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城,所有衛兵整整齊齊的站在城門之外,柏偉忠站在士兵的最麵前,等項軒的戰艦落地之後,趕忙迎了上去,施過禮之後,將項軒讓到城內。
各自落座之後,項軒麵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偉忠啊,辰兒去世一年多了,我一直在追查凶手的下落,可是一直沒有查到結果。”
柏偉忠聽到項軒提到自己死去的兒子柏映辰,心下也是傷心起來,不過隨之心中暗罵道,在奪夢城的管轄範圍之內,竟然出了歹徒,查了一年多,還沒有查到凶手,還好意思給我說。
“最近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殺辰兒的人很可能就是前一段時間,讓你協助查找的那個人。”項軒見柏偉忠臉色不好,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我們在昌嶽城逍遙派發現了殺辰兒那人的蹤跡!”
柏偉忠聽到有凶手的消息,激動從椅子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抓到他們沒有?”
“還沒有,逍遙派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項軒接著將逍遙派消失和八怪龍脈的事情詳細的跟柏偉忠說了一遍。
“您的意思是,那個殺害我兒子的人滅了整個逍遙派?”柏偉忠有些奇怪,若是查到了一絲線索,應當去期許城查啊,為什麼要來找自己。
項軒搖搖頭:“殺害辰兒的那人,倒是沒有將逍遙派的弟子全部殺掉,隻是將整個幫派全都抓了去。我懷疑殺害辰兒的那個人奪舍了一個會八怪龍脈的人!而會這種攻擊術的人,隻有奪夢城和你們柏家才會。奪夢城的人,所有學過這攻擊術的人,我都一一調查過了,都沒有問題,所以我猜想那人很有可能是末將城的人!”
“這不可能!”柏偉忠直接了當的反駁道,“我們柏家搬到這裏之後,根本沒有人修煉過那八怪龍脈,這點我可以保證!”
項軒蹙眉看著柏偉忠,見他如此肯定,心下卻是有些淩亂,若那人也不是末將城弟子的話,那到底會是誰?這仙靈大陸之上好像沒有別人會這法術啊!
宮遠離開怡豐台之後,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見宮綠蘿已經坐了起來,趕緊走上前,開口問道:
“怎麼樣?身體好點了麼?”
“恩,好多了,都這個時候了,是不是該帶我去看看聽風閣的風景了?”宮綠蘿見宮遠回來,從床上坐了起來,頗為興奮的說道,壓根忘記了自己受傷的事情。
宮遠也是有些無語,自己確實答應過她,可是此時她傷還沒好,扭頭看了一眼靈姬,希望她能出麵阻攔一下,可是靈姬假裝沒聽到一般,走到宮遠身邊,拉開宮遠的虛空跳了進去,不再理會他們。
沒辦法,宮遠隻好安撫道:“你傷還沒好,等你傷好了,我再帶你去逛逛好不好?”
宮綠蘿一看宮遠不想帶自己去,頓時有些不開心,撅著嘴,一臉委屈的看著宮遠,雖然知道自己傷還沒好,可是現在實在太想出去看看了,畢竟剛從自己的世界出來,外麵的世界,對自己來說,誘惑實在太大,想了一下,把被一掀,就要從床上跳下來。
“哎哎哎,你身上有傷,不能下來!”宮遠皺著眉頭,趕緊伸手製止宮綠蘿道。
“我已經好了,我要出去看看世界!”宮綠蘿哪裏肯聽宮遠的話,非要下床來證明給他看。
就在這時候,白水邊來找宮遠,見宮遠不在,找了一圈看到宮遠在宮綠蘿的房間裏,撇了撇嘴,心下有些不高興,本來想走,又一想,自己為什麼要走,宮遠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啊,想著,從門外大搖大擺走了進來,聽到宮綠蘿在跟宮遠撒嬌,輕哼一聲,走了進去,故意輕笑著說道:
“哎幺,我聽說綠蘿傷的都起不來了,特意過來看看,怎麼,受傷了還這麼不安分,還要纏著宮遠?你隻是個蛇精,又不是狐狸精!”
宮綠蘿本就有些鬱悶,見白水邊竟然嘲諷自己,氣的臉都綠了,心說宮遠不過是自己主人,自己讓主人帶我出去逛逛怎麼了,要不是因為你是主人的未婚妻,定然變成蛇的樣子一口吞了你,好啊,你既然誠心來氣我,哼,誰怕誰,故作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哎呀一聲,故意倒在了宮遠的懷裏!
宮遠聽到白水邊的話,也是有些不高興,心說這嘴也太損了,見宮綠蘿突然暈倒,心裏咯噔一聲,她本來就有傷在身,若是再生氣,傷勢加重了那就不好了,瞪了白水邊一眼,趕緊伸手抱住她道:
“綠蘿,你沒事吧?”
白水邊見宮遠抱著宮綠蘿,心中這火更大,但是她也知道宮綠蘿受傷了,也不能動怒,隻能在一邊氣的抓狂,心中罵道,這個妖精,說你是狐狸精,還真做給我看,看等你好了的。
“主人,我感覺不是很好,頭暈!”宮綠蘿說著又往宮遠懷裏靠了靠,頭往一邊一歪,剛好可以看到白水邊,半睜開眼,衝著白水邊故意吐吐舌頭。
白水邊一開始還真以為宮綠蘿暈倒了,看到竟然是裝的,氣的肺都要炸了,攥著拳頭,真想現在衝上就把她從宮遠懷裏拉出來,暴打一頓,但是此事確實是自己不對,隻能先暫時忍下這口惡氣。
“你先好好躺下,我去給你熬點藥!”宮遠心下真是有些著急,抱著宮綠蘿,將她輕輕的放平在床上,好好的給她蓋上被,站起身來,本想勸解白水邊,見她臉色也不好,無奈的歎了口氣,伸手拉著她的手,走出了宮綠蘿的房間。
“幹嘛?心疼你家綠蘿?”剛走出門,白水邊一把掙開宮遠的手,十分不悅的說道。
“水邊師姐,你說你跟綠蘿置什麼氣,她不過是個單純的孩子,現在又受傷了......”宮遠本想讓白水邊不要跟綠蘿生氣,可是這一開口,就感覺有些不對,見白水邊臉色更加不好,趕緊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綠蘿,綠蘿,你現在眼裏是不是隻有綠蘿?”白水邊氣呼呼的看著宮遠,也是滿臉的委屈。
“師姐!”宮遠真有些搞不懂女人,自己說的也沒有錯啊。
“哼!”白水邊輕哼一聲,轉頭不理會宮遠,向陶然的房間走了去!
宮遠看著走遠的白水邊,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給宮綠蘿熬草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