跑的時候出來質問他們藥物的下落,這就是所謂的神的信徒嗎?
“哈哈!”葉辰輕輕的一笑。
聽到葉辰忽然發出了笑聲,這兩個人還以為葉辰是醒悟了,立刻又在那裏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念叨著什麼。
“你們兩個狗腿子,趕緊給我滾開,不要髒了小爺的眼,不然的話,我們現在就讓你去見你的什麼神!”葉辰臉色猛的一變,厲聲向著眼前的兩人喝道。
這兩個人也沒有想到,葉辰竟然沒有給他們絲毫的麵子,見到周圍人看熱鬧而且幸災樂禍的表情,這兩個人頓時感覺臉上掛不住,趕忙離開了這個酒吧。
所有的事情都被平息,酒吧裏麵也重新恢複了正常的秩序,人們很快就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混亂以及一件件小插曲,重新沉浸在了瘋狂的快樂之中。
葉辰三人也暫時的選擇了忘掉這些事情,這些事情畢竟引得人心中非常的不爽,也是度過了一個愉快而又難忘的夜晚。
第二天,葉辰帶著蕭讓以及眼鏡男三人在小鎮裏麵隨處逛的時候,誰知道又遇到了那兩個教堂的主教。
那兩個主教一見到葉辰等人,眼中先是閃過了一抹仇恨的目光,但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湊到了葉辰的身旁。
“你是叫葉辰是吧,那麼以後我們就稱呼你為葉先生了。”
葉辰看著這兩個人諂媚的笑容,什麼沒有說,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看到葉辰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蕭讓和眼鏡男自然更不會搭理他們,對於這種馬後炮,而且很不要臉的家夥,沒有任何人會給他們好臉色看。
“嘿嘿,葉先生,昨天您將那些吸血鬼給打跑,可以說是一件大功德呀,所以我們希望能夠在未來,和葉先生合作。”
“哦?想要和我合作,怎麼個合作法,不妨說來聽聽!”葉辰看了這兩個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這兩個人還以為葉辰是聽進去了,他們的話,立刻變得非常的興奮,之前他們已經見識到了葉辰的功夫,知道這個人可不是普通人,能夠隨便的將神秘的吸血鬼給打跑,如果能夠和他們一起行動的話,多得最後藥物的可能性就會增大很多。
“我相信你們也是衝著山脈裏的那個藥才去的,不如我們合作,想必一定能夠成功的拿到那個藥物。”
“我也相信我們能夠拿到那個藥物,不過拿到之後究竟該如何分配呢?”葉辰嘴角微微上揚,饒有興致的說道。
一見葉辰仿佛有了和他們合作的意思,這兩個人立刻變得更加激動和興奮,在旁邊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不過葉辰沒有一點點聽進去,無論這兩個人說的有多好聽,這兩個人最終的目的一定都是拿到藥材,雖然他們之前還承諾什麼分給自己一半,但是葉辰相信,拿到藥材以後,這兩個人絕對會使用各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將這個藥給獨吞。
“嗬嗬,你們兩個的這種想法,確實非常的有意思,不過……”
“不過什麼?葉先生,既然大家要合作的話,就不妨開誠布公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否則的話,估計到最後誰也不能夠取得好處,你說是不是!”其中一個主教看向葉辰,笑著說的。
葉辰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這兩個人說的:“你們說的確實沒錯,不如開誠布公的說,那麼我要說,你們兩個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以後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兩個惡心的嘴臉,我就把它們全部撕爛了給你們看。”
這兩個人也沒有想到之前還好言好語的葉辰,為什麼會突然變了臉色,而且沒有給他們絲毫的客氣。
兩個人的臉色一陣的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最後就在葉辰稍稍有一些不注意的時候,竟然直接暴起發難,兩個人的手中分別多了兩把短刃,向著葉辰的咽喉就割了過來。
在這兩個人看來,葉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可能躲過他們的這次攻擊,他們這次的攻擊幾乎是彙聚了他們全部的實力。
而且在這兩把短刃上麵,還有著乳白色的光芒,不斷的閃爍著,這兩把短刃並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他們從神聖教廷裏麵帶出來的神器,是真正的神器。
根據傳說,這兩把兵器甚至還真正的接受過神的祝福,上麵帶有著最為聖潔的氣息,而且這些乳白色的光芒,不但擁有著最為強大的淨化之力,而且也是世間最為鋒銳的東西。
任何東西觸碰到這些乳白色的光芒都會被切割開來,他們無論擁有著怎樣的防禦,都會被這些乳白色的光芒給分解,隨後防禦被破壞。
這兩個人臉上閃爍著極為殘忍而又痛快的表情,在他們看來,葉辰這個不聽他們勸告的人,即將死在他們的手下,這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是一種非常痛快而又愉悅的事情。
這兩個短刃所附帶的速度極快,幾乎是短短的一刹那,這兩天短刃就已經來到了葉辰的脖子旁邊,隻需要下麵不到一秒的時間,就可以將葉辰的脖子給輕易的切割開來。
這兩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欣賞,接下來短刃切入柔軟的血肉,然後鮮血四濺的殘忍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