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將一眾天驕晾在一旁,唯獨對他薑成武甚是熱情,這令後者感到受寵若驚的同時,也在暗暗咂舌,這是不拿其他人當回事嗎?
薑成武雖是造氣前期的修為,但他年紀已達二十九歲,和各大超級勢力的領軍人物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寒暄了一番,薑成武便走上了天梯,這裏是屬於領軍人物們的舞台,他可不願在此逗留太久。
“林凡,你很強,如果遇上,我會盡全力戰勝你!”
司徒雲龍炯炯有神的雙目凝視著林凡,臉上浮起一抹凝重的神色,嚴肅地說道。
“我很期待!”
林凡笑了笑,對這司徒雲龍,他倒是沒有太大的敵意。
而且,他這段時間也聽說過司徒雲龍的傳聞,知曉這是一個不同於司徒雲毅等人的鐵血真漢子。
司徒雲龍邁步前行,至於跟在他身後的司徒雲毅則是一臉凶厲地瞪了林凡一眼,眼中的殺意澎湃如浪潮般湧動,走到林凡身邊時,他低聲道:“在你遇到雲龍大哥前,或許我就會將你宰了!”
對此,林凡沒有在意,以他如今的實力,這屆參加潛龍榜的天才,沒有一人能令他視為勁敵。
司徒雲毅,連司徒雲龍都不如,又如何與他相提並論?
其他人沒有多說,那碰了一鼻子灰的任少羽同樣沒有再開口,似乎也知道,即便開口,林凡也不會回應自己。
看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上了天梯,站在林凡身後的夜昊宆等人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夜昊宆,他拍了拍胸脯,後怕地說道:“特娘的,我還真擔心你們在這裏就打起來!不愧是年輕一輩的翹楚,這份氣魄,的確不是常人能匹及的。”
“沒錯。其他人興許你不用太在意,但那司徒雲龍,你定要小心應付。他的實力,可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據諸葛師叔說,皇極宗已和造化神宮達成某種協議,這司徒雲龍,曾經去造化神宮修煉過一段時間。”
這樣啊……
林凡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旋即笑著聳了聳肩,道:“管他呢,反正這次潛龍榜第一,誰也別想和我搶!”
這家夥……
看著林凡的背影,諸人相視一眼,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林凡什麼都好,就是,太自信了一點。
不過,他們倒是希望這份自信能保留到最後,他們很想看看,林凡現在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
“今年倒是有不少好苗子啊!”
雲巔戰台,貴賓觀戰台上,一位身著藏青色素袍的中年男子看著一位位登上天梯的參戰者,嘴角噙笑,說道。
“怎麼?你們北蠻山也有興趣在這百宗之地招收弟子了,還真是難得啊!”
在他身側,諸葛清風饒有興趣地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調侃之意,道。
“原本以為偏隅之地不會有什麼天才誕生,但你神羅殿出了一個蕭然,造化神宮的司徒修也漸漸在北境嶄露頭角。現在看來,這百宗之地,也並非荒跡之地嘛!”
中年男子笑了笑,應道。
“哈哈……知道眼饞了吧?當初你們還一個個瞧不起百宗之地,現在還不是屁顛屁顛地跟過來了。”
諸葛清風戲謔一笑,言語中略帶玩味地說道。
“你這家夥,真是三句離不開損人話啊!”
潛龍榜,是百宗之地年輕一輩的最大盛會,於所有年輕人來說。
這榜單,不僅是證明自己榜單,更是一飛衝天的際遇。
過去,來觀摩潛龍榜之爭的北境勢力不超過五座。
而今日,卻有足足十來座北境勢力前來觀戰。
光是北境八大勢力,就來了整整六宗。
“哦?那小子不錯,是個好苗子!”
“咦,怎麼掛著你神羅殿的牌子?”
“不妥不妥,諸葛,這小子,無論如何都得讓給我!”
當一位魁梧壯漢出現在那藏青色中年男子視線中時,頓時讓男子眼前一亮,可當他看到前者腰間掛著的神羅殿身份牌時,又轉頭看向邊上的諸葛清風,低聲說道。
“咳咳……區區一個造形境武修,你北蠻山也看得上眼?”
諸葛清風幹咳兩聲,他知曉男子口中的人是誰。
而且,他在初見對方時,也發現了這是一塊體修璞玉。
隻要認真打磨,未來絕不比北蠻山的天驕差到哪裏去。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北蠻山代表竟然直接開口搶人了。
“這話,你誆其他人也就罷了,你還誆我?這小子看似隻修煉了一部靈品煉體戰技,實則還修煉了一門地品煉體戰技。兩部戰技同修卻不產生衝突,這是天生的煉體者。
這種人放在你們神羅殿,隻會糟蹋了他。
唯有在我北蠻山,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他的潛力。”
諸葛清風沉默了,的確如中年男子所說。
神羅殿不是沒有地品煉體戰技,但,神羅殿並沒有幾個純粹的煉體武修。
大部分人雖說修煉了煉體戰技,也不過是剛剛入門罷了。
想要指導一位天生的煉體者,的確難以將其潛力完全激發出來。
不過,話雖如此,但不代表諸葛清風就會這般容易地將人給送出去。
“是嗎?可這小子已拜入我神羅殿門下了啊!你也知道,我神羅殿難入更難出……”
“一柄地品戰兵,十枚七品高級丹藥,一部地品戰技,如何?”
中年男子哪裏聽不出諸葛清風想要敲竹杠的意思,隻見他咬了咬牙,沉聲說道。
“這小子如今才二十五歲,雖說天賦算不得上乘,但能同時修煉兩部煉體戰技之人,北境也找不出幾個吧!”
“再加一枚生生源靈丹,你若再不肯放人,我就直接搶了!”
諸葛清風見敲得差不多了,頓時露出奸商笑容,點頭道:“放人是可以放人的,不過,要看這小子同不同意。”
這還不簡單?
中年男子當即閉了嘴,而那才入天梯的魁梧壯漢渾身一怔,麵露驚異地看向中年男子。
“邢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