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禦風站在觀山山頂,遠遠看著聽風閣內的紫霄雲,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這時候,飛來一隻信鴿,落在了他的肩膀。
“看來宮遠他們順利得到了青麒麟!”丁禦風嘴角含笑,抬手將信鴿腿上的信取了下來,展開一看,臉色驚變,抬眼再次望了望遠處的紫霄雲,聲音有些顫抖,“難道又要等一百年麼?不!我不能讓宮遠死!”
話畢,騰空而起,急速往末將城的方向飛去。
宮遠一行人從靈山走下來,天色漸晚,在靈山附近的都靈鎮停下來,暫時休整一晚。
“主人,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水邊姐姐都餓了!”宮綠蘿往前走了兩步,想要抓住宮遠的胳膊,但是剛觸碰到宮遠的衣服,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彈飛出去!
“綠蘿!”宮遠驚叫一聲,一個飛身躥了出去,想要接住宮綠蘿,但還是慢了一步,宮綠蘿撲通一聲撞在旁邊的房子上,接著滾落在地。
“你沒事吧?”宮遠慌忙跑到宮綠蘿身邊,伸手想要扶起她。
此時走在最前麵的陶然和白水邊都是停下身來,轉頭看去,疑惑看著宮綠蘿,而走在最後麵的劉王等人則是看的清清楚楚,宮綠蘿隻碰到宮遠的身體,便被彈飛了!
宮綠蘿臉色發白,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猛地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一臉委屈的看著宮遠:“主人,你為什麼打我?”
“我沒打你啊!”宮遠一頭霧水,看宮綠蘿也不像是故意淘氣,忽然想起在虛空,靈姬說過的那個封印法陣,臉色嗡的一聲,變得異常難看。
宮綠蘿本沒有受傷,不過想逗逗宮遠,見他臉色難看,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撒嬌般的安慰道:“哎呀,我開玩笑的,主人怎麼會舍得打綠蘿呢!”抬手就要再次抓住宮遠的胳膊,可沒想到她又一次被彈了出去,撞在了牆上!
“綠蘿!”宮遠此時已經確定,他身上確實有一種特殊的法陣,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其餘人根本不得靠近,若不然便會彈出去,可是心中實在不解,自己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種封印法陣?
還好宮綠蘿這一次有心理準備,一個飛身,穩穩落地,驚訝不已的看著宮遠,嘴角顫抖,想要問些什麼卻又沒問出來!
這時候陶然等人都圍了過來,獨獨白水邊遠遠的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心中也著實奇怪,下午宮遠抱著她的時候,也沒把她彈出去啊,這宮綠蘿怎麼還被彈出去兩次!
“怎麼回事?”陶然跑到宮綠蘿身邊,上下打量著她,看看有沒有受傷,見宮綠蘿瞪著宮遠不說話,轉頭問宮遠,“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可不許欺負完我妹妹在欺負我綠蘿!”
陶然見宮遠皺著眉頭,連看都不他一眼,頓時心中惱火,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拍宮遠的肩膀。
“不要碰我!”宮遠不是不想回答陶然的話,隻是壓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見陶然上來要拍他肩膀,往後撤了一步,閃開陶然,“我身上有一種法陣,誰碰我都會被彈出去!”
陶然僵在原地,有些聽不懂宮遠的話,冷哼一聲:“怎麼可能!我試試!”接著伸手就去嚐試。
宮遠不在閃躲,在陶然碰到他的瞬間,一股奇異的力量從他的身體內傳出,將陶然往後彈出去數十米!
白水邊見哥哥也被彈飛出去,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一個飛起,將陶然接住,輕輕的落在地上。
陶然被嚇得心裏砰砰砰直跳的厲害,瞪著宮遠,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宮遠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萬浩天也發覺此事詭異,抬頭不解的看著宮遠。
宮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餘人都是麵麵相覷,麵露擔憂之色,所有人都認為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反正大家都沒受傷,我們先不說這個,不如先找個地方大吃一頓,吃飽飯再說其他事,如何?”半天之後,劉王見氣氛凝重,也沒有人說話,大聲開口提議道。
“是啊是啊,今天都走了一天了,大家肚子都餓了!”蘇超也是趕緊附和道。
宮遠衝著他們笑笑:“也好,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吃完飯找個地方先住下來。”
大家進入了一家名叫‘食客來’的酒館之中,這酒館雖然不大,卻也早已人滿為患。
宮遠等人進去之後,發現已經沒有了空位置,相互商量了一下,決定再去找一家,剛要走的時候,酒館老板走了過來,很是客氣的抱了抱拳問道:
“敢問這位客官可是宮遠?”
宮遠楞了一下,心說這酒館老板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點了點頭道:“晚輩正是宮遠!”
“那就好,那就好!”酒館老板似乎很是欣慰,“有位客官早早給你們定了一個位置,說你們今天晚上必來,可是我看著天都黑了,你們還不來,心下有些擔心,你們來了就好,樓上請!”
宮遠心中一驚,這末將城自己還是頭一次來,誰也不認識,唯一一個認識的,就是玉簫真人,可是他已經被殺了,這到底是誰呢?想了半天無果,轉頭看向陶然他們,他們也是一臉疑惑。
“敢問是何人為我定的位置?”宮遠停在原地沒有動身,開口問酒館老板道。
酒館老板停住腳步,轉過身來,笑著說道:“那位客官隻說與你是舊相識,還留了封信給你!”說著,從包裏掏出一個用黃紙做成的信封。
宮遠伸手接過信,發現信封上沒有署名,剛要打開看看信上寫了些什麼,卻被酒館老板抬手製止。
“那位客官特意囑咐過,這封信一定要在你吃完飯之後打開!”
“是誰這般無聊,給封信,還要選個時間才能看!”宮綠蘿一臉不高興,瞪了酒館老板一眼。
宮遠輕輕一笑,將信收了起來:“也好,我們也餓了,還勞煩老板帶路!”
“是是是!”酒館老板一臉堆笑,將宮遠幾人帶到二樓最裏麵的一間房間,“各位請坐,馬上就給你們上飯菜!”
“有勞了!”宮遠客氣的回應了一聲,見酒館老板走了出去,掏出信來,剛要撕開信封,卻被一個聲音突然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