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階以上,竟然還有更高的境界,那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這個世界上真的能夠有人達到那樣的境界嗎?”
葉辰關上自己的手機,他現在的心中感到異常的震撼,他從來沒有想到,向來被人們所說的最高境界天階,在其上竟然還有著天外天。
想到那最頂級的境界,葉辰的心不禁變得極為熾熱,而且對天階以上的境界,十分的感興趣。
想到這裏,葉辰直接是從窗戶跳了出去,來到了這棟現在暫時屬於他的別墅的院子裏。
此時的院子裏花草茂盛,到處都飄蕩著鮮花的香氣,讓人聞起來心曠神怡,而且極為的舒適,在這個別墅裏呆著,葉辰整個身心都獲得了放鬆。
來到院子的中央,葉辰突然仰頭看見了天空,他的眼睛極其的認真,就仿佛這個天上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自己。
葉辰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整個人的氣勢猛的一變,從之前居家的慵懶和輕鬆,立刻就變得充滿了肅殺之氣,周圍一些花草的葉子,甚至是直接被這股淩厲的氣息給割的粉碎。
緩緩的抬起自己的雙掌,雙手朝天而立,在葉辰的腳下,有著呼呼的風聲響起,這個時候葉辰已經將自己全身的力量都調動了起來。
葉辰正在全力的釋放自己,地階巔峰強者的氣息,毫無保留,隻不過他將力量蘊而不發,這也不是他不希望就這樣蓄勢但是並不出擊。
這畢竟是他的家裏,如果真的因為自己的一時舒暢在這裏全麵爆發的話,不知道這棟別墅要被自己給毀成什麼樣子。
但是葉辰僅僅隻是將自己的力量全麵的釋放出來,還沒有到達最頂峰的時候,葉辰就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身上,又生生的讓他的氣息並不能夠達到理論上的頂點。
“這就是天地法則的壓製麼,難道這就是天道?”
葉辰感受著從天空中,從四麵八方,從整個世界對自己傳來的壓迫,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這些源自於世界本源的壓力,瘋狂的擠壓著葉辰的力量,想要將他的力量重新的壓回葉辰的體內,隨著葉辰向外釋放的氣息越來越強大,這種壓力也是迅速上升。
如果把這些壓力作用在一個地階以下的人強者身上,甚至能夠把那個人直接給壓得粉碎,可見這天道對於強者的壓製,究竟有多麼強大。
“我的實力尚且在地階巔峰,就已經受到了如此強大的壓製,那麼真正的天階強者,又要經受怎樣的壓力呢?那傳說中天階以上的境界,又會受到何等的禁錮?”
一邊思考著,葉辰也是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將所有的氣息內蘊到身體以內,在這一刻,他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沒有任何其他的氣息向外釋放。
隨著葉辰的收手,之前壓迫著葉辰的力量也是立刻停了下來,但這也是一個漸變的過程,當葉辰的力量小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種壓力才終於是消失。
葉辰大概估算了一下這個臨界點,大概就是在玄階高級到地階下級的這個分界線,地階以上的人都會隨著自己實力的增長而受到越來越強的天道壓製。
不過地階以下的人無論如何修煉都不會受到天道的壓製。
“難不成這天地之間也是擁有思想?害怕修煉者的實力,太過於強大乃至於取代這天道的位置,還是說,天道並不是一種模糊的概念,而是一個真正擁有實體,擁有智慧的存在?”
葉辰一邊想著,一邊越是覺得這天地顯得極其神秘和不可思議,回到房間以後,葉辰滿腦子都是對於天地真理的猜想。
直到這一天的晚上,葉辰才終於是將腦海之中這種種的猜想給打散,將蕭讓和眼鏡男的名字報給了赤龍組織,葉辰也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陪自己一起去。
這一個晚上,所有人都顯得非常忙碌,得知這一大會之後,蕭讓和眼鏡男兩個人都非常勤奮的開始修煉起來,因為他們從葉城那裏知道的是,這一次大會的名單裏並沒有他們兩個人。
這也算是徹底的激發了蕭讓和眼鏡男兩個人的鬥誌,不過葉辰也並沒有將自己彙報給赤龍組織的事情告訴他們兩人,這兩個人這樣的狀態,正是葉辰希望看到的。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葉辰的東西已經大部分收拾好了,這時他收到了一個短信,當他打開這條短信之後,臉上立刻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因為在這條信息裏麵,赤龍組織已經答應了葉辰的請求,決定把最後兩個名額交給蕭讓和眼鏡男兩人,他們兩個人也將和葉辰一起,在兩天之後前往米國參加本次的世界大會。
來到客廳,除了葉辰以外的其他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餐廳裏吃早飯,鍾楚楚還好,但是蕭讓和眼鏡男兩個人看著葉辰的眼神就顯得非常的羨慕,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嫉妒。
“葉哥,你們那個參加世界大會還有沒有名額呀,你看我們兩個人這麼努力,要不把我們兩個人也帶上了,說不定咱們國內正好缺人,我們倆人就去了。”
眼鏡男見到葉辰來了,立刻將自己口中之前吃進的食物咽了下去,急切的說道。
一旁的蕭讓聽了眼鏡男的話後,也是趕忙點了點頭,他同樣希望能夠隨葉辰去參加此次的世界大會,光是聽著葉辰那短暫的描述,就已經徹底的激起了他們兩個人對於這個世界大會的向往。
“你們以為這世界大會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去的嗎,我們這麼大的一個華夏國,僅有五個名額,你們可知道這每一個名額究竟有多麼的珍貴,我現在地階巔峰,也不過勉勉強強的去了。”
葉辰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急不可耐的樣子,頓時感到非常開心,平時這兩個人都是沒心沒肺,各幹各的。
這次終於有一件事情能夠吊起他們兩個人的好奇心和胃口,葉辰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