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疑惑的看著靈姬,她以前可不是這般模樣,從什麼時候開始靈她變成自己不認識的樣子,而她明知道自己有四個妻子,還要答應下這門婚事,這到底是為哪般?
思來想去,實在想不明白,決心要問個清楚,一臉嚴峻的說道:
“你進虛空,我有話要問你!”
靈姬緩緩抬起頭,明亮的眼睛裏看不到任何雜質,微翹起的嘴唇,若春風一般讓人舒適,看了宮遠片刻,才小嘴微啟,道: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我隻能告訴你,她本就是你的妻子,是上天安排的,你推脫不了,就好比我是你的戰寵一般,我也不想,又無可奈何!”
“我不問這個,進來說!”
宮遠說罷,跳進了虛空,來到湖邊靜靜的等著靈姬。
靈姬望了望周圍一圈茫然的眼神,笑著道:
“我去去就來,你們繼續準備,到時候,宮遠會給你們一個答複!”
站起身來,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她本不想現在進入虛空,卻也知道宮遠的脾性,若真去解釋一二,怕是這婚根本無法進行,接下來她的計劃也無法進行,思慮之後,還是進入其中。
“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宮遠站在湖邊,感覺到靈姬到來,輕聲感歎。
靈姬臉色平靜,眼睛盯著湖麵,他知道宮遠此時所想,站在宮遠身邊半天,深吸一口氣道:
“我還是我,從未變過。”
“從未麼?那為什麼不給我解釋一下,最近以來發生的很多事情?從李立三,到龐家姐妹,從雷萬鈞再到今天的葉靜!”
宮遠冷眸相對,他有太多不解,有時候她都會想,靈姬這是故意跟他對著幹。
“你隻想問這些麼?若是的話,出去吧,人家還等著你呢!”
靈姬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等等,”宮遠轉身拉住靈姬,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可以不告訴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你總要告訴我,很多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商量麼?”
靈姬眼睛裏閃出一絲畏懼,渾身自不覺的顫抖了一下,她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要發生了,苦笑了一聲:
“不是不跟你商量,而是商不商量,最後的結果一樣,你隻需知道,這些人,日後會成為你的最重要的人,而我,可能陪你走不到最後。”
靈姬始終沒有將真相說出來,隻是委婉的說了一下她的理由,說罷之後,轉身走向虛空門口。
宮遠一呆,不能陪我走到最後是什麼意思?難道靈姬要離開我?可是她是我的戰寵,並且她和我締結的是永久契約,她要離開,除非是死,難不成她得了重病?
還有她剛才說商不商量最後的結果都一樣,這怎麼可能,若是讓自己選,定然不會娶葉靜,也不會收雷萬鈞為徒,倒是有可能讓龐家姐妹生活在虛空之中,畢竟人家沒了家人。
“不對,雷萬鈞且不說,那個葉靜,跟我戰鬥了五天五夜,竟然非要殺了我,而靈姬隻問了一句,她就答應下來,這反差也太大了吧?不對,不對,事情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這件事跟靈姬也沒有任何關係,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
事已至此,想要反悔婚事已是不可能,但是日後一定要查清楚,那天是怎麼回事!
婚禮順利的進行,拜完天地之後,葉蒼海果然不食言,將神尺的分身送給了宮遠。
整個化劍派看上去一片歡慶,其實大不部分的弟子心裏都在咒罵宮遠搶去了他們的女神,不過表麵上誰也不敢提,此事按下不提。
宮遠陪著葉蒼海等人吃酒到深夜,才回到洞房。
葉靜頭頂蓋頭,端詳的坐在床上,等著宮遠回來。
門,吱嘎一聲開了!
宮遠關好房門,沒有著急去揭開紅蓋頭,而是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和你打了五天五夜,卻最後選擇嫁給你?”
葉靜的臉被紅蓋頭蓋著,看不到任何表情,從言語裏麵,聽的出她有些不滿。
“是!”
良久,宮遠僵硬的回應了一下,他有太多疑惑。
“我不是給你說過了,你揭下我麵紗的時候,就已經注定我是你的人,你既然不說娶我,那我隻能跟你拚個你死我活!”
葉靜額頭低垂,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要聽實話!”
宮遠聲音不大,但有一股無上的威嚴在。
“實話?剛才就是實話,奧,還有,對打的時候,我覺的你還挺帥的!”
葉靜的聲音有些嬌羞,若是打開紅蓋頭,一定能看到,她臉上的嬌羞。
宮遠表情複雜,這個理由的確可以推脫過去,可他要的根本不是這個,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在凳子上,想著所有的一切。
葉靜雖然蓋著蓋頭,但精神力卻一直盯著宮遠,看他如此糾結,始終不忍,又不能將實話盡說,那樣會害了他的,思索半天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訴你,隻是,你能先幫我把蓋頭揭開麼?蓋的我臉難受!”
宮遠心中一喜,若是葉靜肯告知,那事情就簡單的多了,應了一聲,走到她身前,輕輕的將蓋頭揭開,看到那讓人沉醉的麵容,激起宮遠身上一陣邪火。
“說吧!”
宮遠深吸一口,坐在葉靜邊上,將邪火暫時壓了下去。
“我很小的時候,我偶然間得到一本魔書,書上記載了一種很厲害的法術,後來因為修煉法術,差點喪命,被一個老道士救活,但是沒有根除,他讓我帶上麵紗,說若是有人摘下我的麵紗,要麼能徹底治好我的病,要麼就是我的死期!”
“而父親為了騙我,說我帶上麵紗是為了將來我的夫君可以親自解開,所以我暗下毒誓,解開我麵紗的人,一定是我的丈夫。而見到你的第一眼,總覺的你哪裏不順眼,好像看到了敵人一般,所以在你揭開我麵紗的瞬間,我想和你同歸於盡。”
葉靜淡淡的說著,好像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