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閭王府
震閭王如同一座冷酷的雕像,矗立在中央。
他的目光如炬,直射向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震彪。震彪此刻如同一隻被剝了殼的烏龜,四肢亂舞,臉上盡是驚恐與哀求。
他的聲音顫抖而尖銳,如同被捏緊的琴弦,發出刺耳的求饒聲:“父王,饒命啊,父王!!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震閭王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雨前的烏雲,手中那條皮鞭猶如一條惡龍在空中飛舞,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震彪的慘叫聲。
那皮鞭抽打在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震彪的背上瞬間布滿了交錯的血痕,如同一條條紅色的蜈蚣在蠕動。
震彪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但他依然掙紮著,試圖用微弱的聲音為自己開脫:“父王,您要相信我,都是白瑩瑩那小賤人勾引我的,我……我是無辜的啊!”
“住口!”震閭王怒吼一聲。
震閭王冷冷地看著震彪,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憤怒:““這些話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你還想騙你老子?!”
他猛地一揮袍袖,聲音冷冽如冰:“來人,將這逆子給本王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本王今日要讓他長長記性!”
兩名身材魁梧的侍衛立馬衝上前來,一人一邊將震彪死死的押了起來。
“王爺息怒。”一旁,王府的管家李福匆匆趕來,他額頭冒汗,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
“這五十大板若是打下去,世子爺恐怕……”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震閭王瞥了李福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冷哼一聲,道:“本王就是要讓他知道厲害,否則下一次,他不得掀了我震閭王府?”
話音未落,震彪突然嗷嗚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他涕淚橫流,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道:“父王,兒臣知錯了,兒臣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兒臣這一次吧!”
震閭王聽著這淒厲的哭聲,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煩躁,他陰沉著臉他怒罵道:“你是餓慌了,什麼樣的女人你都敢碰,一看那小賤人就不是消停的料!!
這次你給我惹這麼大禍,得罪了寧遠將軍和開國公,今天不打死你,難消我心頭怒氣,拖下去!!”
"王爺,小少爺他還小,難免會犯錯。您別氣壞了身體……"一旁的管家見勢不妙,趕忙繼續勸道。
"哼!這次若不好好教訓他,日後還不知會闖出什麼大禍!"震閭王怒氣衝衝地說道,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憤怒和失望。
震彪挪著膝蓋,一步步向前,肥碩的身子一把抱住震閭王的大腿,哭哭啼啼地喊道:"父親,若是母親知道你這般打我,泉下不得多傷心啊……"
聽到這句話,震閭王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冷峻。他低頭看著抱著自己大腿的兒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
"你還好意思提你母親?她若在世,豈會縱容你如此胡作非為!"震閭王指著震彪,怒斥道。
震彪嚇得渾身一顫,哭聲也戛然而止。他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父親,心中充滿了恐懼和委屈。
震閭王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情緒。
"看在你母親的份上,今日暫且饒過你。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說完,他便扔下手中的鞭子,轉身離去,留下震彪一個人在原地瑟瑟發抖。
震彪捂著渾身的傷痕,心中暗自憤恨不已,都是因為那個可惡的沈雲!這件事情肯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想到這裏,震彪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對著身旁的小廝吼道:“快去把二虎給我叫來!立刻馬上!”
小廝不敢有絲毫怠慢,匆匆忙忙轉身離去。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魁梧、高大威猛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隻見此人滿臉橫肉,目光凶狠,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二虎來到震彪麵前,躬身施禮,畢恭畢敬地問道:“世子爺,找小的何事?”
震彪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眼噴火,惡狠狠地盯著二虎,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立刻帶人去……”
說到最後幾個字時,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二虎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應聲道:“是,世子爺!小的這就去辦。”
看著二虎離開,震彪才捂著屁股對著一旁的小廝怒吼道:“還不快去找太醫!!”
廝急忙應聲,匆忙跑去找太醫。震彪疼得齜牙咧嘴。
震彪重新趴回椅子上,滿眼陰沉!
……
這些事情沈雲並不清楚,但這並不妨礙巧兒和鹿韓出去打聽消息。
北苑之中,沈雲正愜意地眯著眼睛,享受著水中那散發著芬芳香氣的玫瑰浴。
如果不是她的臉上還貼著黃瓜片,恐怕她早就笑得前仰後合了。
水溫恰到好處,讓她感到全身溫暖舒適,內心也充滿了喜悅之情。
巧兒吃了一片黃瓜,趴在浴池邊憤憤然道:“真的是太可惡了!我覺得,僅僅隻是將白瑩瑩和震彪禁足一個月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如果讓皇上知道,這兩個人竟然企圖謀害將軍,肯定會讓她們受到更嚴厲的懲罰,說不定要被扒下一層皮呢!!”
沈雲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巧兒說:“做人還是要寬容一些啦,得饒人處且饒人嘛,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心腸這麼狠毒啊!!”
說到這裏,沈雲突然坐起身子,臉上的黃瓜片紛紛掉落進浴池裏:“對了,你之前給我的那迷藥好像不太好用啊,要不你拿回去再好好研究改進一下吧?”
巧兒露出疑惑的神情:“將軍,您用的難道不是黃色和橘色的香囊嗎?”
沈雲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黃色的辣椒粉,橘色的是迷魂藥……”
聽到這裏,巧兒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將軍啊,您搞錯啦!明明是黃色的辣椒粉,紅色的才是迷魂藥!!”
沈雲瞪大眼睛,這麼說那男人根本沒有中毒,看他那樣應該是武功無錯的樣子?
為什麼最後沒有推開自己。
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