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薄文硯養過一隻和白月光有八分像的金絲雀。兩人如膠似漆,旁人都道這不知道哪兒來的雜毛鳥是真的掉進福窩裏了。誰知大學一畢業,梁嬌就揮手和薄文硯說了拜拜。那樣子和十六歲時跟著薄文硯走時一樣的幹脆。薄文硯吐著煙圈冷笑:“很好!”梁嬌走後,薄文硯照樣過得風生水起,眾人感歎,替身也隻是替身罷了。誰知道金絲雀出籠後竟然越來越光鮮亮麗,越來越讓薄文硯移不開眼。人們定睛一看,才發現原本的替身已經登上了影後的寶座!
“梁嬌,你當你是什麼東西?誰不知道進了圈子後就是給人玩樂的婊子了,你立你媽的貞潔牌坊呢!”
男人的辱罵劈頭蓋臉,梁嬌慘白一張臉,兩隻淺褐色貓眼中都是不服氣。
她想開口回擊,被身邊的助理吳剛攔住。
“邱少消消氣,是我們的不是,嬌嬌她前段時間拍戲已經三天沒合眼了,眼看有了假期又得來參加慶功會,難免有些起床氣。您包容包容好不好?”
“包容?你讓我邱霸天去包容一個娛樂圈的戲子?你丫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啊!”
“不是的,邱少,我怎麼能不認識您,就是——”
“啪!”
一聲巨響,人聲沸騰的酒吧包廂裏寂靜下來。
全場齊刷刷地看向中央,就見衣著華麗的男人一巴掌扇向了另一個人。
邱霸天嫌棄理了理淩亂的衣袖,麵露鄙夷。
“你這種服侍婊子的走狗、低賤的奴才,配跟我說話嗎?我已經重複三遍了,叫梁嬌陪我喝酒,老子要讓梁嬌嘴對嘴給我敬皮杯!”
吳剛三十多歲長白頭發的人,沒想還有一天會被一個二十出頭的二世祖給扇耳光。
他閉上眼,忍著屈辱與怒火道歉:
“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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