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鵬從坑裏爬出來,麵色鐵青,雖然感激宮遠的不殺之恩,心中卻是懊惱異常,他一個元神四層,外加一層逆戰力的人,竟然被一個空冥七層的小鬼給擊敗了?
難道是剛才我因為收力的願意麼?應該也不是,剛才我明明感覺到他的力量有元神境界的力量,並且在對掌之前,我突然失去了所有力量,難道他會使用元神攻擊?
這可是個天大的消息啊,在修仙的體係之中,按照道理來說,元神境界的人是可以用元神去殺人的,可是真正做到的卻是少之又少,即便到了化身境界,隻動用元神去殺人的也是寥寥無幾,眼前這小子隻有空冥七層的境界,竟然可以用出元神傷人?這也太妖孽了吧?
不行,這個小子如此妖孽,看來是被韓家捷足先登了,看來我得快點稟報父親,讓父親想想辦法,拉攏到朱家,所以笑著對宮遠抱歉道:
“兄弟,是我技不如人,我輸了,這是我的賭注!”
說著,將五顆高級仙靈丹扔給了宮遠,繼續道:
“兄弟如此天才,愚兄竟然不知名諱,實在慚愧,還望兄台告知名諱,今日之事,乃是愚兄之過,日後定然登門致歉!”
宮遠當然聽的出朱振鵬這話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想拉攏他,不過他可不敢告訴他真名字,這要是被朱家知道,那還了得,冷笑一聲道:
“賤命何足掛齒,今天你也輸給我五顆高級仙靈丹,就當抵罪了。告辭!”
說罷,轉身回到韓芸芸等人的身邊。
朱振鵬眉頭微翹,暗中歎了口氣,悔不當初,要是早點知道這年輕人如此厲害,絕對不會如此草率的要和他單挑,可惜沒有賣後悔藥的,看來日後在尋他法,將宮遠拉到朱家陣營了。
“謝謝各位的資源!”
韓芸芸看到宮遠回來,笑的跟一朵花一般,衝著周圍的人抱了抱拳。
周圍的人,特別是尖嘴猴腮的年輕人都一臉悔恨,當初為什麼就不壓宮遠贏呢,現在好了,輸了一大把,還得罪了一個天才。
雲端,葉玄哈哈大笑,轉身看著達摩院的大長老道:
“多謝玄恩大師,師妹我帶女真院的弟子謝過了!”
“唉,這小子,真是氣煞我也,我一定要弄到達摩院來,好好調教!”
玄恩喜出望外,他自然不會心疼弟子的三分之一的資源,若是能找到一個像宮遠一般逆天的弟子,達摩院都可以單獨出去開山立派了,他臉上也是倍有麵子。
“玄恩兄,你們達摩院每次都是先選人,今年也應該輪到我們羅漢堂先選人了吧?”
說話的乃是羅漢堂大長老玄益。
“我們戒律堂每年都最後一個選,今年不應該第一個選麼?”
紀律堂大長老玄風跳出來,不滿的分辨道。
“我們抽簽吧,看運氣,如何?”
般若堂高不成低不就,不管從哪邊都不可能他們第一個選,所以他們的大長老玄清想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我沒什麼意見!”
玄益聳聳肩道。
“你們不就是想爭那個少年麼?你們不用爭了,他是我的!”
掌門抬手捋了捋胡子,一臉壞笑的說道,“你們看,我還沒收過弟子,突然就想收弟子了,出來就遇到這麼一個妖孽,我不收,誰收?”
其餘長老都是一臉惆悵,丫的竟然把掌門這茬給忘記了。
“好了,我去了!後麵選人的順序,你們自己定!”
掌門說罷從雲端落了下去。
“快看,快看,懸空寺的掌門出來了,他可從來沒有收過弟子!”
一個站在最中央的人指著懸空寺掌門驚呼道。
掌門冷冷的看了一眼那男子,元神三層,天賦一般,長的巨醜,不能要。
象征性的圍著所有人轉了一圈,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宮遠身上,一個翻身,緩緩落在了宮遠身邊,笑著說道:
“這位小友,相見即是緣分,今日和小友有緣,老衲想收小友為入室弟子,不知道小友可願意!”
“哇,掌門要收那小子為入室弟子,真是瞎了我狗眼,剛才竟然還何人家作對,這下完了,真的完了!”
一個少年長生感歎道。
韓芸芸也是有些意外,掌門從來沒有出來挑選過弟子,怎麼這時候出來了,還一下子就選中了宮遠,這真的很奇怪,隻是可惜宮遠要去萬藏山,即便不去,怕是也可能留在懸空寺!真是可惜了。
“抱歉,我是來送我朋友的!”
宮遠他沒有去指白水邊、唐婉詩還有秦佳夢,隻是指了指身旁的韓芸芸,意圖很明顯,就是要讓白水邊三人回避出去,其餘人想動韓芸芸,那也先得考慮一下韓家的實力。
“奧,原來是這樣,真是可惜了!”
掌門一下就聽出了宮遠的意思,心中有些淡淡的憂傷,這麼有潛力的弟子,竟然不是來投靠懸空寺的,可是他又不甘心,開口問道,“不知小友師承何派?”
“無門無派。”
宮遠不打算將涼城的玉博真人說出來,隻能選擇無門無派。
“既無門無派,為何不加入我懸空寺?”掌門一聽宮遠無門無派,心中大喜,接著心中一頓,“難道小友有想去的門派?”
“那倒是沒有,隻不過,現在還不想加入門派!”
宮遠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小子有病吧,掌門親自收他為徒,還推三推四的,真以為自己是多牛B,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模樣,我呸……”
有些弟子看不下去了,直接開口罵道。
“就是,這就是典型的不知好歹,以後有他哭的時候。”
其餘人開始議論紛紛,雖然意見各不相同,大部認為宮遠拒絕是非常S,B的行為!
“原來是這樣,”掌門還有些不死心,繼續道,“小友,這裏是我的令牌,若你想加入我懸空寺,可以隨時來找我,即便不加入懸空寺,我懸空寺也歡迎你來做客!”
“那多謝掌門了!”
宮遠大方的受過掌門的令牌,心中卻是有些愧疚,隻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