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華達看著蛟龍咬向他,嚇的渾身一個激靈,想要求救,卻發現根本喊不出聲。
隻好將所有靈氣全都聚集起來,想要抵擋蛟龍的致命一擊。
可是他發現根本沒有用,蛟龍一口將他的胳膊咬斷,疼的嗷嗷大叫,接著他的腿也被咬斷,最後被蛟龍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可是在別人看來,烏華達毫無征兆的倒在地上,最開始渾身有些惆悵,接著痛苦的喊叫,接著斷了氣息。
“華達!”
毛譚鬆伸手想將烏華達扶起來,可是發現烏華達已經死透了,身體僵硬無比,“死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死了?”
死了?
眾人皆是一楞,沒有東西攻擊他,他甚至在原地動都未動,怎麼可能就死了?
宮遠起身來到烏華達身旁,仔細檢查了一番,搖頭道:
“他動用靈氣了!”
“我最後一次告訴你們一次,這裏還是迷幻陣,所有人都不能動用靈氣!隻要一動靈氣就會中招,旁人想救你也救不了!”
宮遠深吸一口氣,在想休息一會兒,怕已是不可能,深吸一口氣,“走吧,我們走出幻象陣之後再休息!”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誰也不曾想,這成仙路上,還有幻象陣,怪不得經過這裏的人,九死一生,之前的凶獸和遊魂,運氣好的話,可以避開,可是這幻象陣,根本避不開。
這樣麼看來,隻有擁有莫大的勇氣和智慧的人,才可以通過這迷幻陣!
宮遠一行人往前了二三十裏,周圍的蛟龍全部消失,出現在他的麵前的,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海,海裏的風浪有一丈多高,拍到海麵之上,發出駭人的響聲。
“大海?這不會也是幻象吧?”
李義伸手摸了一把,發現那真是海水,皺著眉頭道,“怎麼是真的?”
“這不是幻象,這是真的海水!”
宮遠深吸一口氣,若這裏的東西都是假的,可是路是真的,火海是建立在路的基礎上的,而這海,很明顯也是真的,而這海水的盡頭,怕是這成仙路的盡頭了!
可是這裏根本無法動用禦空飛行之術,甚至連靈氣都不能用。
剛才是不敢用,現在是不能用,在海邊,所有人的修為全部消失。
“真的是海水,這裏沒有路了,我們怎麼通過這片海呢?”
李義感覺整個人不好了,這一望無際的大海,總不能遊過去吧?
“大家不要著急,我覺的既然有大海,應該就會有船!”
雪泌真人這時候開口道。
話音剛落,遠處海麵上,果然出現了一艘大船。
“哈哈,還真有船,這下我們可以過去了!”
毛譚鬆興奮的說道。
宮遠隻覺的奇怪,雪泌一想有船,就來了一艘船,剛才還麵之上根本沒有船,那條船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難道那都是幻想出來的東西?
“給我來一直飛鷹!”
宮遠想要印證一下,心中默念。
剛喊完,一隻飛鳥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嗬,我知道了!”
宮遠一下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海是真的,但是要怎麼過去,都是憑借自己的想象,比如雪泌想劃船過去,那她就擁有了一艘穿,而他想要一隻飛鷹,就來了一隻飛鷹。
“大家注意,渡海的辦法,是你們自己想出來的,你們想要什麼,這裏就會出現什麼,每個人自己單獨過海,”宮遠頓了一下,“大家一定要小心,不管你們相出什麼樣的工具,就要堅定不移的相信他,一路之上,不要在想其他的東西!”
說罷,翻身跳到飛鷹,後背上,不在管他人,騎著飛鷹,往海裏飛去!
“還可以這樣,太棒了,我也要一隻飛鳥!”
李義心裏有些興奮,喊完,他的身邊出現了一隻跟宮遠一模一樣的飛鳥,翻身跳上去,飛走了。
雪泌真人聳聳肩,跳到了船上,而這時候,她驚訝的發現毛譚鬆也在她的船上,皺著眉頭道:
“剛才我家小主人的話,你沒聽到麼?”
“聽到了,隻不過你的船這麼大,想來你自己乘也是浪費,不如一起,路上還有個照應!”
毛譚鬆也想讓自己幻想出一艘穿,但是他害怕,從小對大海的一種恐懼。
別人十有八九都用的是飛鷹,唯有雪泌真人用的是船,所以他就厚顏無恥的跳到了她的船上。
“小主人說了,要自己渡海,你這樣不僅會害了你自己,還會連累我!”
雪泌真人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所以極力想把他趕走。
“放心吧,我就坐在船頭我不動!”
毛譚鬆一副老子就賴在這裏了,你奈我何!
雪泌真人一臉無語,想著反正這船也不小,應該問題不大,所以也不在管他,意念一動,船開始慢慢往裏劃行。
船的速度比不上飛鳥,但是速度也不慢,隻是這大海一望無際,根本看不到邊緣。
雪泌真人倒也不著急,盤腿坐在船中央的位置,閉目養神。
相比起雪泌真人的淡定,毛譚鬆則是坐立不安了,一直盯著遠方緊張的看,不時回頭看一眼雪泌真人。
“怎麼還沒到!”
毛譚鬆在船頭跺來跺去,焦躁不安,時不時擔心海裏突然跳出一個怪物來將他吃掉。
“不要著急,安心坐下,很快就能到達!”
雪泌真人無奈的安慰道。
另一邊,宮遠等人已經穿過海洋,到達了另一邊,安全著陸,而此時虛空也打開了,這就意味著,迷幻陣已經過來了。
等了半晌,除去雪泌真人和毛譚鬆之外,所有人都已經抵達了岸邊。
“毛譚鬆和雪泌真人怎麼還沒到?”
風樓蘭擔憂的轉頭看向大海,隻是茫茫大海,一望無際,出去巨大的風浪,什麼都看不到。
“他們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孟長鎖一臉擔憂,“剛才見毛譚鬆上了雪泌真人的船。兩人共乘一船,會不會有危險?”
“什麼?毛譚鬆竟然沒有按照師傅的話去做?真是該死!”雷萬鈞瞪著眼睛罵了一句,轉頭看向宮遠,“師傅?”
宮遠心中也有些焦急,那毛譚鬆倒是罷了,隻是雪泌真人乃是他父親的丫鬟,也算是自己的的家人!真若是死在這裏,於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