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見齊良羽再次衝自己打來攻擊術,並且那攻擊術極其厲害,自己根本接不住,即便是接住,還有個柏映辰,總不能看著他死在這裏吧?
“跟我來!”宮遠扶著柏映辰,往後退了一步,意念一動,虛空之門打開,拉著柏映辰就要躲到虛空裏去。
剛走到虛空門口,柏映辰口念咒語,突然一抬手,在虛空之門上打入一道法陣,那法陣轟的一聲,將宮遠和柏映辰同時彈了出去。
靈姬站在虛空裏麵,看到這一幕,嚇的驚叫起來:“宮遠,他是王躍!”說著就要往外衝去,可是門口的法陣也將她往後彈去,直直的撞在了牆上,抬頭驚恐的看著外麵,知道大事不妙,王躍定然對虛空之門做了什麼手腳。
“宮遠!”靈姬不甘心,站起來再次衝向門口,但是又一次被那法陣彈了回來,重重的摔在了牆上,嚐試了數次之後,,嘴角流著鮮血,依然沒有出去,頹然的跪在虛空之中。
宮遠被彈出去之後,反應迅速,一個翻身,站在了原地,也發現了事情不對,驚恐的看著柏映辰。
柏映辰嘴角露出邪惡的微笑直直的盯著宮遠:“宮遠師弟,要對付你,還真是不容易啊!”
“你......你......你是王躍!”宮遠隻感覺整個語氣的都在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柏映辰才是真正的王躍,可是自己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一開始不對付自己,還要上演一個苦肉計。
“嗬,還不算傻!”柏映辰輕哼一聲,轉頭看了一眼齊良羽,“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滾吧!”
齊良羽站在半空楞了一下,心說什麼任務?這柏映辰也太猖狂了吧,明明要死的是他,竟然還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冷笑一聲道:
“柏映辰,死到臨頭還敢這麼對我說話!”說著再次彙集靈氣,可是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靈氣竟然全部消失,抬頭驚恐的看著柏映辰。
“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本不想殺你,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柏映辰說完意念一動,齊良羽還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身體忽然“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宮遠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王躍,想著來到奪夢城的種種,從那些門派弟子去自己門前找麻煩,柏映辰出來幫自己調節,到周倩的突然出現時,自己看到齊良羽隱藏在暗中,忽然發現自己一開始就中了他的圈套,心中悔恨不已。
現在可以確定這一切都是王躍提前安排好的,隻是這些人怎麼會這麼聽從王躍的話,甘心受他控製?
“師弟啊,你一定很好奇,暗中保護你的那個高手為什麼直到現在還不出現,也一定會好奇,為什麼柏映辰是我,而周倩不是我,對嗎?”王躍露出本來的聲音,甚是得意的問道。
宮遠臉色極其難看,自己的修為相差王躍太遠,他都可以輕易殺了齊良羽,現在自己的虛空之門打不開,想逃幾乎是不可能,唯一的寄托就是暗中保護自己的那個人,可是暗中保護自己的人呢,在特麼的不出現,自己可就真的要死了!
“反正我也不著急,我就好好跟你講一下,你是怎麼一步步的落入我的圈套的,你也不著急吧?”王躍說著,將身上帶血的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也沒等宮遠回答,繼續說道。
“一開始呢,我本是計劃讓齊良羽去和你結交,但是故意讓他態度很惡劣,以你的性格,定然看不上他,所以我同時找來了柏映辰,暗中控製了他,奧對了,先說一下,我是怎麼控製他們的吧!”
王躍很是得意,背著手踱來踱去,繼續往下說下去:“我們魔族呢,有種法術叫做攝魂術,這種法術可以控製人的思想,柏映辰、齊良羽都是這麼被我控製的,奧,還有被你殺掉的張翼!本以為柏映辰會博取你的信任。”
“一旦他能和你交成朋友,當天晚上我就會將你的身體奪舍掉,不過我還是擔心會像是在逍遙山上一般,奪舍到一半,你虛空裏的那個妖精出來阻止我,所以柏映辰的失敗,剛好成全了我!”
“那天晚上,我就和柏映辰互換身體。奧對了,我給你看的那個奪舍的書,隻是一部分,咱們魔族的奪舍,可以互換靈魂,也正是因為你不知道這一點,你才會以為周倩或者齊良羽是我,所以你就去找項軒那小雜毛暗中保護你!”
“項軒聽了你的話,確定逍遙派沒有少人之後,便定然認定周倩是我,所以他們會重點盯著周倩,從一開始,就沒有人會懷疑我!隻是可惜啊,周倩真正的身份是柏映辰,而她現在應該和白水邊在一起,看護你的那個高手,也跟著周倩去了!”王躍說完,頓了頓,看著宮遠臉上的反應。
宮遠聽到這,心中駭然,一開始還以為項軒城主派的人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卻沒想到這王躍竟然連他也算計了,可是眼下怎麼辦?打也不打步過,逃也逃不走,虛空也被控製住,難道自己真的要死在這裏了麼?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讓齊良羽攻擊你麼?”王躍見宮遠臉色愈加難看,更加得意的說道,“因為我要博取你的信任,這是你最大的弱點,太容易相信別人,果不其然,我輕鬆的騙到了你,我將你的虛空封住之後,裏麵的人出不來,你也進不去。”
“不過可惜的是,那個石母竟然死了,若不然,我將得到一個強力的戰寵,不過呢,那個靈姬看著也是不錯呢!”王躍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哈哈大笑起來。
“你休想!”宮遠咬著牙,死死的盯著王躍,心想就算咬舌自盡,也不會讓王躍得逞。
“休想?哼,宮遠,我告訴你,這本就是你欠我的,不,是你父親欠我的!他霸占了我的地位數千年,最後還把我的肉身打碎,若不是我躲到王躍的身體裏,我早就死了。”王躍忽然變得憤怒異常,眼睛裏透出一股魔族特有的殺氣,“你不過是替你父親還債的,要怪,就怪你父親去吧!”
王躍說完,從包裏拿出一根半米左右的透明銀色長針,同時放出一道極強的靈壓襲向宮遠,眼角一翹,同時將那銀針打向了宮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