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墨司冥一行人踏入養殖場,眼前的景象卻和大家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們原本以為這裏會是一片破敗不堪、病牛橫臥四野的場景,但現實卻是另一番景象。
此時已近黃昏,養殖場內依然是一幅繁忙而有序的畫麵。
農婦們身著樸素的衣裳,頭戴鬥笠,各自忙碌著手中的活計。有的手持掃帚清掃著牛舍,有的則拎著剛剛擠好的牛奶小心翼翼地放入地窖中。
空氣中彌漫著幹草與牛奶的清新香氣,讓人感到心曠神怡。這種寧靜與祥和的氛圍,與城中緊張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養殖場的一角,一位年長的農婦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她額頭掛著細密的汗珠,臉上洋溢著樸實的笑容,正用一塊幹淨的布巾輕輕擦拭著一頭小牛犢的眼睛。
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憐惜。
小牛犢似乎也感受到了農婦的關愛,溫順地依偎在她身邊,不時發出“哞哞”的叫聲。
墨司冥循聲望去,目光最終落在了她們身後一群正在吃草的母牛身上。
這些母牛看起來並無異常,但仔細一看卻發現它們的腹部長滿了紅色的斑點,這讓墨司冥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這養殖場的主人何在?"墨司冥的語氣充滿了威嚴和質問,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令人無法忽視。
屋內的胡屠夫聽到外麵傳來的動靜,心中一驚,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
當他看到門口站著一群身穿盔甲、手持武器的官兵時,更是嚇得渾身發抖,差點摔倒在地。
“官爺有何貴幹......”胡屠夫結結巴巴地問道,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和不安。
早上的時候剛來了兩個官兵詢問母牛的事情,現在怎麼又來了這麼多官兵,難道這些牛有什麼問題嗎?
想到這裏,胡屠夫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這些牛身上的紅疹是怎麼回事?”墨司冥指著母牛,眼神冰冷,聲音嚴厲地質問。
胡屠夫見狀,趕忙戰戰兢兢地解釋道:“這批牛小人也是從西幽那邊買來的。這牛身上的紅疹前些日子就已經出現了,小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我們還特意請過獸醫來看,但獸醫也無法確定這到底是什麼病。”說完胡屠夫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墨司冥聲音沉沉:“你可知道城中出現了天花病毒……”
聽到墨司冥的話,胡屠夫臉色一變,這傳言竟然是真的。
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將軍的意思是說,這天花是我這批牛傳染的嗎?”
想到這裏,胡屠夫再次看向自己養殖場的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可是,我們養殖場的工人每天都和這些牛接觸,為什麼他們卻沒有問題呢?”
墨司冥皺起眉頭,目光緊緊盯著胡屠夫,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是啊,為什麼這些與病牛有過接觸的人卻沒有感染天花呢?這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問題,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他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先不管那麼多,目前最重要的是控製疫情。”
接著,他轉身對身後的士兵下令道:“立刻將這些牛全部隔離起來,將有紅斑的牛全部無害化處理。”
聽到這話,胡屠夫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他急忙說道:“將軍不可啊,我這整個養殖場的工人們都指望著這批牛來賺錢呢,如果它們被帶走了,我們可就沒活路了!”
說完,他一臉懇切地看著墨司冥,眼中滿是哀求之意,仿佛在祈求墨司冥能夠網開一麵。
然而,墨司冥卻不為所動,他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這些牛可是要供應給老百姓食用的,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你能承擔這個責任嗎?”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沒有絲毫溫度,讓人不寒而栗。
胡屠夫被他瞪得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他結結巴巴地道:“將軍開恩,小人委實不知這些牛兒竟會染上此等惡疾!我…我…”
他語無倫次,雙眼中滿是無助與絕望。
他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這些牛真的是天花的源頭,不僅他的養殖場會受到影響,整個北涼的居民都可能麵臨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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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隨便想來逗大家一笑的哈!!)
墨司冥感冒發燒,給沈雲發消息:“我今天一天沒吃飯。”
沈雲:“真省錢。”
墨司冥:“我發燒了。40度。”
沈雲:“沒我的摩托車厲害。我跑完水箱溫度能飆到90度。”
墨司冥:“我發燒的時候,被豬拱了。”
沈雲:“666666.”
墨司冥:“……”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