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石搖搖頭道:“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聽說天下出了一件上古時期的瑰寶,而這件寶物對於天界宮來說極為重要!”
婕悅彎彎的眉毛向上一挑:“是什麼寶物?”
“精隕!”月長老適時的開口道。
“難道我門中有人得了這件寶物,引來了天界宮?”婕悅再次發問。
鬆石與月長老都搖搖頭,月長老說道:“也許門中的哪個弟子得到了,也許有人蟄伏在我星月門,而這個人可能身懷秘寶!所以,婕悅師妹,為兄有一件事要你來做!”
“月師兄請說!”
月長老捋了捋胡子道:“咱們門下弟子眾多,一時間也不好查證,為兄想借助你的一件法寶,找出這個人來!當然,也許沒有這個人!”
“淩天鏡!”婕悅麵上有些不願,不過還是開口道:“師兄要用的可是此物!?”
“正是!”
“好!既然關係到星月門的存亡,我自是會拿出來的!”婕悅聲音依舊嬌柔動聽,不過語氣卻有些冷意了。
月長老目光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畢竟那淩天鏡乃是婕悅婦人的一件珍貴法寶,輕易是不會拿出來使用的。此刻雖然語氣不善,不過終究還是答應了的。
丁洋一直注意幾位長老的對話,心下好奇,婕悅夫人那淩天鏡難道真的能識出蟄伏在星月門裏的未知人物?或者是能發現他們口中所說的那件瑰寶?
正當丁洋胡亂猜測的時候,月長老已經站起身來,向兩側的弟子道:“現在,我將你們每五人分作一隊!”說完,又拿出時才那隻卷軸,快速的將大廳內的一百人分作了二十個小隊,每隊都有一個師兄帶頭。
月長老又道:“你們每個小隊,明天一早便下山去吧!任務隻有一個,就是將這個重大的消息傳遞到各大宗門,相邀來我星月門相助!大家可都聽明白了嗎?”
一百人齊聲應道:“弟子明白了!”
月長老一揮手,他身邊的黑石一聲不響的站了起來。
“好了,大家跟著黑石長老去吧!挑一件趁手的法器!”他話音一落,弟子們便已經麵露喜色。不管此次下山危險如何,最起碼都能弄到一件由黑石長老親手煉製的法器,要知道黑石長老親手煉製的法器,平日裏這些普通弟子是很難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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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裏麵是一空曠的小室,室內燈火通明,對門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圖畫。畫中是一超凡脫俗的道人,背負長劍,手中擎著一物,說不出形狀來。
小室空間狹小,自然容不下這許多人,黑石冷漠的向身後要擠進來的弟子們瞪了一眼,聲音沙啞的道:“排隊!”
眾弟子被黑石這般一瞪,心中都打了個突,頓時安分下來,自覺的排成長隊。不過卻可以看得出來,均是五人一撥,儼然是月長老分配好的那些同門本能的集合在一處。
黑石走到那副畫前躬了下身,然後抬手淩空畫了一道符,那符文閃著金光沒入了畫中。
小室中頓時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那副圖畫的旁邊開啟了一道僅容一人可以通過的小門,向裏望去,是向下延伸的台階,看來是條密道。
“下麵便是煉器庫,一次五人,各自選了法器便速速返回!多拿一件,可別怪我不客氣!”黑石一口氣說來不少話,音聲越發的沙啞尖銳,聽起來分外的刺耳。
眾弟子心中明了,那些法器都是由黑石親手煉製,不管是誰多拿一件,必然會被輕易識出的,誰也不會犯這樣的糊塗。
於是,眾弟子五人一隊,魚貫而入。大約每半柱香的時間,便會返回,各自麵露欣喜,想必是得了自己中意的法器。
丁洋這隊人裏,與他同門下的就有三個人,分別是嶽向東、宋智、鄭東濠都是星辰決第一層的實力。
這樣的弟子星月門比比皆是,自然不會得到長老們的青睞,都是由周同一手帶出來的,不過年齡都有些偏大,接近三十歲了。
另外一名則是鬆石長老門下,叫做章平,二十五剛出頭,身體健壯,他與丁洋比較親熱,大概是雲劍誌帶出來的弟子吧,知道他與雲師兄交情不淺。
輪到丁洋這一隊時,五人互相望了眼,由年齡最長的嶽向東帶頭,進了密道。
台階向下足有四五十階,幾人一言不發的向下走,密道兩側牆壁上每隔幾階便鑲著一盞拳頭大小的油燈,不知道用的是什麼燈油,火光不是十分強烈,卻能將整個密道映的通亮。
終於走到底部,迎麵便是一道厚重的石門,此刻石門打開,裏麵是間十分寬闊的圓形石室。正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石盆,石盆中烈火熊熊,一股股熱浪撲麵而來。
石室四麵牆壁前都立著一丈高檀木架子,無數外形各異的法器陳列其上。
幾人麵露喜色,向自己中意的法器走去。丁洋也是徑直向其中一個的木架走去,大略一數,那木架上至少有上百把各種形狀怪異寶劍。
那架子上每柄寶劍上都靈氣盎然,光彩流動,一時間有些目眩神馳,眼花繚亂。
嶽向東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感歎道:“這麼多,我們選哪個好呢?”
丁洋伸手輕輕在那些寶劍上一一劃過,感受其靈力的波動,心中暗想,這些法器每件都蘊含著強大的靈力,以他目前僅僅星辰決第三層的功力,很難駕馭,如果一時失控,不但無法傷敵,恐怕還會因此丟了性命,不若找件適合自己目前實力的為好。
他目光從諸多寶劍上慢慢掃過,最後落在一柄長三尺三,通體黝黑,外形古樸的鐵劍身上。
那黑色鐵劍靈力內斂,周身發著淡淡的黑色光芒,看起來樸實無華。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吸引力,使丁洋情不自禁伸手將它拿起,頓時一股冰涼的寒氣自劍柄上傳入手掌中,整個小臂片刻間便被那寒氣凍的有些僵硬。
“好古怪!”丁洋心中暗自驚訝,恰好此刻,那玉片的寒氣帶著體內的靈力運轉到手臂處的經脈裏。
兩股寒氣一經接觸,便纏鬥到一處,劍體裏不斷有寒氣衝進丁洋的體內,來勢凶猛。
那玉片也不甘示弱,絲絲涼意快速的牽引著他體內所有的靈力,進行反撲,一時間勢均力敵。
兩股至寒的氣體代表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丁洋的體內展開了爭鬥。轉眼間丁洋全身便被籠罩在一團白色霧氣之中,每一寸皮膚都如同針刺一般疼痛難忍,幸好他大半年來不但的進行身體的鍛煉,忍耐力奇高,暫時還忍耐得住。
嶽向東四人挑選了半天,最後終於選了自己中意的法器,滿心歡喜的拿在手中,待去呼喚丁洋一起出去時,才發現他被白霧所罩,*人的寒氣四散。
鄭東濠剛要踏上前去,卻被嶽向東一把拉住,沉聲道:“等等,你看他手中的那柄黑色寶劍!”
其餘三人都望了去,隻見丁洋手中握著的那柄黑色長劍正自發出劇烈的顫抖,似乎在做痛苦的掙紮。
宋智看了眼嶽向東問道:“嶽師兄,這是怎麼回事?”
嶽向東眉頭皺起,良久才道:“如此異狀,該不會是周同師兄所說的神兵認主吧?”