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若是沒有大軍支援,就靠著天壇外這幾千人禁衛軍的保護,恐怕也支撐不了太久!
到時候,大家都得死!
然而目前唯一能夠通往虎騎營的道路就隻有一條下山之路。
但這也意味著他們必然會和南陽叛軍直接發生正麵衝突。
看來一味躲避是沒用了!
她看了看遠方,她在賭!
賦綾王的陰謀既然墨司冥都知道,那這墨司羽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墨司羽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現在就是表忠心的時候啊!
突然,沈雲抬頭,看向墨司羽,拱手道:“陛下,末將願帶領飛虎隊,護送陛下突圍。”
墨司羽沉默不語,沉思了一會兒後否定道。
“絕對不行,這次行動實在太危險了,你的首要任務是確保皇後和淑樂夫人的安全。”
沈雲聽後焦急萬分,連忙開口:“但是陛下……”
然而,墨司羽卻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不用再講了,朕心中有數,自然會有應對之策。”
遠處,鮮血四濺,染紅了整片土地,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麵。
墨司羽站在高處,目睹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焦急和憤怒。
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滲出絲絲血跡。
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天壇必將失守,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墨司羽決定親自上陣,鼓舞士氣。
他拔出腰間的佩劍,高呼道:“眾將士們,隨我一同殺敵!”
聲音回蕩在戰場上,激勵著每一個人的心。
接著,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視線最終停留在剛才發言的那位李將軍身上。
隻見他神情嚴肅地命令道:“李將軍,朕現下令由你率領禁衛軍為前鋒,務必為朕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李將軍立刻恭敬地抱拳領命:“末將領旨!”
隨後,墨司羽轉過身來,麵向身後的幾位大臣說道:“各位愛卿,請與朕一起衝破包圍,火速趕往虎騎營調集兵馬。”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邁動步伐,朝著下山的道路疾馳而去。
大臣們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緊緊跟隨其後。
此時,南陽軍已經衝破了禁衛軍的防線,呼喊著殺向天壇。
他們揮舞著兵器,麵露猙獰之色,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掉。
而李將軍則率領著殘部,拚死抵抗,試圖阻止敵人的進攻。
一時間,戰場上血肉橫飛,喊殺聲、慘叫聲此起彼伏,血雨腥風,戰況慘烈至極。
墨司羽揮舞著長劍,衝入敵陣,一時間,殺意四溢。
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一切敵人都斬斷。
禁衛軍們見狀,士氣大振,紛紛跟隨主帥奮勇殺敵。
他們揮舞著兵器,與敵軍展開激烈的搏鬥,喊殺聲、刀槍碰撞聲響徹整個戰場。
然而,就在這時,一支冷箭從遠處射來,直奔墨司羽而去。
他敏銳地察覺到危險,側身躲避,但箭頭還是擦過他的手臂,劃出一道血痕。
墨司羽抬起頭,目光銳利如鷹,順著箭矢飛來的方向望去,隻見高馬上南陽王正冷冷地看著他。
"南陽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弑君謀逆!"墨司羽怒不可遏,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南陽王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嘲諷的意味。
“昏君,我彪兒莫名其妙地死了,而你竟然如此草率地結案。今天,我必須為我的彪兒討回公道!”
他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哀傷,在戰場上久久回蕩。
此刻的南陽王心中滿是怒火,他認今日的所作所為完全是被墨司羽逼迫所致。
就在昨天,他收到了一封信件,信中的內容讓他震驚不已。
信中說墨司冥已經離世,而墨司羽則為了權力和掌控局勢,竟借此機會削弱藩王的勢力。
而且墨司羽已經查到他販賣官鹽的事,這次天壇祭祀,第一個懲治的就是他南陽王!
他南陽王共有三個兒子,長子自幼便身患殘疾,幼子尚在繈褓之中,唯有震彪這個孩子,盡管頑劣,卻是他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寶貝。
然而,墨司冥卻無緣無故地給震彪定罪,不僅宣稱他是被蛇毒所害,更汙蔑他多次陷害沈雲。
這種種行為無疑都在驗證此信內容不假!
於是南陽王勃然大怒,他決定不再忍耐,挺身而出,為兒子討回公道,為自己和南陽殺一條血路。
墨司羽目光如冰,狠狠地咬著牙關,怒斥道:“大膽狂徒,竟敢犯上作亂,你簡直膽大包天,罪不可赦!”
說罷,他催馬向前,與南陽王展開了一場激戰。
兩人劍法淩厲,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劍影交錯,火星四濺。
他身先士卒,衝向敵陣,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禁衛軍看到皇帝親自參戰,士氣大振,紛紛跟隨其後,奮勇殺敵。
一時間,戰局開始逆轉,叛軍被打得節節敗退。
然而,叛軍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他們很快重新組織起來,發起更猛烈的攻擊。
戰場上,血腥彌漫,雙方士兵都殺紅了眼。
南陽侍衛們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他們手持刀劍,麵露凶光,殺意騰騰。
沈雲心中一沉,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發現自己身邊的護衛已經所剩無幾。
而且自己身邊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就是年邁體弱的大臣,根本無法與南陽侍衛抗衡。
沈雲焦急地環顧四周,尋找應對之策。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l六個祭祀大鼎上,隻見鼎內裝滿了白色的粉末,沈雲眼神一閃。
此時,烈日高懸,狂風呼嘯,正是實施計劃的最佳時機。
她立刻指揮身旁僅存的幾個侍衛將大鼎朝著叛軍推去,刹那間,缸內的白色粉末如雪花般飛揚在空中。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拿起燭火,用力扔向白色粉末的位置,同時迅速拉起淑樂夫人和曲皇後向後趴下
“快躲開!”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