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姬怕宮遠應付不了猴曉月的攻擊術,所以一個飛身,替宮遠擋住猴曉月的攻擊,這時候忽然聽到宮遠暗中提醒:小心,猴曉月的目標是你!
“放心,這個我早就猜到了!”靈姬在霧氣之下,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做出很吃力的樣子,確是早就想好了對策。
待猴曉月打出落葉飛花瞬間,讓宮遠暫時躲進虛空,而她將一道影子置在猴曉月身後,意念一動,身子和影子互換位置,抬起手中的冥神劍,快如閃電般置在猴曉月的脖子上!
猴曉月隻感覺脖子一涼,渾身不寒而栗,腦海裏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可是她不甘心,剛才和宮遠的戰寵打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覺的她有過人之處,況且自己明明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怎麼可能最後卻失敗了?
“你輸了!”宮遠待猴曉月的攻擊術威力過後,從虛空之中跳出來,此時霧氣還未散去,絕大多數的人根本沒有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猴曉月知道宮遠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麵如土灰,但是眼神裏確透出一股少有的堅韌,咬了咬牙,冷哼道:
“哼,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輸了我承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月兒~”
猴轅雷見女兒被控製住,幾乎要崩潰,此時他萬般後悔,為什麼要讓月兒去和宮遠比試,這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緊握著拳頭,突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老淚縱橫的對宮遠道,“宮遠小友,我求求你,放過我家月兒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難為你,也不在和我哥哥爭奪城主之位,隻求求你,放過我女兒性命!”
其實宮遠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掉猴曉月,在他的眼中,女人和孩子,是弱勢群體,能放,就放,又看到猴轅雷為他女兒下跪求情,不由的想到自己的養父養母,當年他們為了自己何嚐不是如此,心裏輕輕的歎了口氣。
“父親,不用為女兒求情,是女兒沒用……”猴曉月本來還勉強穩得住情緒,忽然聽到父親為她求情,不知為何,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啪嗒一聲滴了下來,哽咽的說不下去!
“不,女兒,都是為父的錯,這城主之位本就是你大伯的,我隻是起了貪念,我已經害死了你弟弟,我不能再讓你死了!”
猴轅雷慌亂不已,轉頭看向猴轅風,“大哥,弟弟求求你,曉月畢竟你的家人,你可以打我罵我,還請你看在父親的麵子上,替曉月求求情吧!”
猴轅風心中也是起了憐憫之心,猴曉月畢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雖然之前發生過很多不愉快,但畢竟血濃於水,長歎一口氣,轉頭看向宮遠。
宮遠看出了猴轅風的心思,故作賣個人情道:
“靈姬,放了她吧!”
靈姬一言不發,猛地將冥神劍收回,走到宮遠身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躍跳進了宮遠的虛空之中,此舉又引來眾人一陣驚歎。
馬束搖了搖頭,轉頭看著馬坡道:“父親,我們明明是來看猴家兩位高手大戰的,這可好,他們還沒上場,就已經結束了!”
“住嘴!”
馬坡心情極度鬱悶,上次他派馬束去猴轅風家抓宮遠,根本沒有給猴轅風麵子,怕單是此事,就已經得罪了猴轅風,此時他已經成為城主,恐怕日後會找馬家麻煩。
思索片刻,也不管在一邊哭做一團的猴轅雷父女,徑直走到猴轅風身前,笑著抱拳道:
“恭喜猴兄榮登城主之位!”
猴轅風淡淡的掃了一眼馬坡,緩步走到還在擂台中央的宮遠身邊,讚許的點點頭,轉頭看向馬坡道:
“馬家家主,剛才,你說宮遠小友殺了你家家丁,可確有此事?”
馬坡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知道猴轅風要為宮遠正名,趕緊堆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我剛才問了我兒馬束,我家丁不是宮遠所殺,不是宮遠小友所殺,以前都是一場誤會,還請小友多多見諒!”
“是麼?”猴轅風轉頭看向宮遠,“宮遠小友,當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好借著今天大家都在,說清楚也好!免得被人冤枉!”
宮遠點點頭,往前站了一步道:
“馬家在城門口私設收費處,不給錢就傷人,還不許人議論,議論就要殺人滅口,馬束,我可有說謊?”
馬束嘴角一顫,父親都已經不敢放肆,自己更是不敢,趕緊道:
“宮遠小友,都是我們的錯,我們已經撤走了收費處,將往日收來的錢散發給了窮人,還請城主大人明察!”
“這就是說,你們家丁的死,和宮遠小友無關了?”猴轅風厲聲問道,見馬坡乖乖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們為何要冤枉宮遠小友?”
馬坡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隻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時候圍觀的群眾不幹了,破口大罵:
“馬家的人欺人太甚,應當斬首示眾。”
“馬家人向來欺壓百姓,滅了馬家!還宮遠一個公道!”
猴轅風隻不過想給宮遠證明,卻沒想到引起周圍人如此大的反應,趕緊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對馬坡道:
“馬家家主,既然是你冤枉了宮遠小友,最起碼應該道個歉吧!”
“是是是,應該的!”馬坡麻利的從包裏掏出一百顆仙靈丹道,“宮遠小友,之前都是我馬家的不對,一點敬意,還望小友不計前嫌!”
宮遠也不客氣,將仙靈丹收了起來。
另一邊,藍崢回到家中,氣的大罵猴轅雷,正罵著,忽然有家丁急急來報:
“家主大人,仇家的仇百年來了,說有要事找您!”
“不見!”藍崢還在氣頭上,一聽是仇家的人,一口回絕!
“家主大人,他說他知道四公子的下落!”家丁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藍又時?”藍崢楞了片刻,“這個兔崽子,愛死哪死哪,去告訴那個叫仇什麼的,讓他給藍又時帶個話,要想回來,自己滾回來!去吧!”
家丁一看家主大人如此堅決,也是有些無奈,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兒,那家丁再次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不是告訴你,不見麼?你怎麼又回來了?”藍崢見家丁再次回來,登時勃然大怒。
“家主大人,仇百年……”家丁抬頭看了一眼藍崢,稍微頓了一下,低聲說道,“仇百年說,四公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